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皇上与官府全心扑在前线,谁都没有精力来管城中的事情,你说是也不是?”
归冥被说得哑口无言,他顿了顿又道:
“那娘娘您的安全谁来负责,属下一旦离开,这江府的护卫,能保护得了您吗?”
江云娆点首:“没问题,江府的护卫不是普通的练家子。
有一半是匈奴公主送来的力大无比的匈奴武士,另一半是从前暗夜山暗卫江涟训练的杀手,我自己拥有一队人马,你不用担心。
你们安全离开后,我便会启程去华阳城,去问一下如今北境真实的境况。
如果是大周北境鼠疫泛滥,那么这些物资,可能就不能随意送出去,我怕有人在东西里搞鬼。”
归冥听后,叹了口气:
“娘娘都这样说了,属下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等属下将太子爷送达帝京裴国公府后,便速速赶回,支援北境。”
江云娆:“好,我们分头行动吧。”
裴昀走之前江云娆仍然是不放心,又生了一计,将他扮作了女孩儿上路。
归冥与身边的暗卫,扮作了一男一女,混淆视听,加速逃离北境。
江云娆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走,眼泪便再也止不住,可是她面容始终绷着,现在来不及扑倒在床边哭。
她总感觉,沧州城有些怪异了。
次日一早,江涟连天色都还没有大亮,就与芝兰一起,护着江云娆启程赶往华阳城。
马车才刚刚才刚刚出了江府府门不远,就被人堵住了。
跟着马车前后的护卫,一下子涌了过去。
护卫冷声道:“你们是谁,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来的人,身着华服,倒也不是什么穷苦人,只是一脸焦灼的熙熙攘攘的站了好几十位,围在江云娆马车的前边。
江涟举着灯笼算是看清楚了,回头道:“江老板,是商会里的商户老板们。”
江云娆本来还在马车上打盹儿,现下一下子就醒了,她连忙从马车上下来,看着大家道:
“这都是怎的了,有何事怎不等着天亮了来说。”
北境商会里的人大部分都来了,王老板有些哭哭啼啼的道:
“江老板,前些日子就有人在传,说您是帝京来的贵人,现下你那贵不可言的夫君来北境找你了,你是不是要撂挑子走了啊?”
李老板道:“肯定是,要不然这几日怎么让江老爷来商会跟我们说物资调集的事情?
江老板,您要修路修路,要修运河修运河,我们都给钱了,全权配合,你为何还要走?
没有你,我们购置的大批货物,如何送去匈奴,现下连个匈奴人都找不到了。”
“是啊江老板,你一走,什么事情都没交代好,要出乱子的呀。
沧州城,还有旁的城池一直有成年男子失踪,最近越来越多了,
现下又出现了鼠疫,北境都护府的官员都已经调集上了前线,一团乱,这后边到底要怎么办?
我们都想来问问你,你总是有法子的。”
北境的这些商户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江云娆要离开,加上这几日又是看见江老爷来管理这些事情了,便在心底笃定了。
这些人肯定是不愿江云娆离开的,她在,一切都觉得安心可靠,
将来的万物盛开大会,北境的商品会远销多国,许多事情都还没有实现的。
现在又是战祸,又是鼠疫,她这根主心骨一走,人心便散了。
江云娆被堵在了门口,有些心慌的问道:“失踪,还很多,到底怎么回事?”-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