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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勉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难道你是第一天知道?”顾烨霆冷笑。
陈胜已经慌了,脸色惨白。“不可能!你骗我,顾烨霆,你想骗我去警局举报秦勉,你想骗我!罗红怎么可能会死,秦勉曾经说过不会要她的命,不会……”
“曾经?呵……”顾烨霆起身。“你不需要将证据交给警方,就安静的在这等消息。”
顾烨霆这么一说,陈胜更慌了。“顾烨霆!顾烨霆你帮帮她,怎么说她也把你生下来了,求求你,帮帮她。”
顾烨霆笑得有些讽刺。“不是一定要见到罗红?我劝你要有心理准备,活见人,死就见尸吧。”
陈胜的手指在发颤,全身都发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可能!
罗红不会死的,不会。
……
一周的时间过去了,陆晚清的热度一直在热搜榜。
她虽然没有明确自己和顾烨霆的关系,可这么多的资源,所有人也都默认了,她就是顾太太。
人,站的太高就容易飘。
陆晚清显然已经有些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陈述,那些人解决了没有?”
“晚清……收手吧。”陈述的声音有些紧张。
陆晚清疯了一样的解决那些伤害过她,威胁她的人。
这样下去一定会让警方发现的。
“他们都是些亡命之徒,跟着秦勉的,就算是被发现了,别人也怀疑不到我们头上。”陆晚清胆子越来越大了。
陈述觉得陆晚清这样下去会很危险,可无论怎么劝说,她都不听。
她已经疯了。
“罗红咱们都处理了,还怕什么……”陆晚清只想保住自己现在的一切,绝对不能出现任何变故。
谁都不能,把她现在的一切夺走。
……
警局。
江淮接到报警,有人在拆迁区的废墟里发现了血迹,还有尸体。
“罗红的尸体还没有找到?”江淮揉了揉眉心。
这次死亡的都是秦勉堂口的小混混,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堂口之间的冲突和报复。
“江哥,咱们的方向会不会错了,人会不会没死?”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罗红。
江淮思索了片刻。“附近的村落,继续找。”
……
丽景湾。
谭美茹去超市买了点青菜,回到家的时候厉景昂已经回来了。
他回山城处理工作,两人已经半月没见面了。
“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谭美茹面不改色的问了一句。
其实……心里很希望他回来。
“给你一个惊喜。”厉景昂捂住谭美茹的眼睛。
谭美茹已经习以为常,不知道他又整什么幺蛾子。
从玄关口进了客厅,厉景昂才松开谭美茹的眼睛。
偌大的客厅已经是一片花海,厉景昂提前让人准备了满客厅的玫瑰花。
“这么俗气?”谭美茹想笑。
“找找看。”厉景昂抬了抬下巴。
谭美茹在花丛里看了一眼,中间有一朵玫瑰是纯白色的。
“你这……哄孩子吗?”谭美茹有些无奈。
中间那多鲜花的花蕊上,防着一颗钻戒。
“求婚?”谭美茹挑眉。
“谭小姐,可以陪我去拍结婚照了吗?”厉璟昂单膝跪地,将戒指戴在谭美茹的手指上。
“这么浮夸,我不戴。”谭美茹笑了笑。
“这是求婚用的,婚礼结束以后,我们戴对戒就好。”厉璟昂牵着谭美茹的手指,吻了一下。
“厉璟昂,先解决汇美公司的那些麻烦,那天刘建豪来找我了,说你对谭氏早有预谋。”谭美茹笑着问了一句。
“我明明是对你早有预谋。”厉璟昂面不改色,一脸我不改。
“汇美董事长的女儿今天来谭氏要见我,我没有见她,你知道我不愿意处理女人之前的琐碎杂事。”谭美茹眯了眯眸子,让厉璟昂自己处理好之前的烂桃花。
厉璟昂起身将谭美茹拉进怀里。“我和她只有一面之缘,根本都没有任何交集。”
“那人家要嫁给你?”谭美茹切了一声。
“我太优秀。”厉璟昂一点都不谦虚。
“总之,处理好你的烂桃花,别给我招麻烦。”谭美茹再次警告。
“ok!”厉璟昂点头。
……
顾氏集团。
“顾总!罗红找到了。”
顾烨霆愣了一下,蹙眉起身。“找到了?”
“警方说……是拆迁区的村民发现的,被人埋在土里了,尸检结果看……被掩埋的时候,人还没死,对方要么是恨之入骨直接活埋,要么……就是不知道人还活着。”
助理的声音有点发颤。
顾烨霆手指慢慢握紧,起身走出办公室,眼前有些发黑。
他想过罗红的很多种死法,毕竟……她这种人死不足惜。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报应……也许会迟到,但真的从来都不会缺席。
……
从警局离开,顾烨霆去了郊区的仓库。
陈胜并不相信罗红出事了,他还抱着一丝丝的侥幸心理。
推开仓库的门,顾烨霆坐在门口的椅子上,许久没有说话。
“我和你妈很小就认识了,我们是同村的,邻居。”陈胜主动开了口。
“她不是我妈。”顾烨霆沉声警告。
“那时候,我们村落后,大家都很穷,但却很快乐。”陈胜无力的靠在墙上。“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农民,善良勤恳,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为了钱,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甚至去杀人。”
陈胜看了顾烨霆一眼。“我知道你恨罗红,不该生下你。其实……你出生之前,我有很多次想过要结束你的生命,甚至在你出生以后,我都想要掐死你。”
顾烨霆的眼眸很冷。
“但我下不去手,孩子是无辜的,你的命属于你。”
陈胜低头,无力的很。“我其实都知道,罗红不爱我,我赚钱打工供她上学,再苦再累我都能忍,可她不能忍,她不甘于现状,她一心只想摆脱贫穷。她穷怕了……我不怪她。”
他们以前的日子过得真的太苦了。
“刚来海城,我们连一个地下室都租不起,罗红去上学,交得起学费,却交不起住宿费。我们只能谎称她家就在学校附近,办理了走读……那些日子,饥寒交迫,我们俩睡过天桥的桥洞,也住过废旧的烂尾楼,反正只要能遮风避雨,我们都住过。”
“后来,我在工地上赚了点钱,就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小破房子,虽然小也破,但我们还是很开心,因为终于有个可以安身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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