contentstart-百官中有人站出来刁难,“皇上,刚才不是说有办法了吗,既然如此?”
任榕溪坐得笔直,身着女皇朝服,装模做样中也是带着几分威严的。
“哦,既然这位爱卿诚心诚意发问了,那你就站出来吧,来,跟这位爱卿站在一起。”
青衫中年男人面带不服,眼神里都透着一股浓浓的怨气……
“这位爱卿啊,朕是不是欠你俸禄没清啊,为什么你看起来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
青衫男人粗声粗气:“抱歉,微臣从小面瘫,这是个病。”
“啊,那是得治。”任榕溪接了一句,之后进入正题,“那好,朕现在就回答你这个问题。”
“朕呢,昨天研究过西北地区,也研究过池州,整个西北地区的地势大同小异,干旱起来也跟约好了一起来似得,朕啊,发现河道太少,才是主要的原因。”
原本以为任榕溪是浑水摸鱼的一些朝廷命官,听到这个纷纷正视起来,背脊都挺直了。
没有错,池州干旱的确是因为河道太少的原因,皇上指出来的这个原因,简直一针见血。
任榕溪停顿了一下,贯彻时渊说的“话说一半”的政策,开始套路这群朝廷命官。
当中有个被套路出来了,鞠躬问道:“我等愚昧,还请皇上明示。”
“恩,河道太少,那就通河道好了啊,但是打通河道需要人力物力财力,人力的话,就是朕刚才说的‘寻找民间大师’的方案,找出精通水道之人,带领池州百姓一起打通水道。”
“那物力和财力呢?”有人发问。
“如今国库空虚,连池州百姓的赈粮都给得紧巴巴的,朕觉得肯定不能让朝廷出钱,否则你们的俸禄就别想要了。”
他们齐声喊道:“皇上言之有理。”
任榕溪:……
提到俸禄就这么激动,排练过都没有他们刚才这么齐声。
任榕溪看着这群原本眼高于顶的人,虽然心里可能不是真的佩服她,但起码态度是有了变化的,很好,这是她打算当好女皇后不错的开始。
“所以啊,朕决定公告天下,举办慈善赈灾的大型活动,但凡是捐赠的慈善家,朕都会挑选捐助最多的前三名,给他们……提个牌匾,爱卿们意下如何?”
这时,下面又热闹得讨论起来。
“我觉得这个好。”
“我也觉得皇上的点子很好。”
“皇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这背后是不是有人出谋划策?”
“我看行,有戏,真的有戏,说不定这池州干旱这块心病终于可以解决了。”
任榕溪看向慕容池,慕容池暗地里朝她竖起了大拇指,于是任榕溪更加开心了。
“爱卿们商讨如何?”
文武百官齐声道:“谨遵圣命。”声音里面满满都是力量,再也不想刚才那样死气沉沉,也说明是真心赞同任榕溪的意见。
任榕溪颔首,“既然如此,朕就安排人手了,这个‘寻找民间大师’以及发布‘赈灾筹款’的事宜就留给这两位爱卿了,这两位爱卿意见那么多,肯定是非常爱护和关心百姓,把重任交给你们两个处理,朕非常放心。”
“这……”
此时有人说:“皇上这于理不合啊,这二位大人的职责不是负责这块的。”
“是啊,皇上!这筹集赈灾款是户部的工作,什么时候轮到这两位大人?”
“你们是在质疑朕吗?觉得朕所托非人?”任榕溪板起脸,袖袍一撩,气势简直一米八。
台下每个都怂得一个屁都不敢崩。
“刚才朕让你们提意见,一个个跟哑巴一样,现在哪来这么多问题,朕决定了的事情,就要这么办,要是有大臣和胆敢跟朕耍花样,小心头上乌纱帽不保!”
文武百官扑通跪了一地,“皇上息怒。”
“有什么意见来找朕,朕不怕麻烦,听到没有。”任榕溪冷冷看着每个人的脸。
“是,皇上。”
慕容池瞧着她努力摆出威严的模样,虽然有点装,但也是可爱的。
慕容池眼底流露出的爱慕,有增无减。
任榕溪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移开目光,“既然这样,其他爱卿还有要事启奏?”
“有,皇上,微臣有一事……”
“微臣也有……”
太后寝宫。
虽然孤独曼今天没有上早朝,但是小太监早已安排在金銮殿内。
老太监领着小太监小太监上来,两人的神情都有些不妙。
孤独曼连眼皮的没睁开,紫金炉上香烟袅袅,老太监和小太监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打扰她老人家。
毕竟是一个不好的消息,这太后的心情可想而知。
“说吧,都来到了,今日早朝如何?那个小皇帝是不是被围攻得哑口无言啊。”
“呃……”小太监欲言又止。
“怎么不说了?”孤独曼抬起眼,眉心微蹙,太监和小太监的脸色都很难看。
小太监把今天早朝上发生的事情一一汇报。
孤独曼眼底卷出杀意,怒意,交织在一起,她狠狠地把紫金香炉摔到地面,“可恶!这些东西肯定不是小皇帝能够想出来的,就连秦炎也不可能!”
孤独曼微微眯起眼睛,眼底出现一抹迟疑,好像是不敢相信自己所想的,“难道,是那个小琴师?”
“把小琴师给本宫抓来,本宫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能耐。”
老太监跪在地上,“回禀太后,现在明元宫内外,都有慕容家的士兵把守,皇上下旨,因为刺客一事,所有人都不得随意进出,都得要报备。”
“混战东西,连本宫都要报备吗?”孤独曼气得浑身颤抖,“简直反了!真把自己当皇帝了不成!好,本宫现在暂时拿你没办法,就先让你得意一段时日,等你死期到,再来后悔没有听本宫的话!”
任榕溪开开心心都下朝回宫,时渊正在池里喂鱼,那一抹风度翩翩的背影,秀逸挺拔。
“时渊!”任榕溪很开心地朝他飞奔而去!
“今日早朝如何?”时渊维持着喂鱼的动作没有变,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移动。-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