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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再次来到同福居,打算在这里等待明胖子的到来。
之前在易家兄弟不知情的情况下,顾远给店老板留了两千两银子的银票。
店老板对顾远很是热情,招待的也很周到。
因为担心刘家人今晚还要来,顾远又给老板留了银票。
老板高兴的合不拢嘴,顾远给他的这些银票就算是买下几个同福居都够了。
地字号客房还在维修中。
老板亲自给顾远安排在了,位于二楼的天字一号的上房中。
下半夜,顾远正在床上打坐修行。
明显的听到了客栈房顶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的主人相当的小心,脚步已经轻到了,普通人根本没有办法感知的地步。
甚至还两步一顿三步一停,力求将声音降到最低。
每走几步都会留意一下,生怕会被顾远察觉。
也许他这一套对一般的修真者好使,但对于顾远来说,这举动就有些太刻意了。
夜晚有些小兽、飞鸟之流落到房顶是很正常的,不足以引起顾远的警觉。
他这个脚步停顿的有些太人性化了。
那个偷袭者一路上目标明确,轻微的步子由远而近。
就是奔着顾远所在的房间来的。
他落在房顶的声音要比小猫、小鸟轻太多了。
甚至比被风刮落的树叶,掉落房顶的声音都轻。
可就是这轻的不正常的声音,就引起了顾远的注意。
以至于这落在房顶的偷袭者,一脚踹碎窗户落进屋中,准备给顾远致命一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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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已经离开了床,躲到了旁边。
顾远担心会惊动这个偷袭者,并没有拔刀,而是顺手拿起来摆在地上的青铜烛台。
毕竟拔刀多多少少会有一点声音传出来。
天字一号的房间比较宽敞,房间里大大小小的青铜烛台有好几个。
除了放在桌子上的,还有一个竖在床边的半人高的烛台。
那烛台就像是地球上床边落地灯一样,竖在床边。
被顾远翻身下床的时候,拿在手里,顾远试着挥了两下,使用起来还挺顺手。
当这偷袭者手中的长剑刺中床上的被子时,才发现顾远根本没躺在床上。
这人剑术惊人,却是扑了个空。
他眼睛一转,漆黑的屋子里闪过一道金光,将顾远的睡床劈成两段。
很明显,顾远也没在床下。
床的上方还有一副壁画。
这人又是用力一挥,甚至就连床后的石墙上,都被直接劈开了一个大窟窿。
刺杀失败了,偷袭者看了一圈,没有发现顾远,就误以为顾远不在屋内。
他掏出怀中一个小镜子,引着月光不住的晃动,打算给窗外的人发送信号。
可就是这一扭头,这才发现这一片狼藉的地方,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正在他疑惑的时候,猛地感觉脊背发凉。
他下意识的剑使刀招,把全身捂得密不透风。
人也撤步向着窗户的方向接近,打算先错从破窗的地方出去。
同时,他手中剑随着胳膊的摆动,绕着自己的身体转了一圈,剑尖朝外的飙了一圈,并最后大幅度的从头上撩过。
整个过程将周身要害防了个遍,防止有人偷袭他各处要害。
同时也将可能被暗器进攻的风险,降到了最低。
要说这偷袭者无论是偷袭的时机,还是发现不对时,机敏的反应应变,都算得上一声上层。
但是就在他站定身子,再次有些狐疑的打量周围的时候。
一转头便看到,一个黑影迎面砸来。
这黑影就是顾远。
偷袭者只看到顾远手持一个东西,轮起来拍在他的脑袋上。
这偷袭者举剑一挡。
只听当啷一声,声音清脆,如同半夜里响起来一声铜锣。
接着,黑影又横着轮起来砸在他的脑袋上。
这人只感觉头上一疼,就被砸瘪了脑袋,一命呜呼。
他到死都没想明白,传说对方是个用刀的好手,究竟用了什么武器要了他的命?
“青铜烛台?”
窗户透亮的窟窿边,传来了一个略显惊讶的苍老声音。
窗户被踏破了一个窟窿,一束月光搅动着翻腾的灰尘。
刚好照在了躺在地上,脑袋上面和青铜烛台嵌成一体的那个死尸身上。
窗户着这窟窿边上,探出一人来。
就见这人岁数不小,须发皆白,是个书生打扮的老先生。
青色方巾戴在头上,一块墨绿色的宝玉钉在当中。
身穿黑色绣着金边的外衣,足下一双是一双同色系的流云靴。
这人看着面色红润,气质和蔼,属于那种一看,就让人能生出亲近之感的老者。
如果不是这老者破窗而入,顾远还真看不出来。
可这老者半夜上人房顶,近距离观察凶杀现场的行为,也透着不像好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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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警惕的看着这个人,并没有先开口。
同时,认真的感知与聆听的一下客店中的动静。
他可以确定,除了这老头,附近还有几个不明身份的高手在。
毕竟刚才闹出的动静挺大的。
踹碎窗户发出的声音也绝对不小,再加上那如同净街锣一般的一响。
别说整个客店了,周围这一趟街,都让他们给吵醒了。
甚至有不明真相的人推开自己的窗户,都喊起了“走水了?
哪里走水了?”
因为只有走水了,夜晚的更夫才会敲锣示警。
但很快他们发现是有人在打架,马上闭口不言,又缩回去了。
这老头见此情景,主动开口:“怪不得你能活到现在,你还真有两下子。”
听着是好话,但老头面上表情颇为不善。
这老头明显话里有话,而且也不打哑谜,下一句便直接说道:“就因为你,我从闭死关之中被打扰出来。”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现在马上自裁,我给你留个全尸。”
“二是,你负隅顽抗,我将你碎尸万段,你自己挑吧!”
顾远微微一笑,“怎么,不是要将我制成铁尸吗?”
老头微微有些惊讶,“你还知道我刘家的铁尸?”
顾远一直抬头看着这个老头,现在他的身份已经不言自明。
这就是纪九嘴里那个,刘家那个闭死关的老祖!
顾远记得很清楚,纪九说了,像这样闭死关的老祖还有好几个。
毫无疑问,那些人正在暗处观察顾远。
现在这老头,只是来打个头阵。-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