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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野笑着道:“那是肯定的,你自己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歌儿这边,可能比你想象中的更残忍,我大伯这么多年来一直很辛苦的撑着整个公司,眼看着我大伯快不行了,又突然活过来了。
你觉得我二爷爷还有他的孩子会有什么想法?”
“我那野心勃勃的姑姑,又会有什么想法呢?就像到嘴的肥肉突然被人叼走了。”
夜景渊眼神冷漠:“好!我会注意,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别客气。”
陆天野笑得很开心,剑眉星目都荡漾着笑意:“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不会客气,但眼下更值得注意的是徐夫人那边,我大伯那边也一直在查徐家,徐家的水太深了。”
夜景渊没有多说,知道的太多了,对陆家也不好,这件事情他很快就能处理好。
交谈了几句之后,夜景渊才回去。
楚云歌低头看着小三,小三已经在她怀里睡着了,小家伙越来越帅气,楚云歌嘴角都是上扬的。
夜景渊进来,楚云歌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他轻声坐在她身边,拥着她,手轻轻抚摸着小三的额头。
楚云歌低声说:“我离开的时候,小三知道我要去干什么,吓到了,我一回来就黏着我,没一会就睡着了。”
夜景渊:“嗯!我把他送到床上躺着。”
楚云歌轻轻把小三头抬起来,夜景渊弯腰抱起儿子。
沉甸甸的,这小子,个子长高了不少。
夜景渊把小三送到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他轻轻把门关上。
“歌儿,我去公司,明天墨墨他们就过来了,我和你四哥联系过了,让他们注意安全。”
楚云歌颔首:“好!明天我去机场接他们!”
夜景渊揉了揉她的额头,语气霸道:“不许去,我会去接他们。”
楚云歌被他的霸道弄得很无语。
她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心里柔柔的。
“嗯!我不去了,你去吧。”
“嗯!这样才听话。”夜景渊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浅笑。
楚云歌白了一眼他:“什么叫做这样才听话?我又不是小三他们?”
“你就是强词夺理,以后也要像今天这样,遇到事情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被自己心爱的女人需要那种喜悦,只有到那一刻才能体会到。
“知道了,不过接下来徐夫人可能会变本加厉的对付我。”楚云歌到不担心自己,就担心三个孩子。
夜景渊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意,他低头,用力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这件事情我会解决,我会找到那些被徐听峰凌辱过的女人,把她们聚集在一起,收集到证据,把徐听峰送进大牢里。”
这件事情已经在暗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了。
“嗯!你赶紧去公司吧,晚上加班我可不等你。”楚云歌笑看着他。
夜景渊看了看岳父的房间,“现在没事,你想做什么?”
楚云歌想了想,她画画很好,从面没有画过夜景渊,“晚上回来给你个惊喜。”
夜景渊眉眼笑得很柔和,“好!我处理完事情就回来。”
夜景渊依依不舍的离开,走之前,一步三回头。
楚云歌笑得眉眼弯弯,霸道得夜景渊越来越可爱了。
楚云歌回到二楼的书房,这里有准备好的一些画画的东西,她坐在画架前,看着窗外的雪景,树上的雪已经花了,露出光秃秃的树枝,没有一点生机。
楚云歌调整好姿势,闭上眼睛,把夜景渊的样子刻画在脑海里,拿起素描笔,在画布上一笔一画画得很认真。
她很久没有画画了,在凤凰岛的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她就会去海边画画。
楚云歌是沉浸式画画,等她把最后一笔画好之后,已经是下午六点。
她一鼓作气画好,画的是夜景渊。
画中的男人,笑得很温柔,眉眼微弯,是夜景渊笑得最温柔的样子。
楚云歌眉眼染笑,低声说:“真好看,这是我老公。”
夜景渊轻轻推门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这话。
夜景眸底泛着温柔的笑,他走过去,从她身后拥着她。
“啊…”楚云歌吓了一跳。
闻道熟悉的气息,她很快镇定下来。
“这么早回来了?”楚云歌转身,拥着他的腰。
夜景渊低头温了一下她的额头,“嗯!你不是说要送我礼物吗?我就早早的回来了。”
楚云歌:“!!”
回来的还真早,她刚好画完。
夜景渊低声问:“我的礼物在哪里?”
这一天他都是在期待和兴奋中紧张中度过的。
楚云歌指了指画架上的画:“你自己。”
夜景渊:“…”
他看向画架上的画,画中的他,眉眼柔和,温柔的眼神,温柔的笑,夜景渊自己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做自己,他惊呆了。
楚云歌画的很传神,特别是眼睛,像画龙点睛般,活了似的。
夜景渊一步一步走过去,看着画中的自己,这就是他在歌儿心里的样子吗?
画的真好,震撼人心!
楚云歌走过去,站在他身边,暗暗活动了一下手腕,“夜景渊,喜欢吗?这就是你在我心里的样子,温柔的不像话。”
夜景渊猛的转身抱着她,越抱越紧,仿佛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楚云歌被他抱的很紧,她低声说:“夜景渊,我疼。”
夜景渊这才放开她,深吸了一口气,她独特的清醒溢满鼻腔,他安心的闭上眼睛,低声在她耳边说:“歌儿,原来,我在你眼中这么温柔。”
在外人眼中,他是一个易怒的疯子,在大家眼中,他狰狞可怖,在他心爱的女人眼中,他原来这么温柔。
“嗯!”楚云歌退开一步看着他,“夜景渊,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讨厌你,也有很多人喜欢你,再好的人也有人讨厌,再坏的人也有人喜欢。
所以,你不要总把自己尘封在一个你认为别人不喜欢你的世界里。”
夜景渊温柔的凝视着她:“傻丫头,只要在你心里我是最好的,我就很满足了。”
楚云歌突然就觉得他很可怜,在那些不被人了解的日子,被人叫疯子的时候,他心里一定很难过。
心都是肉长的,除非是真正的能做到什么都不在乎。
楚云歌冲着他灿烂一笑:“老公,这礼物你喜欢吗?”-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