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她说着,身子微微前倾,凑到他耳畔,唇撩拨的擦着他的耳廓蹭了蹭,声音里透着致命的暧昧道:“有肉吃哦......”
池慕寒的心一缩,重新侧过脸,按着她的后脑勺,就吻上了她的唇。
他热情翻涌,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团,难舍难分。
过了良久,池慕寒才不舍的松开她,半压在她身上,点了点她鼻尖,宠溺道:“你放心,就为了能早日吃到肉,我也一定拼了,努力康复。”
两人相视而笑,相拥着在床上睡了个午觉。
池慕寒睡的很沉,夜浅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着。
夜浅侧身看着池慕寒的睡颜,唇角扬起。
他这几天似乎没有再失眠,也没有做过什么消极的事情。
是他的抑郁症已经有所缓解了吗?
她不放心,悄声下床离开了房间后,给心理医生打电话,让医生过来一趟。
见窗外黄昏的天色正好,她抻着懒腰进了院落,打算趁着没事儿把院子里的花浇一浇。
她拉开水管正忙着呢,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爽朗的声音:“浅浅姐,这么好兴致,浇花呢。”
夜浅回头,就见穿着家居服的杜臣则从玄关处走了过来。
他双手抄在口袋里,姿态略显慵懒的走近夜浅:“要我帮忙吗?”
夜浅看着在别人家穿的如此随意的杜臣则,眉梢微微蹙了蹙。
这人,都没有界限感的吗?
眼看着他对自己手中的水管伸出手,夜浅侧了侧身避开,平静的道:“不用了,这点小事,我自己做就行,你是客人,哪儿能劳烦你。”
“浅浅姐,你跟我也太见外了吧,咱们两家可是世交,若是当年你没丢,咱俩肯定就能从小一起长大,那咱们肯定是世界上关系最好的青梅竹马。所以呀,你不用跟我客气,咱们都是自己人。”
夜浅:“......”
“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我从来不考虑,毕竟我的确是丢了,现在跟你也的确不熟,所以该有的客气,还是要有的。”
杜臣则面上尴尬了一下,收回了手,问道:“浅浅姐,你是不是挺讨厌我的呀,我这样不打招呼就来找你帮忙,还住进了你家,跟你装熟络,挺让你厌恶的吧。”
夜浅淡定的一笑,面上保持着公式化的平静疏离道:“杜老师跟我外公的关系那么好,他的孙子来我家做客,我欢迎,只是我做为已婚人士,为了尊重我的爱人给足彼此安全感,我对异性会保持应有的距离感,如果让你觉得不舒服了,那我在这里跟你道个歉。”
杜臣则:“......”
这答案还真够官方的。
不过他也没在意,没话找话的继续道:“不用道歉,我觉得住在你家,还挺舒服挺开心的,这儿环境也挺好哦,这些花儿都是你们自己种的吗?院子里这样的格局,还真的挺好看的。”
“这是我爱人的爷爷生前种的,我也觉得挺好看的。”
身后客厅里,池慕寒睡醒发现夜浅不在,他从卧室出来,就隔着落地窗看到了院落里正保持着两步距离说话的两人。
看着杜臣则欣赏的盯着夜浅目不转睛的样子,池慕寒面色沉了几分。
这小子,是欠收拾了——-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