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这事我有责任。”京大佬知道自己媳妇这事做得不对,但是他作为男人自己的女人总是该护着的。
“你就护着,就是你惯出来的。”京老爷子直接瞪了他一眼。
京亦川有些不服:“那要是今天换了是我妈,您……”
他们京家人向来护短,而且京家男人惯来都是护着女人。
“你这个混蛋玩意,说的什么混账话,你妈会做这样的事?我看你是几天没挨揍皮痒了。”京老爷子骂自己儿子那真是一点都不留情。
“你那媳妇能跟你妈比?”事关自己媳妇的事情,京老爷子是丝毫都不让步的:“你自己说说,你媳妇哪一点比得上你妈?你自己娶回来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这些年你那媳妇惹了多少事你自己不清楚吗?也就是你妈脾气好,不跟她计较,她倒好,反而越来越过分。”
“她嫁进京家这么多年,没学到我们京家人半点的气度,倒是把那些目中无人,仗势欺人的恶心学了个十全十。”
京老爷子以前是想着家和万事兴,所以不说,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既然要说那就一次都直接说开了。
京老爷子又气鼓鼓地补了一句:“你那媳妇别说跟你妈比,就跟倾城比她都比不上,倾城是笨,但是倾城安静本分不惹事,至少家里可以和和睦睦的。”
京亦川被京老爷子骂的直接没有开口的机会。
“我都懒得跟你说,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京老爷子骂够了,终于离开了书房。
京亦川暗暗呼了一口气,总算是骂完了!
被自己父亲骂了一顿,京大佬并无任何不满,直接就开始处理正事。
京大佬直接打电话让人查禾少白现在的确切的住所,他好亲自上门去请人。
这一次‘禾少白’在锦城出现并没有刻意掩饰,所以京大佬很快便得到了禾少白住的酒店。
京大佬出门的时候恰好碰到京澜辰也要出门。
京大佬热情地招呼自家儿子:“你也要出门?正好一起。”
京澜辰都没有问自家父亲去哪儿就直接回了一句:“不顺路。”
“我知道你急着去找倾城,倾城在京家住了这么久,我对倾城也有一些了解,帮你分析一下,说不定可以帮上一些忙。”京大佬对自家儿子是了解的,所以很清楚怎么说服自家儿子。
果然京澜辰急于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刚好司机把车开了过来,京大佬亲自打开了车门:“上车?”
京澜辰犹豫了三秒,然后上了车。
京大佬看着自家儿子阴沉沉的脸,便知道结果,但是却偏偏明知故问:“你找了这么长时间,一点消息都没有?”
京澜辰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京大佬唇角微微撇了撇:“就你这样,难怪留不住媳妇。”
“你是又被我爷爷骂了,来我这儿找平衡?”京澜辰心情不好,对自家父亲都不想留面子。
京大佬心一梗,但是他总不能像老爷子一样也把儿子骂一顿。
京大佬不再打趣自家儿子,而是开始认真问道:“你知道倾城平时经常去的一些地方?”
京澜辰愣了愣,没有回答,他倒是知道她平时去过的一些地方,不过那是他事后让人查到的。
京大佬继续问道:“你知道她喜欢什么?比如喜欢什么样的衣服,喜欢什么样的包包,喜欢什么样的化妆品,喜欢什么样的菜系,平时都喜欢做什么。”
京澜辰先是面带茫然,京大佬说得越多,京澜辰脸色却是冷沉。
“儿子,你不会全部都不知道吧?”京大佬看着自家儿子的反应有些惊到了:“儿子,我觉得你注定孤独生。”
京澜辰只感觉一股郁气闷在胸口:“你不是说要帮我分析吗?”
京大佬是真的惊住了,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家儿子:“你自己的女人你自个不清楚,你让别人帮你分析?”
京澜辰脸色一沉:“停车。”
他要下车,他就不应该相信自己父亲的鬼话,有那个时间他还不如多去查找一下线索。
“动不动就摆脸色,难怪倾城不喜欢你。”京大佬轻飘飘地冒出一句。
“我曾看到倾城在查一些医学上的知识。”京大佬虽然把顾倾城当成自家孩子一般,但是毕竟是儿媳妇,也不可能太过关注,也不过是偶然间发现的一些情况。
京澜辰虽然没见过顾倾城查医学上的东西,但是一下子就猜到了原因:“她是为了她哥哥。”
京大佬微怔:“顾医霆?顾医霆是什么情况?前几天顾医霆突然对顾家的人下手,将顾家的那些人赶出了公司,甚至把顾家所有的人扫地出门,杀伐果断,一击胜全局,这手段也是厉害,如今商场上能这般杀伐果断,动作又快又狠又准又干净利落地可找不出几个,这顾医霆是个人物。”
京澜辰:“顾医霆七年前的车祸后一直昏迷不醒,我前段时间找了一个医生,应该有希望能醒过来。”
“这事做得还算靠谱。”京大佬轻轻叹了一口气:“倾城那孩子也……”
京大佬话说了一半突然停信,然后疑惑出声:“不对啊,你说顾医霆一直昏迷不醒,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京大佬望向自家儿子:“那对付顾家的那些事情是谁做的?”
京澜辰没有丝毫的迟疑,很自然地回了一句:“顾倾城。”
只是京澜辰说完后愣了愣,当初顾家出了事后他便想到是顾倾城做的。
因为他知道顾医霆一直昏迷未醒,那么所谓的顾医霆委托就不成立。
而且京澜辰知道顾倾城在那天顾老爷子生日上的事情后做了亲子鉴定,亲子鉴定的结果他也能猜到。
所以顾倾城对付顾家完全合情合理。
关于顾家的事情他其实一直关注,就是想着万一顾倾城有做得不到位的,他再补一刀。
但是顾倾城已经做得很彻底,所以后面他便什么都没有做,也就没有再多管。-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