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戚瑟瑟摇了摇头,连忙跟了上去。
简安正从包里拿出铃铛,挂在婴儿床上。
之后,又拿出摇铃、奶嘴、小衣服、奶粉等等。
看着简安拿出的一堆东西,戚瑟瑟有些无语了。
她再回头看看自己买的。
嗯,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完全一致。
简安回头也看见了戚瑟瑟买的东西,忍不住“嗤笑”出声。
“哈哈哈,我们可真是心有灵犀。”
“是啊,我真是谢谢你咯,一样的东西买了两样,好浪费。”
戚瑟瑟无奈地笑骂道。
三个宝宝,买东西当然要三份,不能厚此薄彼。
而自己和简安的东西加起来,就有六份。
接下来一整年都不需要给宝宝买奶粉衣服了。
晚上,戚瑟瑟待在宝宝房里照顾宝宝们。
等宝宝们睡着后,她才悄悄离开,回到自己的卧房里。
房间里不见傅容景,浴室里却传来淅沥沥的流水声。
想到傅容景那堪称希腊雕塑的身材,戚瑟瑟咽了咽口水。
她突然玩心大起,想要吓一吓傅容景。
悄悄推开浴室的门,里面雨幕弥漫,使得雾中的人影若隐若现。
戚瑟瑟看着看着,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傅容景手臂上为什么包着白色的纱布?
大脑突然一阵刺痛,戚瑟瑟忍痛地蹲了下来。
“唔!”
“戚瑟瑟!”
门外的动静惊到了里面的人,等戚瑟瑟从疼痛中缓过来,人已经被傅容景抱到床上去了。
眨着迷茫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逸脸庞,手指鬼使神差地抚摸了上去。
“不对!”
怔愣了一会儿,刚刚的记忆回笼。
戚瑟瑟一个翻身坐在傅容景的身上,伸手就要趴衣服。
“戚瑟瑟,你干嘛?”
傅容景抓着衣领,一副被冒犯的样子。
“我要看你的手臂。”
傅容景沉默了。
见傅容景不肯说,戚瑟瑟继续手上的动作。
轻轻叹了口气,傅容景放松身体,任由戚瑟瑟动作。
很快,傅容景的上衣就被趴了下来,露出精壮的胸膛和手臂。
美色当前,戚瑟瑟却无暇顾及。
她愣愣地注视着那手臂上一条狭长的伤口。
由于刚才的动作,伤口变得殷红,有血珠在渗出。
“药,药在哪里?”
戚瑟瑟慌了,她想要下床去找药,却被傅容景一把搂住,将她的脑袋按在胸膛上。
听着胸腔里强有力的心跳声,戚瑟瑟被安抚了下来。
“傅容景,这伤是怎么来的?”
戚瑟瑟小声问道。
一阵沉默。
“不能说吗?”
戚瑟瑟抬头看着沉默的男人。
默了一瞬,傅容景才开口,“不小心弄的。”
不小心会伤到那个地方?
戚瑟瑟不相信。
那个伤口看上去,像是被刀划过。
但是既然傅容景不想说,她也不追问。
总归会知道的。
“我帮你上药?”
“嗯。”
戚瑟瑟根据傅容景的指示,从他的大衣口袋里找到医生开的药。
她细心地给傅容景上好药,然后惴惴不安的窝在他的身上睡去。
第二天,戚瑟瑟到了DR,第一件事确是打电话给彪珩。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天她晕倒之前,好像打了电话让彪珩过来的。
戚瑟瑟对那天的记忆不是很清楚,但是彪珩一定记得。
趁着午休,戚瑟瑟和彪珩约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店见面。
“你能告诉我那天我晕倒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一见到彪珩,戚瑟瑟就开门见山。
“你不记得?”彪珩很是意外。
戚瑟瑟摇摇头,“记得不是很清楚。”
犹豫了一瞬,戚瑟瑟开口问道:“傅容景手臂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你怎么不问他?”彪珩搅拌着咖啡,淡淡地问道。
“我要是能问他,还能问你吗?”戚瑟瑟没好气地道。
-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