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更有人说,皇上让暹罗国君留宿宫内,早就已经将娴婉仪送上那国君的床了。
万茵茵听见此事,还出去跟人吵了好几场架,只是江云娆特别的平静,当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茵茵,你何必去在乎那不切实际的留言,皇上都没说什么,那自然对我造成不了一点伤害。”
江云娆躺在美人榻上,玩儿着自己的发梢,一脸的慵懒之态。
万茵茵气呼呼的看着她:“我气不过啊,她们脑子蠢,嘴巴还脏!”
江云娆无所谓的道:“制造舆论,热度最多不过七日,只要咱们不开口,到了第四日这热度就开始下滑了。”
她从前接触过一些娱乐圈的人,只要当事人不回复,这热度撑不过七日。
对付流言最好的办法便是置之不理。
这一日,裴琰下朝后出了一趟皇宫,去了鹤府。
鹤兰因的伤的确是有些重,半月过去,依旧卧床不能下地。
也正因为如此,鹤兰因不能上朝也不能入宫,故此裴琰便亲自出了一趟皇宫去寻他。
鹤兰因整个人是趴在床上的,因为受伤的伤口是在背部,整个人看起来消瘦了一些:“请恕臣不能相迎参拜之罪。”
裴琰换了一身墨绿色的素纹浮光锦长袍,头戴玉冠,面润沉冷的走了过来,微微皱眉:“兰因,你总是跟朕这般客气。”
鹤兰因笑着:“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
裴琰坐到了他的床头边:
“朕知晓你伤重,所以不打算让你急着回朝,以免耽误了身体。朕今日来找你,是有事要与你商量。”
鹤兰因:“还是江家与娴婉仪的事情吗?”
裴琰点了点首,帝王眼神如旧孤寂:
“江家是禹王在朝野之中的最后的一根主梁,朕假意昏迷那几日,的确是有人接洽过江归鸿。”
鹤兰因分析道:
“如今皇上与皇后娘娘的子嗣尚未出生,更不知是皇子还是公主,禹王殿下的确是目前大周最有希望继承皇位的王爷。
后宫有太后,前朝有赵家与江家,皇上登基三年,任重而道远啊。”
裴琰将折扇哗啦一声打开,缓缓摇着,语声冷淡:
“朕不过是假意不能苏醒,这才几日,朝野之中便有人坐不住了。三年了,帝业依旧未稳。”
鹤兰因:“所以皇上传出给娴婉仪封妃的消息,是有意在告诉满朝文武,即将扶持江家,告诉禹王,江家已然归顺皇上?”
裴琰唇角凉薄的勾起:“嗯,要不然呢?”
鹤兰因垂下眼眸,忽而想起上次自己给江云娆的那枚戒指,其实自己早已料到。
裴琰是不可能爱上任何一个女子的,他的帝位来得有多么的不容易,他绝不允许看着自己有一分放纵。
从前有宁如鸢,现在是江云娆,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他不由得在心中叹息,但愿江云娆莫要入局太深。
鹤兰因语声平缓:
“皇上一心为帝业永固,此乃圣明之举。诛心之谋,向来为朝堂权术最顶峰的一计。”
裴琰:“满朝文武都会看着江家被朕亲自扶持上位,赵家会第一时间通知远在北境的禹王,自此江赵分崩离析,朕兵不血刃收服一族。”
鹤兰因有时候都佩服裴琰,无心无情无爱,心中唯有江山。
总是走一步,想了百步,正如此次发生的宫宴坠灯事件,一切都是个局。-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