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只是雄兽被激怒以后的入侵,会带着更为野蛮的暴戾,毫无温存可言,痛得她遍布泪痕的娇容发皱起来:“裴琰,你放开我!”
身下美人发出破碎的呜咽声,她一说话,就被裴琰的覆着上来的唇给堵住。
他的唇,并不温柔的啃噬过她每一寸玉颈,留下淡红色的痕迹来,证明过这场入侵的存在。
“不生孩子,是你说不生就不生的吗!嗯?”他一声一声质问,一次比一次恼怒。
江云娆云鬓散在开圆桌上,娇眸被水光填满,大颗大颗的珍珠从眼角滚入黑色的发丝里,凝结成一颗一颗透明的小珍珠。
她微张着发肿的唇,尖长的手指甲在他宽阔脊背上留下一道比一道深的血痕来。
裴琰阴戾笑着,一手掐过她的下巴掰正她的小脸看着自己,一手按住她纤细皙白的腰肢:“敢要挟朕,这就是你的下场。”
江云娆泪痕纵横面颊,气息微喘着:“怀了我也把孩子弄掉。”
裴琰捏着她小腿的手不自觉发狠用力,黑瞳彻底阴暗下去:“你弄掉朕的孩子,朕就弄死你整个江家三族。”
江云娆脚踝处传来一阵碎骨般的疼痛,疼得额角渗出汗水来:“痛啊,裴琰!”
深宫最忌讳白日行这荒唐之事,裴琰生生荒唐了许久才做罢休。
江云娆已经被他折磨得昏睡过去,他黑眸开始细细打量此刻恬静睡去的她。
玉颈与胸前还有大片大片的红晕,那是他们交融与撕咬后的痕迹。
裴琰将伸出手指缓缓划过她富有曲线的腰肢,指腹传来滑嫩触感,
他将人猛地搂进胸膛里,巴不得将人揉碎嵌进自己的生命里,与自己浑然一体,如此便再也不会担心她是否在不在自己眼前了。
直到黄昏前,江云娆才从龙床上醒来,醒来的时候裴琰已经不在寝殿里了。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被穿好了寝袍,其余地方也看了看,也已经被清理了干净。
脑子浑浑噩噩,记忆碎片慢慢传来,是裴琰做的。
她揉了揉酸酸的眼眶,身子刚刚想要起来,就发现脚踝、腰与大腿处都难受酸胀不已。
江云娆倒吸一口凉气,躺回了床上。想起母亲求自己的唯一的事情,胸前又是一痛。
她知道,流放三族的诏令才颁布半年多点,裴琰作为皇帝是不可能在没有任何说辞的情况下撤回的,况且,裴琰本就恨透了江家。
所以,她要怎么办才能解救李慕华的母族呢?
小春子在外试探的问道:“娘娘,您醒了吗?”
江云娆声色有些沙哑的回:“醒了。”
小春子道:“娘娘醒了就去膳厅候着吧,皇上让您过去一同用晚膳。”
江云娆眼神执拗起来:“不去了,不饿。”她虽然知道皇帝之命不能违抗,但嘴上还是要抗拒一下的。
小春子在外急得正了正帽檐:
“哎哟娘娘,您得去啊,这可是皇上下的口谕。
皇上说了,娘娘您用完膳还得用药呢,不能缺一样。您别为难奴才啊,奴才就是个传话的。-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