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谢蓁没有否认,听了这些,主意也变了,“申姨,你不用帮我找善善来了,周庭书总要让我出去的,他困不住我。”
这么关起来,也是周庭书被揭穿后手足无措的表现,等他反应过来,就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申嘉歆却害怕夜长梦多。
她巴不得把谢蓁放走,让她走得越远越好,最好再也不要出现在周庭书的面前,她不在时,周庭书分明一切正常。
“真的不用吗?”
谢蓁想通了,她没什么好怕的,周庭书也不敢真的对她做什么,“叫善善来,只会让她徒增烦恼。”
周庭书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危险分子。
他也早做了被拆穿后的打算,迅速从单位离职,准备回到京华,周氏还有他的位置,只要带着谢蓁远离这里,他自认总有一天她会想通。
带着东西离开单位。
周庭书去开车,走进停车场,神思恍惚时被叫了声名字,循着声看去,赵宜媛正含笑走来,她穿着青色的宽松长裙,腹部有些弧度,气质娴静,有了些做妻子的样子。
“庭书,你怎么在在这儿?”
她扫了眼周庭书拿着的盒子,“这是……”
确定了周蕴礼没有跟她多说,周庭书还是和颜悦色的,“我整理些东西带走。”
“这样啊。”赵宜媛了然着,“我还以为你离职了呢。”
“怎么会呢?”
让她知道,她转头就会告诉周蕴礼。
周庭书隐瞒着,“我还有事,先走了。”
虽说和善未减,可总有些生疏冷淡。
赵宜媛让开路,“那好,路上小心。”
家庭医生定时会上门。
听到敲药瓶的声音,赵宜媛就知道是医生又来了,这次是西医,上次是中医,周蕴礼又要挨一顿疼,被扎针的疼不算什么。
每次见完医生他都要睡上一觉,这次醒来,听到了楼下厨房里的声音,迷迷糊糊走下去,是钟点工在做饭。
赵宜媛照旧在看电视,一小口一小口吃着西瓜,听见脚步声也不回头,到周蕴礼靠近,才吭了声,“可算醒了,怎么在家就知道睡觉?”
“打了针,就犯困。”
这是常有的事情。
最近赵宜媛却喜欢挑刺,“你的病之前不是都好了吗?怎么医生来得更频繁了。”
“你去孕检了吗?”
“难得,你还关心我呢。”
倒不是真的关心,不过是随口那么说,好避开她的话。
赵宜媛却不依不饶的,“不如这次你陪我去吧,我正跟相文渊冷战呢,还得怪你的猫。”
猫丢了,闹得很多人都不愉快。
周蕴礼却不计前嫌,连怨都没怨过,“他不是故意的,你也不要怪他。”
何况后来他把乐崽找了回去,是周庭书弄丢了,在他看来,怎么也怪不着相文渊。
“就算不是故意的也弄丢了你的猫啊。”
赵宜媛站起来,有些坚持着,“你就陪我去吧,糊弄糊弄家里也好。”
自从她怀孕以来,孕检总是别人陪着去,周蕴礼从没陪过。
她怀孕,他反应不大,却对她怀孕之后需要尽的责任总是推辞,起初她以为是因为孩子是别人的,周蕴礼总会膈应。
可他感情冷淡,根本不可能因为这个。
果不其然周蕴礼又是拒绝,“你找家里的姑母去。”
谢蓁失去的那个孩子,是周蕴礼一辈子无法跨越的痛,他没办法什么都忘记,还去照顾别的女人生孩子。
“就知道找你也没用。”赵宜媛蔫蔫着,“我还是找相哥去吧。”
“这样最好。”
他急切的要将赵宜媛推给别人,要不是有人监视,他都不会跟她住在一起。
赵宜媛懒懒的靠在抱枕上,口吻含糊着,“我今天看到周庭书了,他离职了,还骗我说不是。”
只有说起跟谢蓁有关的事情,周蕴礼才会感兴趣,他连眼神都有了变化,赵宜媛不得不在心理腹诽,真是够情真意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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