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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tentstart-她面带笑容朝着门口走去,敲门声越来越急了。
小孩子的耐心真的是少的可怜,几秒钟都等不了。
“来了。”姜宁一边说一边加快脚步,呼啦一下子把门打开,“甜甜,妈咪好想…”
每天甜甜回来,她都会说一句,“妈咪好想你。”
但此时此刻说这句话不太合适,因为门外站着的不是甜甜,而是一分钟不到之前挂了电话的霍羡州。
姜宁惊讶的睁大眼睛,“你…你怎么回来了?”
她的反应真的太可爱了,让霍羡州觉得自己连夜工作,只为提前几天回来给她一个惊喜,都是值得的。
“怎么,你很不想见到我?”霍羡州眉头轻轻皱起来,假装不开心。
姜宁的回答是直接扑入他的怀中,紧紧的抱着他,“州哥,我好想你。”
过去的半个月,她之所以每天把自己安排的很忙,就是为了不让自己闲下来,因为一闲下来她就忍不住思念霍羡州。
霍羡州同样紧紧的抱着姜宁,他低头在姜宁的头发上亲了亲,声音沙哑,“我也很想你。”
听到这句话,姜宁身子一颤,心中的甜蜜就是泡泡,一颗接着一颗的往外冒,还是彩色的那种泡泡。
她仰着头看霍羡州,瘦了,下颚线更加锋利了,下巴上有一圈青色的胡渣,整个人看上去多了几分成熟的感觉,也多了一些从未有过的颓废感。
但他依旧好看,依旧是那种让人惊心动魄的好看。
“看什么?”霍羡州摸了摸下巴,有些不自然的转开目光,内疚的解释,“昨天忘记剃胡子了,是不是变丑了?”
“没有,州哥最好看了。”姜宁一秒钟都不带犹豫的说,说完她就后悔了,这也太不矜持了,好丢脸,她转身想逃。
霍羡州却速度极快,长臂一伸,轻轻松松便将她捞怀里了,他低头深情的吻了下去,动情的说,“宁宁,我真的好想你,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你身边。”
他们还站在大门口,姜宁本来有些抗拒这个吻,她喜欢在绝对安全的地方做这样亲密的事情。
但听到霍羡州这句话,姜宁的心瞬间软了下来,她也确实没有力量反抗,干脆顺着心意踮着脚尖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这个吻。
小别胜新婚,两人正是情到浓时难自禁,亲的那叫一个难舍难分,自带结界,全然忘记了身处何处,也没听到电梯的声音。
突然咳嗽声响起,这声音如同一道闷雷在他们脑门上炸响,两人瞬间分开了。
姜宁红着脸回头,看到余梦一脸尴尬的看着他们,一手拿着甜甜的书包,一手牵着小家伙。
甜甜则是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们,“爹地,妈咪,你们在做什么?”
这两人简直就是在公开处刑,还是反复鞭笞的那种。
姜宁的脸红的滴血,支支吾吾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尴尬的看着霍羡州,都怪他,就不能等回房关上门再亲?
搞得现在这么尴尬,这么丢脸,姜宁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再厚脸皮的人,和自家老婆亲亲,被女儿和丈母娘撞见都会尴尬。
更何况霍羡州本就不是一个脸皮厚的人。
他的脸也红了,但是他总不能让姜宁面对这样难看的场面吧?
霍羡州横移一步,半挡住姜宁,勉强挤出来了一点笑容,努力用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说,“甜甜,爹地在亲妈咪,因为爹地很想妈咪了。”
天知道这一句简单的话,对于霍羡州来说简直比给他上酷刑还要痛苦。
但说出来之后他松了一口气,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当然,如果余梦的脸色不那么难看的话,他会觉得更加轻松。
甜甜的接受能力比余梦好太多,她歪着脑袋想了想,扑过来抱住霍羡州的双腿,仰着头问,“爹地,那你想我吗?”
霍羡州一秒钟都不带犹豫的,蹲下来将她抱起来,宠溺的说,“爹地也很想宝贝。”
甜甜眨巴了两下眼睛,狡黠的说,“那爹地你怎么不亲亲我呢?”
一旁的姜宁整个一没眼看,早在甜甜问霍羡州想不想自己的时候,姜宁已经预感到她要做什么了。
直到此时霍羡州才意识到自己掉进了甜甜的陷阱里面,这次轮到他求助了。
可是姜宁确实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不仅置身事外,还摆出一副看热闹的态度。
霍羡州正扭头幽怨的看着她,却被自家闺女硬生生把脸板正了。
“爹地,你怎么还不亲我,难道你不想我了吗?”甜甜鼓着腮帮子,眼看就要生气了。
霍羡州不敢再磨叽,赶紧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亲,还警惕意味十足,直接把甜甜的后路堵死了,“爹地只可以亲你的脸。”
甜甜委屈的睁大眼睛,“为什么?我看到你亲妈咪的小嘴巴了。”
“因为爹地只能亲妈咪一个人的嘴巴。”霍羡州认真的说,“因为妈咪是爹地的老婆,你是爹地的女儿。”
甜甜似懂非懂,但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了,只是让霍羡州把她抱进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余梦冷不丁开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这是她第二次说这个事情,第一次说的时候姜宁还在住院,不过那个时候已经知道姜宁和霍羡州没有血缘关系了。
对于老一辈的人来说,领了结婚证,但是没有办婚礼,就不管真的结婚了。
老一辈根深蒂固的思想,婚礼是不可取代的。
霍羡州眼睛一亮,立刻说,“这个事情我也很期盼,只是想着等宁宁身体好一些了再举报婚礼。”
这个回答让余梦很满意,她点点头,“婚礼是大事,需要准备的东西很多,你先筹备着,等到时间了,姜宁的身体也修养好了。”
身为当时人,姜宁犹豫了一下小声的提醒,“你们好像没有征求过我的意见。”
两人一起回头看着姜宁,先开口的是余梦,她惊讶道,“难道你不想嫁给霍羡州?如果这样的话,那婚礼的事情就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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