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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并没有回君临苑,而是去了烟雨湾,车停下,今天帝都的夜晚比以往似乎都要明亮。
未等顾江风下车去开车门,傅景淮独自下了车,现在总裁的状态,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车熄了火,随着下车。
“不用跟来。”
..
顾江风停下了脚步:“总裁…夫人那边,该如何解释?她似乎一直在等你回去?”
“我自有分寸。”
“是。”

“妈,我知道了!你说的我一定会记住的!景淮不是那样的人!”
当初那个男人在决定要娶她的时候,就说过,他爱她…
他亲口说的。
哪怕过去六年,魏时烟都还曾记得。
在她昏迷,她是清醒的…
景淮,也从来都不会骗人。
挂了电话,魏时烟穿着紫色睡裙,长发随意披散着,手里拿着的是房间座机电话,打给他,可是话筒里还是提示着关机的状态,她忐忑不安的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可是迟迟等不了他,就连她打了好几个电话,景淮都没有接,她心里担心,紧张而又迫切着。
她昏迷了这么多年,算上时间,这是他们结婚的第六年,这六年来,她还从未做过关于一个妻子该做的本分。
她嫁给了全帝都最有权势的男人,这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殊荣。
电话不接,看了眼墙上时钟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
在等待的过程中,魏时烟手里拿着手机,将声音开到了最大,床头上还挂着他们的结婚照,这是她醒来回家,第一件做的事。
靠在床头上,魏时烟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等翌日醒来时,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魏时烟醒来,摸了身侧床边的位置,是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
难道他一夜没有回来?
魏时烟掀开被迅速下了床,打开房门去了楼下。
“夫人,早上好。”
魏时烟抓住正在准备做做早餐的佣人问:“景淮昨晚回来了吗?”
佣人摇头,有些茫然的摇头:“这个我们不清楚,夫人您要是打电话问下先生,我们下楼准备早餐的时候,就不曾见到先生。”
魏时烟眼中闪过异常的神色,摸了摸无名指上的婚戒,“算了,你先去做事吧!”
“好的夫人。”
就当魏时烟失望地准备离开时,就看见了窗外一辆熟悉的车,停在了门外院子里,只看见从驾驶位上,下来了个熟悉的身影。
见到是他,魏时烟迫不及待的穿着拖鞋走了出去,快速的看了眼玄关处的镜子,梳理了下头发,打开门,一看一夜未归的人,嘴角勾起得体端庄的弧度:“老公,昨晚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有事?”他的语气有些冷漠。
魏时烟视线瞥到了他无名指上,笑了笑说:“老公,你戒指呢?”
傅景淮有些疲倦,越过她,“跟我来趟书房。”
魏时烟看着离去的背影,对她陌生而又疏离的口吻,让她心里有些低落,心里没有多想,但还是跟了上去。
书房里。
魏时烟站在落地窗前男人的身后,“老公,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当年火灾现场,你看到的凶手是谁?”
魏时烟身子一顿,身侧大拇指的指甲,掐进了食指里,“老公…我真的记得不太清了,那时候我已经昏了过去,什么都没有看到!”
傅景淮突然转过身,阴鸷锐利的目光,低着头看着她,“记不太清?那就给我使劲想。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还想不出,就给我回医院好好看看脑子。”
魏时烟眼里出现了恐惧,被他身上的威慑力所压迫着。
傅景淮坐在椅子上,打开电脑,抬眸:“还站着做什么,出去!”
凶厉的语气,魏时烟什么话都不敢说,咬着唇,转身就离开了书房。
傅景淮很快又接到了傅家老宅里那边的电话。
接起。
“什么事,说。”一夜未睡,傅景淮心烦意乱,一手撑着额头,一边接听着电话。
手机里是老太太的声音:“景淮…你们这次去了云城到底,承泽跟锦绣,两人到底怎么了?你们遇到了什么事?”
“还有沈念…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宴会现场?”
“够了——”
傅景淮隐忍了一天一夜,终于爆发,手机狠狠砸在墙上。
沈念死了,所有人都该满意了。
可是他不相信,那个女人会这么轻易地撒手离开。
打开抽屉,拿出被他放在最底下的乐稿,翻开第一页,全是她手写的音符,一字一句,连在一起都是动人的旋律。
站在演出台上的少女,拉着大提琴,用双手演奏出的曲子,灯光打-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