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江云娆才不会问,问了就看出来她有多在乎裴琰。
死死逼着一股气,就是不主动。
裴琰那张如神子般清冷的俊脸此刻也染了凡尘的欲,长眉挑动:
“行,那朕伺候你也一样。”
江云娆层层叠叠的贵妃宫装散落在软榻之下。
他修长的手指不停的往下,探索着,起伏的挑动着她的深处,激起她内心的欲。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能消气!”她气得在裴琰肩膀上咬了一下。
裴琰:“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为一件还没有发生的事情生气就是在折磨自己。”
江云娆又在咬了他脖子几口,这几日心底憋闷得很:“我现在,很讨厌你!”
裴琰任由她发泄,但是看着她渐渐松软下去的眸子,忽的又离开她面前,
江云娆这时双臂不自觉的紧紧环住了他结实有力的窄腰,又不让他走了,开始搂着他吻去。
“但朕很喜欢你,一直都是。”
裴琰笑着,没让她吻,她娇憨的眼神恼怒起来。
三番五次,欲擒故纵,他踏踏实实的与她重叠,几声闷哼与急促的呼吸正在耳边传来。
偏殿本是小憩,吃茶饮酒,下棋闲聊的地方,此刻却做了鸳鸯床。
殿内温度陡然升高,软榻间旖旎笼罩。
良久之后,积压许久的躁郁喷张,终于欲泄千里,他眸底的猩红终于退了几分下去。
她蜷缩在裴琰怀里,粉颊泛着一股浓浓的潮红,乌眸半垂,缓慢的眨动了几下后便睡了过去。
裴琰抱着她,神情有些忧郁的看着自己怀中的小猫,到底是在责怪自己。
江云娆怎么闹都是应该的,只是她选择了憋着不闹。
裴琰心底更不好受,他是没有世家支持登基为帝的皇子,
终究是要在这条路上辛辛苦苦的走上好多年,才能做到真正的只手遮天,为所欲为。
窗外的雪已经停了,只有干燥的寒风还在继续吹着。
稍过几日,宁如鸢的母亲递了牌子后,便入了钟云宫。
宁如鸢还正在看后宫的账本,见了自己的母亲来,展眉迎了过去:“母亲!”
宁府大夫人,宁如鸢的嫡亲母亲傅茹梅,身着二品诰命夫人的朝服前来,一脸笑意又很激动的拉住自己女儿的手臂:
“我的女儿又瘦了,母亲从家里给你带了许多好东西来,一会儿记得点点。”
宁如鸢让御膳房准备了一大桌子菜,还将万茵茵送她的糕点给摆了出来。
傅茹梅一下子就看见了,惊喜的道:“这不是你吗,谁的手这么巧,捏的样子跟你一模一样。”
宁如鸢道:“是万嫔给女儿做的,就是御史台万大人的女儿。”
傅茹梅“哦”了一声,有些感叹的道:
“想来你从前跟后宫里的嫔妃关系都处得极为不好,现在还有人对你花这种心思,大抵你也交到自己的朋友了。”
宁如鸢眼底含笑:“就是个整天知道傻乐呵的人。”
她与傅茹梅吃了几口菜,就开始说起匈奴公主入朝和亲一事。
傅茹梅其实早就已经看见宁如鸢的书信了,已经在家里跟宁如鸢的父亲商量了一番,这才入宫来说家里的看法:-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