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冷知识,江氏珠宝分部,本来就是顾氏珠宝。而且大家可以去官网看看,江氏的珠宝目前销售前十的作品里,有九个,设计师都是顾时宜本人。”
“哦豁,羊毛出在羊身上啊。江弋真是好手段,让你怎么来的,就怎么走,三年找了个免费床伴。”
“楼上真敢说,小心江弋给你寄律师函。”
舆论风向也从这个节点开始,朝着“江弋渣”和“同情顾时宜”的方向倒戈。
落霞村的疗养小院里,顾时宜坐在摇椅上,看着那些言语犀利的评论,眉头微微皱起。
顾泽被乔政推着,坐在轮椅上,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接受这样的事实:“所以,姐,你和江弋哥还是没能离婚?”
“小泽,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在较这个真?”乔政连忙低声道。
一直没说话的江弋也抬头看了他一眼。
从顾泽出事开始,他就将顾泽接到了田纳西州。
三年来,两人虽然算不上朝夕相处,但他对顾泽也算得上是十分用心的了。
顾泽对他,也江弋哥长江弋哥短,热情的很。
甚至,上次他带着顾时宜一起去田纳西州探望顾泽的时候,顾泽还很开心他和顾时宜在一起。
可这才多久,顾泽的态度就变了呢?
苏家倒台,曾经的那些过往确实瞒不住。
但,顾泽现在要是厌恶他、憎恨他,对他发脾气,他都能接受。
偏偏顾泽对他的态度还是和从前一样,每次见他都是笑盈盈的,和他相处也从来不觉得尴尬。
唯独对他和顾时宜的关系……
江弋突然觉得,自己或许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顾泽。
他所看到的,认识的,真的是顾泽本人吗?
一个成年男人,家里遭逢巨变,真的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
顾泽就像是没有听到乔政的话,一双黑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顾时宜。
“没有。”顾时宜抬起头,“当时现场太危险了,没办法继续办下去。”
顾泽点点头,又看向江弋:“江弋哥,不就办个证吗?以你的本事,也不是非要亲自去民政局的,是不是?”
江弋:“……”
顾时宜快速地瞥了一眼江弋,随即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行了,别做什么都想着搞特权。无非就是迟几天再跑一趟,没什么大不了的。”
江弋闻言,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紧接着,又听到顾时宜道:“不过,再去就要吸取这次的教训了,不能再这么堂而皇之了。”
江弋抿了抿唇,似是有千言万语,最后却又只说了一个字:“好。”
顾泽看了看自家姐姐,又看了一眼江弋,脸上的笑意还是那么纯真:“下次可得小心了。”
江弋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顾时宜的手机恰好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没有立刻接,而是和顾泽打了声招呼,回了小楼里。
远远地,只能听到极其含糊的一声“喂。”
江弋明白了,这是在躲着他呢。
他现在连顾时宜接电话,接谁的电话都不能知道了。
“江弋哥。”
顾泽突然喊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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