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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彻听着听着觉得不太对劲,发现他的情绪又开始emo了,连忙打住他说,“那个……我是说,还没看出来你还挺会带孩子的,要是我,就手忙脚乱了。”
“话说回来,我瞧着这两个孩子,长得跟司耀挺像的,你觉得呢?”他歪着头打量,一本正经的说。
听到他的话,林商言也歪了歪头,看着熟睡中的婴儿,感觉眉宇间的确跟司耀有些像,而嘴巴那里就比较像苏韵了。
“看上去,的确是像。不过也不能先入为主,因为我们觉得是,所以就越看越像了,如果现在告诉你,他们不是,你看还像吗?”林商言一脸正色。
袁彻:“???”
听到他这么问,自己真的还就代入了一下,假设并不是司耀的孩子,再看果然就越看越不像了。
使劲甩了甩脑袋,他站直身体说,“不行了,我感觉我要精分了!”
“所以说,我们不要去想像还是不像,还是安心等结果出来再说。”轻轻把小被子往上拉了拉,他的目光无比的温柔,看上去就像个再慈爱不过的父亲了。
袁彻:“……”
哎!感觉怎么都没法把他的情绪给拉回来,算了,由他吧!
至少现在看着这两个孩子,他的心情还能好点儿。
从房间里离开以后,袁彻直接去了关周晓的房间,他是有些好奇,想看看药物在她身上的变化。
那个实验室弄出来的鬼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而就目前他所见识过的,每一种药的特性都不同,不管是之前的瘟疫,秦正身上的表现,还是自己的,甚至当他传染给二爷爷等,到了具体的个体身上,表现出来的症状多少都会有差别。
他学医那么多年,知道个体差异,可是同一种病毒,产生的差别也实在是太大了点。
来到房门口,在最上面有个玻璃窗口,不是很大,但是可以从那看到里面的情况。
袁彻小心翼翼的踮起脚,尽量不弄出什么声音来,往里面看去。
屋子里感觉没有什么特别的,看上去很空,本来就没有多少东西,一眼就能看得清里面的构造。
很空?!
袁彻意识到什么,眨了眨眼往里仔细看,的确是很空!
空到,连个人影都没有!!!
周晓呢??!!
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又或者看漏了哪里,他拼命的揉了揉眼睛,然后使劲的往里看,想要看个究竟,难道他年纪轻轻就眼花了?!
可是,不管他怎么眨眼怎么看,就是看不到里面有任何的踪迹。
我靠!
出大事了!!!
来不及多想,他转身就往前面的楼跑,一路飞奔,先是急匆匆的跑到离他距离最近的房间,对林商言说,“出,出大事了……”
林商言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不要吵醒孩子们。
他也知道不该吵醒孩子,但是现在不是顾虑这些的时候,只能压低声音,尽量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周晓不见了!”
他已经在极力克制了,可是声音多少还是有些颤抖,夹杂着他的喘息,听上去很是骇人。
林商言猛然抬起头,看着他,瞳孔放大,“你说什么?!”
“周晓,周晓不见了!”指了指那边的方向,他说。
“你说清楚,周晓怎么不见了?”声音来自他的身后,袁彻吓了一跳,猛地转过头,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司耀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
司耀是睡了一会儿,但是没多久就醒了。
最近这段时间,他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好,老婆孩子都不在,发生了那么多那么严重的事,他怎么可能睡得好。
再加上现在两个孩子刚刚回到他的身边,他要操心忧虑的事还有很多,更不可能安心的在那呼呼大睡。
稍微休息下,补充下体力精力,就已经算是睡过了。
起来以后简单洗漱了下,换套衣服下楼想看看孩子们怎么样了,结果就听到袁彻这句骇人听闻的话。
袁彻怔了怔,接着吞咽了下口水,结结巴巴的说,“是,我刚才想去看下周晓的反应,想看看她用在自己身上的毒是不是什么变化了,但是我没想到,人竟然不见了!里面空的!”
“你看仔细了?”司耀紧接着问道,上前一步盯着他。
袁彻连连点头,“看的很仔细!我也怕是我眼花了还是什么,使劲揉了揉眼睛,我看了好几遍,是真的没人!里面是空的!”
皱了皱眉头,司耀说,“我去看看!”
“我也去。”林商言紧接着说道。
“你先别去了,在这里照看孩子,我跟袁彻过去一趟就行。”司耀顾忌着孩子,吩咐安排道。
迟疑了下,林商言便没有再坚持,重新坐了下来。
司耀和袁彻再次回到了那个房门口,这次没有在窗户那里往里探视,司耀直接掏出钥匙打开门,两个人走了进去。藲夿尛裞網
屋子里,空荡荡的,果然连个人影都没有。
原本周晓常常坐着的那个地方,似乎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就好像从没有人待在过那儿一样。
快步走过去,司耀伸手往垫子上摸了摸,“凉的。”
“那就是……走了很久了?”想了下,袁彻一脸懵逼,“可是,她怎么走的?门是锁上的没有开,这里也没有密道,更没有撬动的痕迹,再说了,如果有那么大的动静,我们早应该听到了。”
“而且,你这边有各种监控设备,在院子里的防备不必许多重要部门差,她怎么就这样凭空消失的?她会遁地术吗?”
袁彻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这简直是难以想象。
“不是遁地术,一定是有问题的!”在那张简易床上摸了摸,确定都是冰凉的,说明人真的没有睡在上面,已经离开有段时间了。
可是,她是什么时候走的,怎么走的,怎么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离开的,这实在是个谜!
紧缩眉头,又在屋子里转了两圈,确定没有其他更有用的线索,便转身离开了。
“这可真是件怪事!”袁彻忍不住喃喃嘀咕道。-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