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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亲自来,本王要草的数量跟原先一模一样。”墨祈渊侧头,似笑非笑。
就算是花匠也没有办法记得原先这里有多少棵草,这不是在故意要他的命。
清羽感觉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大手给gui住了喉咙,垂下眼拱了拱手,率先认错:“是属下多言了。”
“不要乱揣测。该说话的时候不说话,不该说的时候说话,看来你这舌头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墨祈渊眼里带着威压。
这话是在责怪清羽昨日栽葡萄苗的时候没有拦着。
清羽把头更加往下压了压,心里发苦,发病时的王爷性格跟平常不一样,但到底还是他主子,哪里是他能拦得住的。
“人怎么样了?”墨祈渊终于再次开口,转移了话题。
清羽才像又活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抬头回答。
“昨晚顾大人用了刑,商述除了交代因为嫉妒王妃,将王妃给的药换了之外,其他什么都说不知道,属下已经让人先将他关到了地牢里。”
“去看看。”墨祈渊提步转身。
清羽跟在后面,继续禀告细枝末节。
“王爷,顾大人一开始并不打算将人交出来,是属下按照您先前的部署,做了交换,顾大人才同意。顾大人说他跟王妃早有约定,人给他来审,一审出任何问题就立即禀告给王妃。”
“你想表达什么?”墨祈渊语气淡淡。
一段简单的禀告,他就从中听出了清羽含蓄的不满。
“属下也不是想表达什么,属下只是不明白。”清羽抿了抿唇,坦白道。
“王妃明明跟顾大人不对付,还非要将商述交给顾大人,明摆着不相信我们,防备王爷您。王妃明明那般喜欢您,为何到了这种大事上,就是非不分了。”
墨祈渊一挑眉,不知道想到什么,眸色往下压了压,没有回答清羽。
到了地牢,牢房光线暗淡,顺着长长的通道往前走,火把将所到之处照亮。
牢房里,商述盘坐在稻草铺成的床上,他的十个手头都染了血,可以看出的确是上了刑。
透过铁栅栏,见有人来了,也不着急,一副十分淡定悠闲的模样。
“商述,你可知罪?”墨祈渊居临下,一双仿若洞悉一切的眼眸,就那么注视着商述。
商述轻笑了下,看了看自己那双血迹斑斑的手:“回王爷,在下知罪,在下的确不该将王妃的药换了。事情已经发生,栽了就是栽了,要杀要剐随便,反复问就没有意思了。”
“是吗?”墨祈渊意味不明的反问,一挑眉身侧侍卫就再次抬高火把,将商述对面的牢房照亮。
通过铁栅栏,可以看清楚对面牢房的全部景象。
那牢房里的陈设有别于商述所在的牢房,四方窄小的空间里摆放着一张桌子、一条凳子、一张床。
床上端正地坐着一个女子,女子身穿素净白衣,头插白花明显是子女孝期的装扮。
她面容姣好,神情淡漠,当看清楚墨祈渊时,眼里闪过浅淡的仇恨,旋即又收敛地垂下了眼睑。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随河逃跑,又返回被顾湛抓住的安北王郡主。
墨祈渊让清羽去将商述要回来,随后也记起了安北王郡主,立即派人告诉清羽,将安北王郡主一并要回。
他那日会去皇宫,原本就是找顾湛商谈要回安北王郡主一事,只是后面发生一系列的事情耽搁了。
“商述,你可认识她?”墨祈渊扫了眼安北王郡主问。-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