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江弋听到这话,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他没有说话,反而坐了下来。
高脚桌上摆着两杯红酒,他仔细地观察了一番,选择了那杯还沾着口红的,薄唇迎着痕迹贴了上去。
陆宴鸣带的是好酒。
醇厚的后感在唇齿间漫开,江弋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好似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红酒的品鉴中。
顾时宜心中羞恼,直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江弋!”
“江太太想说什么呢?”
江弋一只手搭在椅背上,看起来潇洒又肆意。
“是知道你背着我,托陆宴鸣调查顾泽的消息?用苏靖曦买水军的把柄,威胁她帮你在鲸鱼开门立户?还是……”
江弋的视线移向已经被他关掉的仪器上,笑意杂糅着狠厉的愤怒。
“还是,和陆宴鸣密谋着,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拿捏我?”
他每多说一个字,顾时宜的心就凉一分。
他什么都知道。
江弋笑得渗人:“江太太真是大方,为了一点小小的利益,就把自己的丈夫往别的女人床上送。”
“我不送,你就不上了吗?”
顾时宜迎上他轻蔑的视线,下巴轻扬:“江总这种事做得不少了,现在来立什么贞节牌坊?”
江弋瞳孔一滞。
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女人。
若是视线能化为刀,顾时宜现在已经没命了。
“顾时宜,是我这三年来对你太纵容了。”
他讥诮地笑着,低低地说了这么一句。
下一瞬,他猛地起身,将顾时宜打横抱起,狠狠地摔在床上。
“江弋!”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顾时宜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江弋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目标明确。
江弋从来没有强迫过她,每次都是两厢情愿。
这也是顾时宜第一次知道,她和江弋的力量如此悬殊。
她拼尽了全力地挣扎、踢打、撕咬,没有撼动江弋丝毫。
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由江弋摆弄。
她喊得喉咙哑了,眼泪干了,江弋仿佛看不见听不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弋终于停下来了。
可她也没有丝毫的力气了,如同一块碎掉的衣裳,被人随意丢在那里。
她睁着眼,浑身都在疼。
江弋喘着气,似是终于发泄完了,回过了神,好心肠地替她盖了一层被子。
而他自己,从头到尾,连衬衫的衣扣都没有解开。
“江弋,你拿我当什么?”
她侧过脸,滔天的羞耻和愤怒弥漫而来。
“妻子。”
他背对着她,回答得倒是干脆。
顾时宜笑了。
纤细的手腕挡在眼睛上,却挡不住眼泪的落下。
妻子?
还有比这更加无耻的回答吗?
“嗡嗡嗡——”
江弋的手机又一次震动了起来。
之前已经响过很过次了,但江弋都没接,任由它在一边响着。
这一次,他接了。
电话是陈旭打来的:“江总,苏小姐一直在给我打电话,她还在等你。”
“通知甘菲,让她来把人接走,就说……我临时有事,明天再回。”
挂断了电话,江弋依旧坐在那里,房间弥漫着糜糜的味道。
“顾时宜,你不该和我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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