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陆星洲的胜负心被挑起:“有点意思!”
他提起朱砂笔立马写了一道寒符,能让人如同身临三月寒冰,冷到极致,贴在了草编小人的头上。
“既然烧不死他,那我就冻死他!”
陆星洲有些阴狠的露出笑容:“我就不信这丫头要给林嘉一的替身身上点火。”
替身符的确可以在短期时间内代替林嘉一承受疼痛感,但这些伤都是真实存在的。
刚才他烧了林嘉一的真身,想让他发烧至死,三番五次被云七七浇灭。
现如今他变通计划,冻死林嘉一的真身,他倒是要看看她怎么解决!
厉园,印劲枫盯着桌上的草编小人,见它的身体正在以极快的速度结霜,眸色微冷。
“师父,有变化。”印劲枫一眼识破,“他们背后的玄学大师用了寒符?”
冯飞也走过来看了一眼,“我去,这小人居然变成冰棍小人了。”
草编小人的脸上结冰,用手一触碰,它的枝干都一触即脆,充满冰凉。
嘎嘣脆。
“别碰,你一碰林嘉一就断一根肋骨。”云七七凝重着已经断下来的枝干,语气有些沉重:“一会儿还得帮林嘉一接肋骨,麻烦。”
冯飞:“……”
叶燃背着医药箱背包下楼,恰好听见这一句话,差点摔了一跤。
“不是,什么情况?”叶燃一脸懵,匆匆走过来,“都到接肋骨的环节了?”
印劲枫告诉了叶燃现如今的基本情况,同时用朱砂笔开始画暖身符,“对面那小子是个老六,阴招多,他会寒符,以为我们就不会暖符吗?”
他的暖身符已经画了一半,正要收尾之时、
云七七按住他的手:“你也知道他是个老六,别上对方的当。”
“师父,什么意思,要是不用暖身符的话,林嘉一不就会被冻死了吗?”印劲枫有些疑惑地询问道。
云七七摇了摇头,“你冷静下来,对方这是激将法,要是我们这边用暖身符,跟他打擂台,遭罪的是林嘉一的身体,冰火两重天,比死难受。”
“……”印劲枫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该死的,他差点忘了这个。
一冷一热,冰火两重天,确实比死还难受。
“现在虽然感受不到什么,但替身符只在两个小时内有效,两个小时一过,照样有感觉,对他身体损耗太大,我用针灸治疗恐怕都得半个月的时间。”云七七美眸微沉,望着脸上结霜的小人说道。
如果只是体寒,回头她针灸治疗林嘉一的时候,最多一周就完全康复了。
可要是冰火两重天,导致身体元气损伤严重,治疗时间更加延长。
叶燃也极为赞同。
“师父,这样的话,那怎么办?难道任由它就这么寒下去?”印劲枫有些紧张。
云七七掐算了下手指,声音冷清:“等五分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陆星洲有些震惊和诧异:“我真是没想到啊,这丫头居然没上当,而且还这么坐得住!”
江明珠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该不会是在憋大招?”
陆星洲嗤笑一声,不以为然地坐在椅子上,打开自己的外卖袋子,准备吃饭。
“二小姐,这丫头功成名就,年纪轻轻拥有这么多财富,说到底她也就是一个十八岁的黄毛丫头,道行没我想的深,在京城能闻名,恐怕也是被夸大虚词了。”
江明珠闻言:“你还是小心为妙,她要是真被夸大虚词,上次我也不会在这丫头的身上栽跟头。”
要知道,她的华裳品牌破产,损失的可是十六亿。
外加补税八个亿。
这些,都是败云七七所赐!
而且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后,她父亲江子诚更加不看好她,甚至原本暗地里要给她的启动资金都取消了。
她父亲江子诚还让她暂时不要出风头。
气的江明珠这个月大姨妈都没有准时来。
这一次,江明珠非要给云七七一点惨重的教训,她绝对会让林嘉一身败名裂。
现如今林嘉一签约的是厉氏集团影视旗下公司,为厉云霈卖命,要是林嘉一的事业出现问题,厉云霈自然也就会受到牵连。
江明珠的算盘打的叮当响,她要一石三鸟。
厉园门口,一辆豪华的SUV保姆车低调停驶,车门打开,经纪人沈棠扶着林嘉一要下车。
林嘉一摇了摇头:“棠哥,你不用扶我,我觉得我现在身体好了,太麻烦云小姐了,其实现在回去拍戏也可以,要不咱们跟云小姐打个招呼就回去吧,我还能坚持。”
话音落下,林嘉一自己跳下车,他现在觉得头也不昏,大脑意识清晰,身体不痛也不烧。
沈棠望着林嘉一发白的脸,“这就不是坚持不坚持的问题,更何况现在回去也没什么用了。”
林嘉一愣了愣,“棠哥,为什么这么说?”
沈棠叹了一口气,“你身为我的艺人,在你生病时期我首先需要保证你的健康,这是第一位,所以我还没告诉你,那部片的进展情况,你暂时不用接那部戏了——”
林嘉一依旧没有听懂沈棠的话。
“棠哥,这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我生病了让导演暂时先拍配角的戏就好,我能很快复工的。”
他心中忽然有些不好的预兆。
“是这样的,由于你连续高烧不退,那边导演将你替换下来了,男主角换成了复出的杜梓丞。”沈棠有些疼惜地看向林嘉一,干脆告知他真相。
林嘉一闻言更加不可置信,他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
“棠哥,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沈棠皱眉:“我没跟你开玩笑。”
“棠哥,我为这部新戏真的做了很多努力,我下了很大的功夫,提前一个月就开始看剧本、背剧本,研究人设,研究角色的心理境界,直到开拍的时候我也很努力,付出了这么多的勤劳,就算拍雨戏,我也不怕淋雨,不怕苦,一句怨言都没说过。”
林嘉一长身而立,身上还穿着蓝色的病号服,他目光颤着泪光,拳头紧攥。-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