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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保险箱上面盖着一个浅灰色的防水布,上面放着碗筷,院长完全将它当饭桌用了。
老院长说,“你妈出事前的一个月交给我的,说里面存放了公司的一些重要资料,还有账本什么的,让我无论如何帮她保管好,不能透露给任何人,里面东西对她来说非常重要,她会找时间过来取,结果她还没来得及取,人就先出事了。”
说着又叹了口气,“你妈出事后,我本想将它交给你父亲,但是每次一打电话,提到你母亲,他语气就不耐烦得很,没说两句就着急挂电话,我就没再提,今天你要不问起,我都快忘了这件东西了。”
他母亲出事不久,乔旭升就着重整公司,甚至几次想放弃治疗,他不耐烦,乔若星一点也不意外。
她盯着保险箱看了一会儿,问道,“我妈把这个交给您保管的时候,还有说过什么话吗?”
“那倒是没说什么,她当时好像挺着急,脸色也不大好,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
看来从院长这儿也问不出什么。
“我能把它带走吗?”
“当然,本来就是你母亲的东西,我找孙老师来帮忙搬你车上。”
乔若星离开后,去了趟银行,在福利院的户头汇入了五十万。
顾景琰下班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乔若星坐在客厅,面前放着一个保险箱,她手里拿着一个电钻,正试图去钻锁。
顾景琰眼角抽了抽,“你在干什么?”
乔若星吓了一跳,关掉电钻,皱眉道,“开保险箱。”
顾景琰将西装丢到沙发上,端起桌上的杯子抿了口水才道,“这种密码箱,有两道锁,如果第一道锁被强行破坏,就会自动启动第二道锁,而打开第二道锁,需要先打开第一道锁。”
言下之意就是第一道锁要是被破坏了,那么这个保险箱就永远别想被打开。
乔若星拧起眉,“那切割机呢?”
顾景琰看了她一眼,“在哪儿偷的保险箱?”
乔若星嘴角抽了抽,“我自己的保险箱好吗?”
“你的你不知道密码?”
乔若星抿唇,她已经试了贺雨柔的生日,乔旭升的生日,自己的生日,还有他俩的结婚纪念日,这些全都不是。
她怀疑这个保险箱的密码就是贺雨柔那些录音带上的数字,但是六个数字,排列组合下来七百二十组号码,每输错五次就强行锁定,24小时候才能重新输入密码,万一她运气差,一个个试下来,试到最后才试到正确的,那不得试小半年?
她根本等不及。
“我忘了还不行吗?”
“那就找开锁师傅。”
“我找了,他们说有难度,开不了。”
顾景琰抬眼,“不说有难度,怎么多要你钱?”
乔若星……
倒也有几分道理,她明天再给开锁公司打电话。
乔若星洗漱好出来的时候,顾景琰已经躺下了。
她吹干头发,坐在梳妆镜前敷面膜。
乔若星虽然不爱化妆,但是却很喜欢保养。
晚上睡觉不管多晚一定要敷过面膜,做过护肤才上床。
她皮肤底子本就好,又特别注重保养,说是吹弹可破都不为过。
顾景琰就看着她在梳妆台前弄了半小时,这才回到床上躺了下来。
她用的护肤品几乎没什么味道,身上淡淡飘来的只有那似有若无的洗发水的清香。
淡淡的白檀清香,却莫名勾得他心口骚动。
乔若星闭上眼,一会儿想着明天怎么把这保险箱弄开,一会儿又想着,贺雨柔会都在保险箱里放了什么,藏得这么隐蔽,要不是她无意间发现磁带上的数字,也不会想着去问院长,也就不会发现这个保险箱。
难道真是公司的重要资料和账本?
这有什么藏起来的必要?
想着想着,突然觉得身上一沉,睁开眼,顾景琰不知何时俯在了她上方,眼神透着能融化人的温度,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
她怔了一下,刚开口,顾景琰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是乔若星始料未及的。
顾景琰的吻十分霸道,带着丝丝侵略的意味,撕扯睡衣的时候,甚至有一丝急切。
他的手捏住她的腰,力道比以往要大很多,弄得她有一丝轻微痛感,她却无端被这一丝痛感勾起了欲望。
乔若星是典型的享受派。
她并不反感和顾景琰做,两人多年的身体磨合,顾景琰知道碰哪里她会疼,碰哪里会痒,碰哪里她会像小猫一样轻吟。
她没有别的经验可以和顾景琰相比较,所以也无从知晓顾景琰到底算不算熟稔,但是顾景琰情动时候的表情,不管什么时候看都让她悸动不已。
他的唇划过她的下巴,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乔若星喘着气薅住顾景琰的头发,“别咬脖子。”她身上太容易留印子了,这要是咬下去,回头拍戏还得让人遮。
顾景琰眼神深了几分,摁住她的手腕,
顾景琰这个人并不沉迷情欲,就算是刚同房那阵子,基本上也是一个月三四次的样子,而且除了圆房那次,大部分都是一次就完事儿,然后这个死洁癖就跑洗手间要清洗半天。
最近这大半年更是清心寡欲,最长的一次,三个月都没同房。
乔若星被他弄得浑身酸软,躺在床上连指头都不想动。
顾景琰则跟没事人一样,还去洗了个澡,不过时间比以前短了很多,三五分钟,好像就冲了下汗就回来了。
上床后,甚至还要乔若星也起来去洗。
乔若星踢他一脚都没力气,只能趴在那里有气无力道,“我不洗,嫌臭你出去睡。”
狗东西,还洗个屁的澡。
顾景琰心情似乎很好,难得没反驳。
他侧躺在她身侧,低声道,“下周我要去A市出差,大概要去一周左右,你有什么想要的吗?”-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