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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泽跟着一起的同学,似乎认出了沈念,他试探问了句,“这娘们该不会就是,放火差点烧死你小婶的纵火犯吧?”
傅承泽笑得邪肆,挑了下眉说道:“是啊,勾引我小叔不成,就用下三滥的手段,我还以为小叔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让你从监狱里出来了呢。”
她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现在长开了,真是漂亮啊!
有个女人难以置信地说:“不会吧,那时候还没有成年吧!他就去勾引你小叔,这也太贱了。这种人要我就应该刮花她的脸,让她在到处勾引人。”
打扮像小太妹的女人,手指戳了一下,沈念的肩膀,“她怎么不说话,不会是个哑巴吧?”
沈念退后了一步,双手微微掐紧。
这时跟着傅承泽一起的校花,站了出来说话,“小宁,别说了…”她的手抚上他的手臂,劝说了句,“承泽,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而且她也已经受到了惩罚,我们就别再说了。不是说好的嘛,今天要给我庆祝,就不要闹的不愉快了。”
“这位小姐,你能去帮我拿杯牛奶过来吗?我喝不了酒,谢谢。”
“还是我们我们校花人美心善,帮一个杀人犯说话,有些人面前就是个人,心黑到骨子里去了。”
沈念看着面前的清纯可人的对她眨了眨眼,沈念面无表情的说了个,“好。”
..
在沈念转身离开的时候,脚刚要迈出去,可是有一股制住了她,身子往前一仆,整个人朝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引得包厢的几个人,大笑了起来。
“你们看像不像一条狗在吃屎?笑死我了。”
白露一副担心沈念的模样,上前一步,想要将摔倒的沈念扶起来,却被傅承泽拉住了手臂,“这样的女人摔死活该,少去碰她不干净…”傅承泽幸灾乐祸地说:“还趴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倒牛奶,耳聋了?小心我投诉你!”
沈念的膝盖刚碰到地上凹凸不平的地面,现在整个条腿发麻,站起来都困难,沈念咬紧了牙关,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稍等下,我现在就去。”
傅承泽目光深深看着一瘸一拐离开的沈念,六年第一次看见沈念,吃了亏,没有跳起来跟个疯婆娘一样揍人。
却是默默忍着疼痛,一声不吭地离开,傅承泽心里像是堵了一堵墙,不明的烦躁,眼睛瞪了眼刚刚绊倒沈念的罪魁祸首。
他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忽的撇开,“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而已,又死不了。”
“你们几个,记住了,她只能轮得到我来教训,谁敢动她一下试试。”充满气势的一句话
,一下子让原本的活跃的气氛安静了下来。
白露勾起了唇,露出个美丽的笑容,眼底却泛了一道白光,稍纵即逝,让人捕捉不到,她说:“好啦,承泽,别生气了,浩然不是故意的。”
沈念离开包厢去酒水仓库的时候,掀开裙摆看了眼自己的膝盖,这一片全都乌青了。
近墨者赤,傅承泽这个小人,身边就没一个好东西,下手这么黑。
沈念去楼层前台那里要了一瓶跌打损伤的药,揉了揉膝盖。
上完了药,在拿了瓶牛奶去包厢。-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