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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夜骞和骆优都伤着,身边离不开人。
南颂他们都留在了京城,轮流去医院照顾。
傅彧得知骆优受了重伤,也从容城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跟闻讯赶到的苏睿在机场撞了个正着。
两个人一块到的医院。
南颂看着一同进来的俩人,很是惊讶,“你们一起来的?”
傅彧咧了咧嘴,“在机场碰到的,巧得很。”
苏睿没吱声。
他对傅彧没多少好感,毕竟是曾经把他闺女拐跑的臭男人,虽然是自家闺女一厢情愿,但最气人的就在这里!弄的苏睿心里这个憋闷,换作别人早就拆成一百零八块碎骨了,偏偏这人是傅彧!
苏家跟傅家也算是世交,苏睿和傅伯兴也有点忘年交的意思,傅彧是傅伯兴最小的一个儿子,也是最得宠的一个,便是为了傅家百年大计考虑,苏睿也是投鼠忌器,暂且留他一条狗命,不理就是。
..
而现在,苏音在容城念大学,他还不得不托傅家照顾。
苏睿觉得,这有可能会发展成一笔烂账。
他心里有气,见权夜骞还好好地活着,一颗心松下来的同时,嘴巴却上了膛。
“还行,没毁容,起码脸还能看。”
权夜骞一呲牙,还挺得意,“我急中生智,把脸埋在了地上。”
苏睿轻哼一声,“没给你炸成碎~尸,那个炮也没什么本事。”
“……”
权夜骞这会儿笑不出来了,“睿哥,不带这样的,我这都伤成什么样了,都包成木乃伊了,还不够有本事?那炮要是再出息点,就真跟火箭似的,直接把我送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了。”
“飞不上去。”苏睿道:“顶多送到半空,再坠下来,头朝地,脸朝下,在地上砸个坑,直接就能埋里面,还省的再专门给你刨一个了。”
权夜骞:“……”
南颂和喻晋文等人咯咯咯笑起来,属傅彧幸灾乐祸,笑得最欢。
“睿哥,你是不是气不顺,好几天没排气了?”
权夜骞不满地撇了撇嘴,一指傅彧,“那你对准点方向,朝那小子崩去,我看着他就不顺眼。”
“夜少,我可没招你啊。”傅彧把掉下来的一口大锅甩出去。
权夜骞拧眉道:“你怎么没招我?谁让你来的?”
“我又不是来看你的,我是来看我们家优优的。优优,哦~”
傅彧故意似的,朝骆优飞去一个暧昧的眼神。
骆优一脸恶寒,看向权夜骞,急于撇清关系,“我不认识他,不知道这是谁。”
傅彧:“……”
这就不认识了?
这小骆驼没良心啊!
权夜骞对自家媳妇的态度非常满意,得意又嘚瑟地朝傅彧挑了挑眉。
傅彧冷哼一声,心道不就是有个媳妇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病房的门一下子被推开,傅彧离门近,差点被拍到墙上拍成壁虎,幸亏他躲得快。
“二叔!”
苏音拎着行李风风火火闯进来,把众人都吓了一大跳,她惊魂甫定,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权夜骞和骆优,又唤了骆优一声,“优姑姑,你们没事吧?!吓死我了……”
傅彧摸了摸鼻子,心道他差点被吓死好吗?
苏睿瞄了一眼女儿,把她的行李箱接到手里,道:“你差点把这一屋子的人给吓死。”
南颂看着苏音跑了一脑门的汗,拿纸给她擦擦,“你怎么跑来了?不是上课吗?”
“我请假了。”
苏音一路跑上来的,呼吸里还带着喘,“都怪小叔,谎报军情,我还以为二叔快要死了呢。”
权夜骞:“……”
南颂叹口气,什么事都躲不过小哥那大嘴巴的宣传,喜事都能变丧事。
见权夜骞和骆优都好好的,性命无虞,苏音提着的那口气才算是松了下去,却是泛上无尽委屈,“真是的,害我哭了一路,被飞机上的人好一通嫌弃。”
“哦。”傅彧恍然大悟,后知后觉地开口,“原来飞机上哭的跟公鸡打鸣似的女人是你啊。”
苏音猛地朝傅彧看过去,瞪大眼睛,“你怎么会在这?”
“……”
傅彧一阵无语,合着他是空气呗,她从进来就没瞧见他。
没等他开口,苏音又不敢置信地质问,“你知道我二叔受了伤,来京城不带我一起?”
傅彧又摸了摸鼻子,“……我又不是来看你二叔的。再说了,你不是还要上课么。”
“废话!上课能有我二叔重要吗?”苏音气得声调都高了起来。
傅彧:“……”
被一个小屁孩骂,还当着一屋子人的面,还真是……没什么面子哦。
“我……”他刚要说话,苏音却-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