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司郁,你拿不出来,就别再提起这件事,你不相信可以不用看。”
洪书语越发得意。
“是吗?希望你之后还能笑得出来。”
司郁扭头看说话的男人,他果然是懂她的。
洪书语有些慌,担心真的会被陆景年查出来。
一会儿她去找一趟人。
“我跟你们说这么多做什么?你们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她看向黎起,捏准他的心理,“婶婶可耽误不起,想好了。”
“好,一百万我马上打给你,你让人过来。”
司郁两人都没说话,洪书语有些担心,“我得先问问她,什么时候来,Y会决定。”
“好。”
司郁两人离开后,黎起狠狠松了口气,只要能救自己的老婆,不管做什么他都愿意。
......
“等人出来,一网打尽。”
司郁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你果然是懂我的!”
好不容易等她主动一次,陆景年怎么可能放过她?
抓着人摁怀里,狠狠亲了一遍才不舍道:“不懂你,怎么做你老公?”
司郁双手揣他风衣里,走着不方便,男人就抱着她走。
抱着不舒服,就背着。
完完全全是让司郁怎么舒服怎么来。
回到公司,陆景年在开会,司郁在办公室处理飞跃集团的文件。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下来。
陆景年脱了外套,抱着人亲了一下,“处理完了?”
“差不多了,怎么了?”
“约会去。”
不等人说话,他抱着人就走。
司郁愣了下,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陆景年没把人带去什么高档餐馆,而是带着人去了他们第一次遇见的地方。
学校的附近,那时候还是也是冬天,司郁一身伤跌跌撞撞冲上来......
现在可比以往热闹多了。
司郁喜欢吃的,一会儿跑到哪个餐位前,眼巴巴地瞅着。
陆景年跟着她身后一脸宠溺,对卖烤苕皮的老板道:“来一份无骨鸡爪的,微辣。”
“不,中辣!”
司郁闻着味道,感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微辣。”他低声道:“生理期马上来了,若是想疼就吃。”
这家的烤苕皮辣度是数一数二的,司郁又不能吃辣,每次吃都把自己辣的够呛。
“好吧,听他的。”
“乖。”
一条美食街过去,司郁这边买一点,那边买一点。
“陆景年,我要吃折耳根。”
她眼巴巴的盯着前边的美食,好久没吃了,想得很。
“好。”
摊主是个的大妈,见司郁过来,乐呵呵的。
“幺妹,吃哪样?”
司郁指了指糯米饭,“这个,我要折耳根多放点哈,嬢嬢。”
“哟,老乡啊?”
司郁笑眯眯的点头,跟大妈聊起来,陆景年站在旁边听得不是太懂。
“你吃不吃?”
司郁眼睛一亮,听说外地人都不吃这东西,就跟他们说吃香菜一样,喜欢吃的人爱不释手,不喜欢吃的人厌恶至极。
不知道陆景年怎么样?
男人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皱眉。
“怎么样?”
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占据他的口腔,“还行。”
里边的折耳根被加了辣椒和其他东西,一口咬下去,糯米,土豆,辣椒的味道在嘴里爆开,这种味道感觉还不错。
“我就说,这东西我以前老爱吃了。”
“少吃点,别一会儿撑着了。”
陆景年手上已经拿满了东西,却不忘啰嗦几句。
“好哦。”
“帅哥!”
三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冲到他面前,直勾勾的盯着陆景年看。
“能不能给我们一个联系方式?你长得好帅啊,你是明星吗?”
陆景年皱眉,搂着司郁离开。
三个女孩追上来,“帅哥帅哥!”
“别喊了,这是我男朋友。”
司郁眨了眨眼,好心提醒。
“你男朋友?长得这么矮小,你跟他配吗?”
“滚开。”陆景年目光冷冷的凝着他们,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跟司郁不配。
他们般配的很!
司郁安抚她,“我看你们也不高啊。”
论起来,她虽然有一米六六,但跟陆景年相比肯定不够格。
这几个女孩,只有一个看起来跟她差不多,另外两个.....还要矮。
“我们还是学生,能长。”
几个女生信誓旦旦。
司郁嗤笑,不想理会他们,“我老公就喜欢我这样的。”
“真是不要脸!”
“小小年纪不学好,找别人的老公搭讪就是要脸?”
陆景年毫不犹豫回怼。
“你!”几个女孩脸色涨红,“我们是看得起你才跟你搭讪的,你别不识好歹!”
她们在学校也是大姐大的存在,现在出来竟然撞到钉子了。
“不就是有一张脸吗?还不是被人包养的命?”
其中一个女孩酸溜溜道。
司郁身上的衣服一看就很贵,都是牌子,而男人的衣服看不出是什么牌子。
说不定只是几百块的衣服,看两人这样还在热恋期,这女人还舍不得给他买衣服。
陆景年勾了勾唇,“她愿意包着我就愿意守着,不满意找角落蹲去,别在这儿碍眼。”
“你!”
“老公,回家。”
几个女孩冷哼,刚要走的时候,几辆玛莎拉蒂、劳斯莱斯停在几人面前。
“先生,司小姐。”
陆景年扫了眼司郁,后者朝他眨了眨眼睛。
男人蓦地笑了,牵着她的手护送他上车。
后边的几个小姑娘直接看呆了,她们当然认识那些车,也正因为这样才更加震惊。
这人到底是谁?
一出手竟然就是玛莎拉蒂,劳斯莱斯,还不止一辆。
想到刚才他们说的话,几个女生没脸继续待在这儿。
车上,陆景年捏着小姑娘的手,“跟她们计较做什么?”
“我就是看不得别人欺负你,要欺负也只能我欺负。”
男人蓦地凑近她,压低声音,“你想怎么欺负?放在床上欺负还是?”
男人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薄唇勾的恰到好处,一双深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眼里只能装得下她一个人。
司郁早就说过这男人跟个狐狸精一样,平时就很勾人,更别说他故意放电。
她有些口干,“我还是个小朋友呢,怎么能说这种话?”
脑海里已经开始想幻想把男人压在床上狠狠欺负的画面,眼尾微红,流畅有型的腹肌线条.....
悄悄地,她红了脸。
“YY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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