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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震惊的看着她,苍老的声音颤抖着,“难道是你?”
“不错,是我,我是后面你新招进去的李妈,我服侍了你几十年,知道你的秘密很多,我知道如果你有一天要抛弃我这个棋子,一定会杀了我。”
“还好你要杀我的那一天,景爷救了我,我不甘心,我忠心耿耿几十年,瞬间就被你抛弃了,所以我录下了你和管家对话的视频,还有很多视频,这些视频足够你坐牢了。”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原来是你联合夜景渊来害我这个老人家。”老夫人瞬间倒打一耙,一副受害人的样子震怒的看着两人。
荣妈冷笑着看着她:“你这话也未免太冤枉景爷了,偷偷拍视频这件事情景爷根本不知道,是你们今天要陷害楚小姐,我才把这件事情告诉景爷,U盘也是我拿给景爷的,和他有什么关系?”
“而我,也只是报复你的无情和冷漠,这些年,你手上沾染的血腥还少吗?你手上沾染的人命还少吗?”
“荣妈,别胡说八道,夜景渊给了你多少钱?你要这样陷害我。”她不可能就这样进警察局的。
她要活到00岁,她要把属于夜景渊的一切抢过来,带着那些钱进坟墓,也不会给夜景渊留下一分钱。.㈤八一㈥0
夜景渊是她扶持起来的。
一想到这里,老夫人就看着夜景渊,打起了感情牌,嘲讽他:“夜景渊,你是我养大的,现在翅膀硬了,就想把我拉下水吗?”
老夫人声线颤抖失望,这一刻,她真后悔没有把小时候的夜景渊掐死。
夜景渊嘴角扬起一抹无情的笑:“你多次想杀我,怎么又成了养育我的人?我小时候,饱一顿饥一顿,还经常出事故,没死,已经是我的命大了。”
楚云歌突然看着夜景渊,从他眼中,她看到了他的痛和恨!
老夫人抿唇,看着黎沁娅。
黎沁娅看到老夫人求救的眼神,自动忽略。
老夫人现在已经完了。
她也不敢说什么?
她只是很奇怪,很多事情都是她和老夫人一起做的。
可是视频上只出现了老夫人和管家。
黎沁娅娅只是象征性的给了老夫人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她现在不敢动,夜景渊也知道很多有关于她过去的事情。
她要先下手为强,彻底的把这件事情解决了。
老夫人也相信她调教出来的黎沁娅会想办法把她救出来的。
“景渊……”
“够了,你还想说什么?就到警察局去说吧。”。
夜景渊失去了耐心,看着老夫人的眼神倏然变得阴狠狠戾,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
“夜景渊,你敢!”老夫人气势凌人的怒指着夜景渊。
夜景渊诡谲的眸中露出一抹嘲讽:“我都已经做了,有什么不敢的。”
老夫人倏然瞪大眼睛。
这一刻,才真正的恐惧到了极点!
她真的完了!
夜景渊看着慕禹:“慕禹。”
“是,景爷!”慕禹心领神会,他出去,很快带着警察进来。
雍容华贵的老夫人被带走。
一瞬间,整个宴会现场的宾客都惊讶至极。
这种豪门秘辛,揭露在众人面前,是爆炸性的大新闻。
各大媒体都绘声绘色的描绘着宴会上发生的事情。
“原来雍容华贵又受人尊敬的夜老夫人居然这么恶毒。”
“真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老夫人设计的。”
“有这样一位奶奶,活的有多辛苦呀!”
一时间,夜景渊大义灭亲的新闻在网络上传播。
而在场的众人,不敢多留,就怕惹了夜景渊这尊大神。
白诺恩也很惊讶这样的结局,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察觉不出哪里怪?
可是失去老夫人,也意味着她失去了撑腰的人。
好在夜景渊碰了她,会对她负责。
“景渊,真没想到奶奶是这样的人,你没事吧?我好担心你心里难过。”白诺恩温柔的安慰夜景渊。
夜景渊神情冷漠的瞥了一眼她,“我让人先送你回去。”
白诺恩摇头说:“我想陪着你,这个时候没有陪着你,我不放心。”
夜景渊眉心倏然紧蹙,“别让我说第二遍。”冷酷的声音里透着不耐烦。
慕禹走过去说:“白小姐,请跟我来!”
白诺恩委屈的看了一眼夜景渊,转身就走。
她这一走,还不知道楚云歌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今天的事情太奇怪了。
难道是夜景渊一手安排的吗?
不,没有证据的事情,她不能这样想。
她目光警告的看了一眼楚云歌。
那眼神在告诉楚云歌,离夜景渊远点。
楚云歌:“……”
不用她警告,她也会离夜景渊远点的。
看到白诺恩走了,宾客也渐渐散去,这瓜虽然很香,但不敢吃。
黎沁娅深深的看了一眼夜景渊,也离开了宴会大厅。
颜廷悦拉着楚云歌说:“歌儿,我们走。”
“悦悦,我找你有点事情要谈,很着急,我们到外面去谈吧。”
陆青屿走过来,拉着颜廷悦就走。
“诶诶……你这是干什么呀?你的事再急有我的事再急吗?我闺蜜还在这里呢?”颜廷悦不愿意跟着陆青屿走,她可不放心把楚云歌一个人留在这里。
可是陆青屿力气太大,她根本挣不开陆青屿的手。
“陆青屿……”
“呜呜!”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陆青屿捂着嘴往外拖。
陆青屿低声说:“快走,夜景渊要发怒了。”
颜廷悦:“……”怎么不早说!
“呜呜呜……”颜廷悦继续挣扎,歌儿还在里边呢。
陆青屿知道她想什么,就低声说:“他不会对楚云歌发脾气,对你会。”
颜廷悦这一刻丝毫不犹豫,她……还是走吧。
她转身,看着只有夜景渊和楚云歌的现场,有些同情自己的好姐妹。
楚云歌:“……”
陆青屿这故意的模样,演的也太差了。
陆青屿这明显是故意拖着颜廷悦离开。
她也要走了。
她淡漠的目光看了一眼夜景渊,他孤冷高大的身影,似乎很孤独。
亲手剥开自己爸爸的死因,妈妈出事的真相,他此刻心里应该很痛。
可是她没有安慰他的资格。
她什么都没说,朝着门口走去。
“就这么走了?”身后低沉悦耳的嗓音突然阴测测的响起,惊得楚云歌浑身一哆嗦。-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