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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了,妹妹。”


“你这是几天没喝水了?急成这个样子?”


楚扬把景凌递给自己的水一饮而尽,然后很是放松的瘫坐在沙发上面。


“哎,对了,你怎么没上班啊?”


“我们警队最近遇到了一个很大的难题,我们都被派回来收集线索。”


“什么难题啊?”


楚扬只是随便问了一句,没想到景凌的回答却让楚扬一下子聚精会神了起来。


“有一伙非法盗墓的,好像是什么什么石头,我给忘了,像是什么魔法似的,等我们警队到的时候,这伙人像是人间蒸发一般,就不见了。”


楚扬听着景凌的描述,结合刚刚景凌说的那块石头,加上人员失踪,说不定是可以找到星澈的方法。


正当楚扬想要继续询问细节的时候,洛宁带着自己的东西从楼上下来。


“你收拾东西干嘛?”


景凌看见洛宁拿着自己来的时候行李,于是不解的问道。


“这段时间麻烦你们了,既然我的事情解决了,那我就告辞了,咱们后会有期。”


邱奕听到客厅熙熙攘攘的,于是也出来凑热闹。


“这么快就走了吗?”


楚扬站起身来,走到洛宁的身边问道。


一旁的景凌也凑到洛宁旁边问道:“是啊,我还以为我们要一起生活一阵子呢。”


洛宁笑了笑看着景凌和楚扬说道:“是啊,我的任务完成了,当然要撤退了,组织那边还要等着我继续下一个任务呢,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楚扬。”


“那我就不留你了,一路顺风,这里随时欢迎你。”


其实洛宁根本没有什么下一次的任务,只是觉得继续留在这里会改变自身的想法的,怕是时间驻留的越久,自己的心里就会发生改变,趁着现在对楚扬已经是下定了决心,所以想要赶紧离开。


“我送送你吧。”


楚扬提议想要送洛宁,可是却被洛宁拒绝的说道:“送我干嘛?我有司机的,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啊?”


“舍不得你,舍不得你什么?舍不得你给我找麻烦吗?”


“我看你是想在我临走前再挨顿揍是不是?”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了楚扬的家门口,车上下来了一个带着白手套一身西装的男人。


“小姐,您的车准备好了。”


洛宁其实在这里生活虽然没有多久但是很喜欢这里的生活氛围,这里让洛宁感觉到这里是一个大家庭一样,有说有笑,有困难大家一起想办法一起分担。


尽管洛宁想留在这里,但是就像之前洛宁决定的一样,留在这里只会对楚扬更加的留恋,所以洛宁还是决定自己出去闯荡一片天地,等到登上真正配的上楚扬的高处的时候再汇合。


“再见,各位。”


洛宁说罢转头就离开了,邱奕站在二楼想要伸出自己的手来做出再见的摆手姿势,但是骄傲使然邱奕没有那么做,虽然邱奕和洛宁合不来,但是实际上邱奕还是蛮欣赏洛宁的性格的,这种敢作敢当的性格是邱奕这么多年都不曾见过的,这要是好好相处一年,二人一定会是很好的朋友。


“叮铃铃,叮铃铃。”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楚扬刚刚送走洛宁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哪位?”


“扬哥,是我,我是蚂蚱。”


“蚂蚱,怎么了你。”


电话那头的蚂蚱似乎是很焦急的样子,而且还有点恐惧的感觉。


“扬哥,我……我父亲。”


“你父亲怎么了?”


“我和我父亲出了车祸,我坐在副驾驶没什么事情,但是我父亲……医生说应该放弃了,扬哥,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电话中蚂蚱的口气已经几乎哽咽,因为医生已经宣布了蚂蚱的父亲救不活了,所以蚂蚱很是惊恐。


“别急,蚂蚱,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


楚扬挂断电话直接拿上外套就朝着蚂蚱所说的医院开车驾驶而去,一路上楚扬油门踩紧,不断的闯过很多个红灯,楚扬现在知道自己晚去一秒就有可能错过最佳的抢救时间。


蚂蚱挂断电话以后就一直在医院的门口等待楚扬,直到等到楚扬蚂蚱悬着的一颗心才缓缓的稳定了下来。


“你父亲人呢?”


蚂蚱看见楚扬就给楚扬跪下了,语气中带着有些哽咽的说道:“楚扬哥,你可千万要救我父亲。”


“你先起来,救人要紧。”


楚扬扶起蚂蚱起来,蚂蚱早已经疲软的双腿早已经站不稳,在不断的颤抖着。


蚂蚱领着楚扬来到了医院中。


医生一:“这里是病房,你们不可以进去。”


蚂蚱焦急的推搡了医生一下说道:“什么病房,这里是我父亲,你们说救治不了了。”


医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制服对着蚂蚱说道:“病人的家属情绪波动我可以理解,但是要尽量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以免给更多的人造成麻烦。”


可是蚂蚱依旧火冒三丈,伸手抓住医生的领子说道:“控制情绪波动,我怎么控制?这里面躺的是我的父亲,刚刚你们宣布他已经没救了。”


“保安,保安。”


由于蚂蚱情绪过激,所以医生叫来了保安。两个保安架住蚂蚱就要带走。


“等一下。”


楚扬一句话叫住了保安。


“我是病人的家属,病人的情况请给我看一下。”


“是这样的先生,我们经过抢救,病人现在已经没有了呼吸,所以……”


楚扬看着医生依旧按着自己的鉴定来说,所以就没有继续争执,而是直接破门而入,蚂蚱的父亲已经被盖上了一块白布。


“爹!”


蚂蚱看到躺在床上的父亲情绪更加激动,直接挣脱了两名保安的束缚冲到了病床上面。


“先生,先生,这样是不允许的。”


楚扬没有理会医生的话,揭开了蚂蚱父亲的白布。


而此时医院闹的沸沸扬扬的,有很多人都凑了上来,主任医师也赶了过来。


“先生,您这么做是违法的,请您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楚扬看见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经头骨碎裂,颅内也已经充血,而且身上多处创伤,骨骼还有筋脉各个部位都遭到了极大的损伤,对于现在的医学来说一定是救不了的,但是楚扬知道这个人还没有死,因为尽管身体再破裂,只要命脉没受到伤害,那么这个人就是有救的。


“没事蚂蚱,我可以救你父亲,放心吧。”


蚂蚱听到这句话,感激涕零,直接跪在地上给楚扬磕头。


“起来吧,都是兄弟你这是干什么。”


“谢谢您扬哥,我这辈子做牛做马都孝敬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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