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她闭了闭眼,直视这个男人,强自镇定:“我回来是来拿我的东西。”
傅时宴一步步走上楼梯,走到她面前,“拿什么,跟我说我给你送过去就行了。”
他的眼神很危险,目光扫过,像要把人凌迟。
随着气息逼近,江舒觉得自己有点抖。可她不能弱下去,“电脑。”
“没有钥匙?”
她不知道的是,从她开车进入茗苑的范围内,傅时宴就收到了消息,即使她不进入,他也是要出去堵一波的。
江舒只觉得头疼越来越剧烈,往后退一步,漠然道:“不在就算了,打扰傅总了。”
她转身就要走,手腕不其然被一把抓住,“你当茗苑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后坐力很足,江舒身体本来就虚,一个后仰,竟直接倒入男人怀里。
傅时宴似乎没想到似的,黑瞳仔细在她脸上瞧了瞧,不是一般的苍白。
他的眉使劲一拧,附身将她拦腰抱起,直接扔进主卧的床上,江舒以为他又要干什么,那天晚上的阴影不受控制的涌来,“滚!”
她试图摆脱,不料男人再度将她的手禁锢住,语气冷冷,“我还没有饥不择食到去做一个浑身病菌的女人。”
江舒一愣,僵硬缓解了一点,随后心里又扎了根刺。
傅时宴猛地起身,欣长的身体在卧室内走了两圈,随后停了停,直接下楼了。
他刚刚把阳台门给锁上了,江舒瘫倒在柔软的床上,依稀还能闻到有属于他的气息,在鼻尖浮沉,头晕毫无缓解,一阵阵像要坠入漩涡。
她忽然有些后悔没有吃之前傅时宴送来的那些药。
点滴的效用早就消失了。
江舒觉得自己可能是感冒了,头疼连带着眼睛疼,闭上就不想再挣开,理智也不再清醒。
傅时宴找到医药箱上来,就看见女人蜷缩着像是睡着了,一慌,喊她:“江舒?”
将体温计探入她口中,“江舒,张张嘴。”
半昏半醒的女人竟真的照做了。
等待体温出来的空隙,傅时宴看了眼她的手腕,上次打针的针眼还在。
不能再打针了,她血管细,受不起这个折腾。
傅时宴从医药箱找出退烧药,将药片磨成粉,泡在水里一勺勺喂她喝。
苦是肯定的,江舒眼睛没睁眉毛就皱成了一团。
菊妈熬了清淡的粥送来,“先生。”
傅时宴用纸巾擦干净江舒的嘴角,动作很小心,“嗯,放那吧。”
江舒并非全无神智,迷蒙的视线里,男人的所有动作都很温柔,温柔到好像全世界她最珍贵。
“傅时宴……”她轻声说。
“嗯。”
“这一个月,你跟温媛在一起,是为了让我吃醋吗?”
很不知天高地厚的问题,说出来显得把自己太当回事,但江舒还是鼓足勇气说了,她在为两个人的婚姻寻求出路。
傅时宴放下手中端着的碗,“想听真话?”
她心底一沉。
“不全是。”
也就是说,他和温媛出双入对,还有别的目的,其实,跟她无关。
那么是为了什么呢,利益?-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