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勤王定睛一看,竟是禁卫军!
是傅玺手底下的禁卫军!
惊愕之后,勤王收敛了些脾气,问道:“你怎么打扮成这幅模样来了,现在宫里很不安全,江老将军也舍得让你出来冒险?”
他朝着将江凛走了过去,面上多了几分柔和的笑;“你怎么领着禁卫军来了,这可不是闹笑话的,一会儿本王命人将你送出宫,你将禁卫军交给本王吧......”
闻言,江凛挑眉斜了眼勤王,似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翘起:“交给王爷?”
勤王听着他的语气漫不经心,又想着江凛平日就是混惯了的,就连太后也拿他没辙,所以大度的并未计较。
“宫里现在错综复杂,你别掺和进来......”
“我当然知晓宫里不太平,皇上将禁卫军交给我掌管,维护议政殿秩序。”江凛掏出了一块金灿灿的令牌:“从今日起,议政殿的安危就由我来维护。”
“皇上交给你的?”勤王明显不信。
谁不知道江凛是个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样样在行,明明是世家子弟,却依旧是个白身。
这样的混账,能靠谱?
“江凛,别胡闹了!”勤王伸手就要去拿江凛手中的令牌,按捺住激动的情绪:“如今本王在宫里才是最合适掌管禁卫军的,你放心,有本王在,谁敢来闹事,趁着无人发现,你快点回去吧。”
江凛脸色一沉,将令牌紧紧捏在手心:“皇后怀有龙子在议政殿休养,王爷却执意擅闯,若是耽搁了腹中龙子,王爷拿什么赔?”
江凛的力气很大,紧紧攥着令牌,勤王压根就掰不开。
勤王看着江凛一脸认真模样,不似往日嬉皮笑脸,他松了手,渐渐皱起眉头,避开了问话,反而问:“皇上正昏迷不醒,何时将令牌交给你的,江凛,本王可是在救你,假传圣旨可是要抄家灭族的!”
见勤王要吓唬自己,江凛冷笑:“王爷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前些日子新科武状元便是我,皇上当场便将禁卫军交给我,如今江家还供奉着皇上御赐的圣旨呢!”
“你是武状元?”勤王还真没听说江凛是武状元。
他紧绷着脸,沉默了许久才说:“本王找皇后确实有要事商量,刻不容缓,若非情况紧急,也不至于来擅闯议政殿。”
这话江凛听后面上露出不屑:“天大的事也没有龙胎安危重要。”
“你!”勤王被气得脸色涨红。
谁料江凛又道:“今日看在王爷是初犯,暂且饶过,若是王爷执迷不悟,那我也只能翻脸不认人了。”
说着江凛还抽出了腰间的剑,寒光乍起,再配上江凛那张凌厉的神色,还真有几分杀气。
勤王见状脸色青白变幻,最终悻悻离开了议政殿。
人走后,很快议政殿就恢复了平静。
嘎吱门被打开了。
云瓷看着圆心脖子上的红痕,转身对着夏露说:“带着她去上药。”
“娘娘,奴婢没事儿的。”圆心摸了摸脖子,表示无碍。
夏露上前挽住圆心的胳膊:“圆心姐姐这么漂亮的脖子要是留下痕迹就不好了,我手轻,保证不疼。”
在夏露的拉扯下,圆心只好跟着去上药。
云瓷则坐在廊下凳子上,脑子里不知在思考什么,直到夏露来到她身边。
“走,去一趟凤栖宫!”
这几日忙着对付庆祥公主和勤王,倒将周太后跟苑氏忘记了,有些事她必须要问个明白。
沿着小路回到了凤栖宫,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地底下,云瓷先去探望了周太后。
周太后好几天不见人,冷不丁的看见了云瓷,情绪激动道:“你终于来了,你打算还要关哀家多久?”
短短几日,周太后整个人颓废了许多,浑身狼狈还散发着阵阵恶臭味,和往日那个养尊处优,雍容华贵的老太太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本宫想知道苑氏和父亲的事儿。”
一开口,周太后的眼神变得黯然,回了句:“哀家不知你在说什么。-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