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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景渊不敢继续往下听,他怕自己会去描述那种不可控的痛苦。
他知道她很痛,痛不欲生。
“老婆,谢谢你能熬过来。”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和卑微。
他那么盼着他活过来,这三天三夜,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
他想替她疼,想替她承受一切。
楚云歌知道他害怕,她心疼他,她嘟了嘟红唇,然后主动吻上他的唇。
夜景渊快速回应着她,他的手紧紧的贴着她腰上的肌肤。
楚云歌只觉得腰间滚烫的厉害。
许久后,缠绵的吻结束。
夜景渊浓重的呼吸在她耳边萦绕,他嗓音暗哑性感:“老婆。”
他微微离开她的,双手也用力把他抱在她的腿上坐着。
把她抱了个满怀,夜景渊感觉到自己抱住了全世界。
他闭上眼睛感受她的气息。
“呵呵…”楚云歌轻笑出声。
“夜景渊,你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夜景渊睁开眼睛看着她,狭长的眼中蕴满了深情:“我哪里像小孩子了,这三天我好想你!”
在人前霸道的他,在楚云歌面前,露出了最脆弱的一面。
“你这三天三夜是不是没有洗澡?”楚云歌有些嫌弃的推了推他。
夜景渊闻了闻身上,天气很冷,他身上也没有流过汗,没什么味道。
不过老婆看起来挺嫌弃他的。
楚云歌催促他:“你快去洗澡,我也要去洗澡。”
夜景渊放在她腰间的手快速的用力,声音暗哑的提出邀请:“老婆,一起洗。”
一刻也不想和她分开。
楚云歌笑着拒绝:“不行,我要泡一会儿,这两天我身上一直在出汗。”
夜景渊失落的拉着她站起来,“那我去给你放水。”
楚云歌跟着他一去进去浴室,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萦绕着孤独,她心疼的厉害。
夜景渊放水的时候,一直盯着她白皙的脸看。
失而复得的心情,只有他自己明白,他是有多激动。
楚云歌被他看得全身燥热,他这俊朗的五官,勾人而不自知。
“夜景渊…”
她的话带着一股娇嗔,话还没有说完,就霸道的被他的吻吞没。
楚云歌很无语。
为什么这么喜欢接吻呢?
吻了一会,夜景渊放开气喘吁吁的她,目光温柔的的笑看着她,“老婆,你的唇好美,舍不得放开,你说怎么办?”
楚云歌很无语的看着他,用力的捏了捏他的脸颊,她浑软得厉害。
他对她的爱,体现在方方面面。
不管是床上还是生活中,他的爱都体现在这些细节里。
“好了,你先去沐浴。”楚云歌推着他往外走。
夜景渊却不乐意,垂眸浅笑着看着她:“楚云歌,你是我老婆,你要我去哪里?你竟然把我往外推,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过吗?”
楚云歌无言以对!
她踮起脚尖,在他性感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
微微有些刺痛,小丫头生气了。
楚云歌看向不远处的浴缸,“可这浴缸太小了。”
夜景渊看着三个人都能容纳得下的浴缸,她竟然说小。
“没事,我虽然长得高,但不占地方。”
夜景渊拉着她去沐浴。
楚云歌:“…”
夜景渊到真的只是单纯的沐浴,只是那双手从来没有停止过享受他的福利。
楚云歌有他搓背,也落得轻松。
短短三天时间,她整个人瘦了一圈。
夜景渊心疼的看着她,伸手紧紧的抱着她,怎么都舍不得放开。
40分钟后,楚云歌有些昏昏欲睡,夜景渊才舍得抱着她起来。
他帮她擦干身体,两人就回到了卧室。
卧室很大,床也很大,前边一到大大的落地窗,一眼看过去,万家灯火璀璨夺目,漂亮得一塌糊涂。
楚云歌看着美丽的夜景,笑得楚楚动人。
“夜景渊,从这里看外面可真美!”
夜景渊头搁在她肩膀上,性感的唇瓣上凝着一抹浅笑:“歌儿,等回帝都,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要在那里吻你,我要在那里狠狠的要你。”
那个地方很美,第一次去那个地方的时候。
他心里就有一种奇怪的想法,他要是找到了心爱的女人,他就会带着她去那里看日落。
在日落中吻她,在暮色中狠狠的爱她。
楚云歌听到这露骨的话,脸上瞬间爬上一抹红晕。
“夜景渊。”楚云歌转身看着他。
不偏不倚,和他的唇碰在一起,夜景渊低声笑了笑。
楚云歌:“……”
“歌儿,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的哦。”温柔低沉的声音特别惑人。
她的手,轻轻一拉,她浴袍缓缓滑下去,露出圆润酥滑的香肩。
夜景渊看着那牛奶般白皙的肌肤,又想到她疼得撕心裂肺的样子。
他眼中的情~欲越来越重,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痛苦,孤寂,在他眼底暗涌。
这是晚,夜景渊诠释了什么叫爱。
楚云歌感受到他心中复杂的情绪,以及他浓浓的疼爱。
楚云歌心疼极了,这个国家最大财阀掌舵人,权势滔天,无人敢惹。
而在她面前,却是那样的紧张而害怕。
紧张她出事,害怕失去她。
这一夜,楚云歌睡得昏天暗地,直到第二天早上九点,两人才被楚云歌的手机铃声吵醒。.五б
楚云歌伸手拿去手机看,是小三。
“宝贝。”楚云歌声音是刚睡醒的沙哑。
“妈咪,你和爸爸今天回来吗?”小三笑着问:“我想你们了。”
楚云歌很庆幸自己三天就醒过来,不然小三一定会很担心。
“小三,我们中午就回来,还早,你在睡一会。”
楚云歌声音含笑而宠溺,那边的小三笑的很开心,眉眼舒展,在床上打滚。
“妈咪,那我就再睡一会,再见妈咪!”
楚云歌笑着挂了电话。
她已经没了困意。
夜景渊也缓缓坐起来,看向窗外,出太阳了。
这漫长的冬天也快过去了。
楚云歌在看新闻,突然看到了龙金奎死了的消息。
她偏头看向夜景渊:“龙金奎死了?”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见过这个人,到是在新闻上看到了这个人长什么样子?
夜景渊眸底泛着浓浓的寒光:“死的好,为民除害,他那些罪行数都数不过来,为了钱,无恶不作。”
“哦!”楚云歌又看到了一条令她惊讶的新闻。-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