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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狠心,无非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就是不知道此刻在凤阳城,霍芙蕖的境况如何了。
宫里的消息虽说没有外泄,但严照还是有所耳闻。
“赵玉被放走了?”
他颇为意外。
并不是说他希望赵玉伏法,而是以他对昭翮帝的了解,当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跟通敌沾边的人才对。
莫非这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
“大人,莫非皇上是因为宸王殿下给赵公子求情就心软了?可赵二小姐突然过来质问,整件事情都透露着蹊跷。如今外面的人压根就不知道那些烟雨路的奸细怎么处置了,只当他们还在大理寺里好好地关押着。赵二小姐却能提前得知,其中分明有异,若是告诉皇上......”
“不必了。”
严照抬起手:“如果皇上已经放了人,说明宫里已有了结论,恐怕确实是我们误会了。大理寺能做的事情都做了,别的不可再提。”
“可是......”
“没有可是!退下吧。”
严照看了眼桌子上破碎的簪子,抿了抿嘴唇。
也不知,赵安兰会不会不肯原谅自己。
严照心情郁郁,翌日进宫的时候碰到慕容霁,也有些尴尬。
目前来看,赵玉相安无事,难免此前种种都是误会。
那赵公子又是宸王相当在意的人,之后遇见总归是显得他不厚道。
严照特意跟慕容霁道歉:“殿下,下官因想到小酒擅长易容,就将那件事情告知了皇上。但绝非有意针对宸王府和赵公子,实在是情急之下,为了今早找到烟雨楼的同谋才......”
慕容霁对他自然有抱怨,语气也淡了不少。
“严大人不必介怀,你行的是分内事,本王懂得。只是父皇那里已经洗清了赵玉的嫌疑,以后就不要再将这样的罪行安在他头上了。”
“是!”
“走吧,该上朝了。”
这些日子各地都在大力复兴,但是国库不见充盈。
慕容霁不忍百姓在战后赋税加重,所以敦促各地的地方官员开源节流,甚至开放了对军队的营商权限,以振兴经济。
可惜朝廷不愿修改条例加大税款,京城又无法拨出大笔支持的银子,地方官员近来也是绞尽脑汁,叫苦不堪。
御书房的折子堆成山,到处都在嚷嚷着缺银子。
连早朝的时候,都有官员当众抱怨。
户部尚书却忍不住清了清嗓子:“诸位都说重建不易,三天两头地找老夫诉苦。但再看看江南一带,自从袁将军上任东南水军统帅之后,人家可做出了不少漂亮的功绩啊!”-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