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夏竹绷紧的神经一松,面如死灰地跌坐在地上。
苏静柔面色苍白地捂住胸口,眼里闪过怨恨,这一切都是风澜衣逼的,害得她不得不舍弃夏竹这个左膀右臂。
她想着,就不甘地跪在地上求情。
“王爷,夏竹有罪但是罪不至死,如果不是王妃姐姐让小锁非要接出烨儿、瑶儿,也不会有后面这些事呀,而且柔儿在马车上说的话,并没有说谎,王爷你就饶夏竹一命吧。”
夏竹似乎也被惊醒了,跟着攀咬:“王爷,奴婢是罪该万死,但是王妃想要带着小世子跟小郡主逃跑也是事实,奴婢只是不想看着你被欺骗。”
风澜衣皱了皱眉,这主仆俩,还真是臭味相投,配合默契,明明是为了满足自己私欲,话出口全变成了为他人着想。
扯了这么多,好不容易让墨祈渊忽略她逃跑的事,现在好了,又被拉了回来。
风澜衣深吸一口气,就见墨祈渊神色晦暗地瞥了地上主仆一眼,削薄的唇一抿,挥了挥手,看向清羽吩咐。
“将侧妃送回去。”
这是不允许苏静柔求情了。
墨祈渊话落,清羽立即招来嬷嬷将苏静柔扶起来送了出去,接着夏竹被捂了嘴拖走。
风澜衣对夏竹一点也不同情,她跟苏静柔都想要风烨、风瑶的命,如果不是她一直都有防备,恐怕现在死的人就是风烨、风瑶。
房间里再次恢复平静,又只剩下了风澜衣、墨祈渊两人。
经过方才的那番闹腾,墨祈渊的情绪看起来反而平静了些。
一站一立之间,让墨祈渊原本就高大的身影,更加显得英俊挺拔,轻描淡写的一眼,气势不减,反而更加迫人。
他没有追究她逃跑之事,反而开口质问:“说吧,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男人。”风澜衣感觉莫名其妙。
墨祈渊道:“就是让你不惜几次逃跑的男人,他是不是不要你了,所以你才回来的。”
有病。
风澜衣眨了眨眼,这下总算是听明白了意思。
墨祈渊的脑袋究竟是什么做的,哪里有上赶着给自己戴帽子的。
莫非是被苏静柔戴习惯了。
蓦地,风澜衣又想起苏静柔方才求情时说过的话。
必定是苏静柔先前还说过什么话,才让墨祈渊对她有了这种误会。
苏静柔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大戏,她看着,墨祈渊像是早就看透了一切,自然也看破了,她成功带孩子逃跑苏静柔也有份帮忙,苏静柔从头到尾说的都是假话。
现在顺势而为打杀夏竹,既是护住苏静柔息事宁人,又有杀鸡儆猴的意思。
这个男人,除了无底线护着苏静柔之外,能力跟智商都简直称得上妖孽。
话又说回来,既然一切都瞒不过墨祈渊,那他一开始发那么大的火,就不是因为她逃路,而是因为误会她在外面有男人。
风澜衣终于理清楚了头绪,同时麻了。
这男人还真是双标,苏静柔给他戴帽子就行,她还没有给他戴呢,就先计较上了。
风澜衣翻了个白眼,一字一顿地道:“没有男人。”
“那你为何回来。”怀疑的种子已经落下,墨祈渊显然不可能就这么相信。
尤其当他看到风澜衣的脸,就想起苏静柔的那句话,风澜衣戴面具是为了防他。
他岂会是那肤浅的男人。
就算是天下的女人死绝了,他也不会喜欢风澜衣。
呵……
他墨祈渊什么时候沦到被人嫌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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