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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一直想救那个孩子吗?我知道谁能跟那个孩子骨髓匹配。你回家来找我,我就告诉你!”
魏时烟不管他有没有回应,直接掐断了电话,酒吧台子上,手里拿着大半瓶红酒,灌了大半瓶。
此刻魏时烟的脸上,笑着比哭起来还要更难看,昏迷六年来,本以为他的心会在自己的身上,她算计了一切,可唯独,没算上傅景淮,根本就不爱他。
那么她做的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对不对,其实在酒店的那一晚根本就不是她。
所以才这么急迫的想要跟他离婚。
..
不可能,她绝对不可能跟他离婚。
她要一辈子在他身边。
魏时烟也看到了,沈思彤欺骗傅景淮的下场。
如今的她还在监狱里。
就像疯了一样,仿佛魏时烟看到了今后的自己。
她知道过了今晚,他们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了。
一个佣人担忧的走过来跟她说:“夫人别喝了,你身体还没恢复,要是被先生知道,他一定会担心的。”
魏时烟哭笑了一声,“不…他不会担心我,如今他的心思全都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我就算死了他都不可能会看我一眼。不!他巴不得我现在就去死。因为是我伤害了他最爱的女人。可是我做的这一切又有什么错?我只是爱他而已,为了他我昏迷了六年,耗费了自己六年的青春,我所有的心思都在他的身上。可是他又何曾回头看我一眼,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这么狠心?”
佣人也不太再敢说什么,看见魏时烟,疯疯癫癫的样子,只是唉声的叹了口气,默默的转身离开。
晚上十一点半。
一辆豪华的卡宴停在君临别墅门外
一束刺眼的远光灯,划过魏时烟的双眸,魏时烟眼睛眯了眯。
几分钟后男人从车上下来打开门,就闻到了一股酒精的味道。
客厅的灯还是亮着的,傅景淮走到魏时烟生面前,他的语气淡漠而又薄凉,“刚刚把在电话里的事再说一遍。”
魏时烟仿佛知道他肯定一定会回来,这颗心就像被刺痛了一般,伸手想要去摸他的脸。
可是他从傅景淮眼底,看到了一丝厌恶而又不耐烦,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用力的甩开声音冰冷的开口,“没听懂我说的话”
"傅景淮不知道你是谁的男人?我是你的老婆,我才是你户口上合法的妻子,如今你为了另一个女人,你就是这么对我嘛?你知不知道你有多久没回过家了?就连筠年你也给带走了,这个家只有我孤苦伶仃的一个人。现在…你回来了却只是为了沈念!"
“老公你醒醒吧,沈念不会再爱你了!你曾经为了我做了这么多伤害沈念的事,她绝对不会再原谅你的,回来好不好?我们就跟以前那样。”魏时烟苦苦的哀求着,全身都卑微到了骨子里。
傅景淮眸子深深的看着她,“你知道当初为什么娶你?若不是你的欺骗,沈念也不会如此。现在又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你觉得我会对你有一丝的同情?”
“魏时烟,适可而止!”
“同样的话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魏时烟被傅景淮可怕的眼神,完全吓住了。
“如今你逢场作戏还能给谁看?要是你不想毁了现在的一切,最好给我安分守己。”
魏时烟冷笑了一声,她知道如今的自己再也回不了头。
因为她现在所得到的一切都是自己偷来的。
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爱他。
当初他愿意娶自己,无非就是误以为他醉酒跟发生关系的人是她。
傅夫人的称号有名无实,她活着简直就像是一个傀儡,像是一个行尸走肉。
不知道自己守了这个位置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就算是如此,她也不要放手,让任何人看清自己,哪怕是一个有名无实的身份。
她也要永远的坐下去,坐稳傅夫人这个位置。
“我知道你如今恨我!沈念也一样。”魏时烟轻笑了声,“就算那又怎么样呢?傅景淮,你注定这辈子都逃不开我。我们注定这辈子互相折磨,永远也都会在一起。”
“你不就是想知道,能跟那个孩子骨髓匹配的人是谁?我告诉你,那个人是我。”
傅景淮目光又深邃了几分,来的路上他就已经猜到了会是这个答案。
“你想要什么!”
魏时烟眼神也变了,变得狰狞:“我可以答应给那个孩子捐赠骨髓。-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