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好。”
傅雲庭点点头,伸手便要去拿药碗。
与此同时,他深深看了韩羽熙一眼,“羽熙,我是说万一……假如这次的计划并没有对母蛊造成什么影响,你也千万不要着急,耐心等我醒过来,我们再一起想其他的办法。”
“雲庭……”
看着他眼里满满的柔情,韩羽熙喉咙发紧,不由握住了他的手。
“一切都会好的,我会等你,等你娶我,等你让我做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新娘。雲庭,我爱你。”
她哽咽着,红着眼眶对她倾诉自己的心意。
“我也爱你,并且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
傅雲庭眉眼间尽是深情,在她手背上轻轻吻了下,才将碗里的汤药尽数喝了下去。
……
此时,无极工会的研究基地。
龙芷行和黑泽,还有其他几个头目正在实验室里,商讨着那场商会的细节。
“这场商会的酒水赞助商就是赵总,如今他已经被我们的蛊虫所控制了,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傀儡,所以,我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虫子下进那晚的晚宴里,这样一来,这些富商用不了多久就是我们的人了。”
黑泽说起对商会的安排,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浑身也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气息。
“还是会长想的高明,借着别人的场子,用最小的成本做事,简直令人佩服!”傅肖锐在一旁听的连连点头。
这一路走来,他联合了不少人,做过不少合伙的生意,不得不说,真正有脑子的只有黑泽这一个。
而如今,有了蛊虫的加持,无极工会可谓是如虎添翼,他离自己的复仇大业也越发的接近了。
几人心里各有算计,脸上都不约而同的露出满意的笑容,但那笑容里却尽是阴冷。
这时候,一名手下走了进来,恭敬的对黑泽汇报道,“会长,那个女人我们已经抓到了!”
“哦?”黑泽眼前一亮。
龙芷行显然比他表现的还要兴奋,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听着这些人发言,如今听到了韩羽熙的下落,他丝毫不再矜持,立刻就吩咐,“快把人带进来!”
“唔唔……”
没过多会儿,一个身穿吊带睡衣,头发凌乱的女人就被拖了进来,扔到了地上。
她的面容被头发挡住,嘴里塞着毛巾,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韩羽熙,前几天在继任典礼上你不是还很厉害,很会逞能吗?怎么今天就变成了这副样子,简直狼狈的像条狗一样!”
龙芷行嘴角勾起森冷的笑容,迈步走向地上的女人,用皮鞋踩住了她的脖子。
“不过,你放心,我可比你善良的多,我不会让你像狗一样活着的,在我眼里,你可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蛊虫容器,只有在我身边,你的生命才能发挥出自己最大的价值。”
这话说的极其平静,但内容却无比的疯狂,听的沐婉柔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根本不明白这男人在说些什么,可也隐隐猜到了几分,自己似乎面临着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想到这里,沐婉柔满眼都是惊恐和绝望,猛烈的挣扎起来,嘴里的呜咽更大声了。
“怎么,你也会怕?”
龙芷行见到这样的韩羽熙,他笑了,慢慢的将自己的脚抬了起来。
他蹲下身,轻轻的为她整理着头发,想要把她此刻绝望的面容看的更仔细一点。
然而,下一秒,在沐婉柔的脸完全露出来的时候,他眼神一凛,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女人根本不是韩羽熙!
他发狠似的薅起沐婉柔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又将她嘴里的毛巾取下,愤怒的质问:“你是谁?为什么会是你!”
“我不知道……”沐婉柔实在是过于害怕眼前的男人,她吓的有些哆嗦,颤抖的说不出完整的话。
一旁的黑泽也看清了她的容颜,勃然大怒,质问手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的是韩羽熙,怎么会是这个女人?”
手下这才意识到自己抓错人了,连忙跪在地上解释:
“会长,我们过去的时候,她就在傅雲庭的酒店房间里,身上只穿了睡衣,我们以为她就是要找的人……”
“废物!”黑泽一脚将手下踹开,几步又走到沐婉柔面前,愤怒的将她从地上拎起来,“说,韩羽熙在哪里?你又怎么会在傅雲庭的房间里!”
“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几天,傅雲庭根本不在公司,我……我只是查到了傅雲庭会在那里出差,就想去他房间里等他,结果还没有见到他……你们就把我抓过来了……”
沐婉柔这会儿好不容易理清了自己的思绪。
听言,黑泽掐住了沐婉柔的脖子,强迫她看着自己,直到确认她的眼神不像是在说谎后,才松开了她。
“看来傅雲庭这小子是躲起来了,在和我们玩心眼!”黑泽皱了几下眉,“这一次,我们这么容易就探查到了他的行踪,果然是有问题的,他这是在掩人耳目,不想让我们发现他的真实动向!”
“该死的!”
龙芷行咒骂一声,眼神也变得阴沉的可怕。
天知道刚才的他到底有多么的兴奋,竟然却是被人耍了,空欢喜一场!
“竟然跟我玩这种把戏,是时候让他清楚下场了!”龙芷行眼底一片阴翳,抿着唇来到了旁边的一只母蛊身边,那正是控制傅雲庭的母蛊。
他打算用点手段,让傅雲庭感受下痛苦的滋味,于是将玻璃容器的盖子打开,小心翼翼的用镊子将母蛊取了出来,将它浸泡到了旁边的清水里。
按照母蛊的习性,它们是无法在清水里呼吸的,这种窒息的痛苦会传达到傅雲庭身上,令人有种濒死的窒息感。
龙芷行额角一片阴翳,等待着母蛊奋力扭动挣扎的画面,然而这一次,母蛊的表现却与平时不同。
只见那只胖胖的蛊虫一动不动的沉在水底,只有偶尔才扭动几下身子,看起来十分的虚弱。
他的神情立刻就紧张起来,“那小子究竟在做什么!”-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