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过两天天冷了,这个你可以穿。”
“围巾不许不戴,我已经给你挑了比较低调的了,颜色不夸张。”
“哎,这些牌子怎么都不做秋裤?”
阮清珞拿着男士大衣,在一片裤子穿梭。
陆妄承跟在她身后,“你自己穿秋裤吗?”
“我当然不穿!”阮清珞理直气壮,说:“我这种时尚达人,能穿秋裤吗?”
她把他上下扫了一遍,“你一个大男人,别整这些花里胡哨的,实在最要紧,这里没有,明天我上街给你买。”
陆妄承:“……”
阮清珞一路往前看,衣服挑了有一座小山那么高。
“还得再给你买几个新的行李箱,之前那些都小了。”
她小声嘀咕着,算完衣服,又算他的药,还有他耳朵的定时检查。
这么一想,总觉得哪哪都不妥当。
陆妄承跟在她后面,看她跟个“老妈子”似的安排他的一切,他觉得挺有趣,话他没听进去多少,头是一直点,眼神就没从她脸上挪开过。
阮清珞注意到他的走神,转头看他,啧了一声。
她单手叉腰,“听到没有?”
“听到了。”
“那我刚才说什么了?”
“……”
她瞪他一眼,随即叹气,一本正经道:“你真让人操心。”
陆妄承听着想笑,还得应着。
阮清珞挑了一屋子的衣服,确定他不会没衣服穿,才拉着他回房间去收拾。
屋内安静,小夫妻俩忙碌着,时不时地说两句话。
陆妄承是被指挥的,大部分时候,他都坐在边上,听她的训话。
丈夫远行,妻子收拾行李,这种画面,他从小就没见过,婚后跟她闹别扭,也没经历过,折腾一圈,才在这里碰见。
等到熄了大灯,他们靠在小客厅的沙发里说话,阮清珞困得眼皮都撑不开,还在各种“嘴碎”。
“我不在帝都,一般的事都有人给你解决。解决不了的,打电话给我。”
阮清珞打着瞌睡,“你立即回来?”
“嗯。”
阮清珞笑了。
她拍了下他的胸口,唔了两声,没动静了。
要分别前的时光总是过得太快,几天功夫一眨眼就过去了。
陆妄承登机那天,阮清珞起了个大早,给他蒸小笼包。
一共就十个,陆妄承只吃了四个。
阮清珞问他怎么不吃完。
他说带走,睹物思人。
阮清珞:“……”
别人说这话就算了,他扯出见鬼的情话来,还用的是日常的冰块脸,要多割裂有多割裂。
阮清珞把两大袋速冻的小笼包给他打了包,让他放心吃,有的是睹物思人的道具。
陆妄承一阵无言。
扯了一通,好不容易才拽着他去了机场。
这回他外调,闻宴没跟着。
之前他们天南海北地闯,把闻语也到处带着,这回陆妄承决定让闻语留在帝都,正经治病。虽然之前就有无数医生下过诊断,治好的概率几乎没有,但至少不用再跟着他们奔波,留在帝都,跟小宝作伴,日子惬意。
闻语不去,闻宴自然也就不去了。
没闻宴跟着,阮清珞是怎么都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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