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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你杀了李继业,李承道肯定会追查,你就暴露了。”
芽儿急得不行,觉得龙辰这次有点乱来。
其实,现在的金陵城不太适合搞刺杀。
不管龙辰对谁下手,都会暴露行踪,都会被围攻。
“这你放心,我自称天下会的人,这笔账会算在天下会的头上。”
龙辰把衣服换了。
想想刚才的素月和揽月,那两个姑娘真乃绝色也!
可惜身子不干净,不然今晚上有得爽。
“你想想啊,你杀了李继业,李承道发现后,肯定找天下会对质。”
“天下会不认账,就会彻查。”
“这个事情,只要认真查一下,马上就知道你在捣鬼,你就暴露了!”
“你不是很聪明吗?为什么这次这么糊涂?”
芽儿坐在床上,穿着一件粉色小肚兜,怀里抱着枕头,说得非常着急。
龙辰笑道:“你的分析不错,但又不对。”
“李承道发现李继业被杀后,确实会找天下会麻烦。”
“天下会也确实会否认,并且追查,而且能猜到我到了金陵城。”
芽儿立即说道:“对呀,然后天下会联合李承道追杀你,他们也可以摒弃前嫌。”
“你这一出手,相当于把两边撮合起来了。”
芽儿说得没错,当共同的敌人出现时,两边就可以联手。
天下会和李承道都恨死了龙辰。
如果知道龙辰在金陵,他们必定联手追杀。
“可是,天下会否认他们杀了李继业,还说是我杀的,还派出人手追杀我。”
“天下会这样做,李承道会相信吗?”
“李承道只会以为天下会在报复,用李继业的命抵消穆英的命,一命换一命。”
“天下会派出人手追杀我,在李承道眼里也会被认为趁机作乱。”
“到时候,两边剑拔弩张,我只要从中再点一把火,再杀几个人,两边就在金陵城全面开战。”
“金陵城会乱成一锅粥,这潭水彻底被搅浑!”
“而我,可以从容刺杀,然后全身而退!”
龙辰笑眯眯喝着茶,慢慢分析后续的事态发展。
芽儿听完,忍不住嘴角抽抽,说道:“难怪娘子说,你是她见过最奸诈的人!”
龙辰笑道:“她没告诉你,我是她见过最厉害的人吗?”
芽儿鄙夷道:“你以为娘子什么人,跟你一样,到处钻门缝。”
“她只跟你一个人那个,她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最厉害的。”
龙辰哑然失笑道:“这...我无法反驳。”
芽儿倒在床上,说道:“你算好了就行,我睡觉了。”
在花船上,龙辰被素月和揽月勾起了火,至今没有消下去。
龙辰躺在芽儿身边,说道:“好芽儿,跟你商量个事情。”
芽儿很警觉,立即拒绝:“我不,我不要!”
龙辰笑嘻嘻说道:“你的樱桃小嘴最适合嘬东西了...”
芽儿用被子捂住耳朵,严词拒绝:“我不听,我不要,色狼,变态!”
龙辰嘿嘿笑道:“你如果不,那我就等你睡着了再说,就像上次那样。”
芽儿小脑袋钻出来,委屈巴巴地说道:“回去后,我要找娘子告状。”
龙辰笑道:“然后呢,你家娘子把我叫到忘情阁,把我一顿收拾?”
芽儿感觉好像也不能拿龙辰怎么样。
“好芽儿,你家娘子能吃,你为何不能?”
“所谓奇文共欣赏,东西一起吃嘛。”
龙辰好说歹说,连哄带骗,终于把芽儿骗到了。
....
早上第一缕阳光洒在金陵城,街上的店铺打开门做生意,街边的早餐铺子开张,热腾腾的雾气带着食物的香味,让金陵城充满烟火气。
禁军还在街上巡逻,百姓却不怎么在意。
城北外的江面上,花船陆陆续续靠岸,客人从船上下来。
挂着揽月阁灯笼的花船也靠岸了。
四楼。
司马睿睁开眼睛,看着躺在旁边的邀月,青丝散在枕头上,白皙柔嫩的脖子,司马睿忍不住翻身上去。
邀月朦朦胧胧中感觉到了,睁开眼睛时,发现是司马睿在上面。
邀月忍了一会儿,司马睿才起身穿衣服。
“昨夜与仙子共度一宵,回味无穷啊,下次再来找仙子。”
司马睿来这里的次数不多,只有李继业来的时候,他才能来一下。
这里的消费太高了,他一个王府参军,根本没这个钱。
李继业非常小心,每次在揽月房间时,隔壁邀月的房间必定是自己的人,防止有人在隔壁威胁安全。
但百密一疏,没想到龙辰到了素月的房间。
“妾身等着将军来。”
邀月说些场面话,她知道司马睿没钱。
她配合司马睿逢场作戏,不是给司马睿面子,而是给李继业面子。
揽月陪主人,邀月陪走狗。
想到这里,邀月心里对揽月一阵不满。
司马睿穿好衣服,见邀月的肚兜落在地上,便弯腰捡起来,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香味,笑道:“下次再来一亲芳泽。”
邀月笑道:“这件肚兜便送给将军吧,做个念想。”
司马睿笑呵呵收进兜里,笑道:“多谢仙子。”
司马睿出了房间,两个小婢女已经醒了,在外面守着。
“将军。”
司马睿没有理会婢女,开门到了外头。
两个侍女靠在门边打瞌睡,司马睿走过去踢了两脚,两人立即站好。
“将军!”
司马睿冷冷问道:“二皇子还没起来吗?”
侍卫回道:“还没呢。”
花船已经靠岸了,应该下船了。
但司马睿不好进去。
正当为难的时候,老鸨子笑盈盈走过来,拜道:“司马将军。”
司马睿拉着老鸨子说道:“时候不早了,劳烦阿娘进去看看二皇子起来没。”
老鸨子说道:“将军稍候。”
老鸨子轻轻敲了敲门,喊道:“公子,公子,船靠岸了。”
按照花船的习惯,花船靠岸,客人就要下船。
喊了几声,房间里没有动静。
老鸨子又喊道:“揽月,时候不早了,公子还没醒吗?”
老鸨子始终称呼二皇子为公子,没有喊二皇子的名号。
喊了几声,还是没动静。
老鸨子心里觉着奇怪,隔着门喊道:“公子,老身进来了啊...”
老鸨子推开门,一个人走进去。
司马睿和两位侍卫在门外守着,侍卫有意无意地往里头看,司马睿狠狠瞪了他们一眼。-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