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没什么比要求他在金钱上慷慨解囊,更能扎他的心。
果不其然——
话音刚落,便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牧云谦痛苦的哀嚎声:
“礼金就不用了吧?你看你们两夫妻那么有钱,而我就是个穷打工的,加上最近手头确实有点紧,要不你就通融通融......”
牧云谦可怜兮兮地央求。
只盼着江暖棠不要往她身上割肉。
奈何对方压根不给他讨饶的余地,径直道:
“没关系,你要是现在拿不出来的话,也可以从你工资里扣。就是这样可能会不好看,所以我劝你还是主动给的好。”
几语三言的功夫,江暖棠已然把牧云谦这个月的工资,安排得明明白白。
末了还不忘补上一句:
“还有,这份礼金是单独给我的,至于你表哥那份,如果他要给你免除的话,我也没有意见。”
江暖棠看似大方地表示。
牧云谦听完以后,却半点都不感到高兴。
甚至深感上当受骗。
什么叫他表哥的那份另外给?
他们俩不是夫妻吗?
哪有收双份礼金的道理?
尤其是对待没有对象,还是个孩子的他,一点也不尊老爱幼。
牧云谦感到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打这个电话了。
牧云谦追悔莫及,再次出声央求:
“姐,不,祖宗,我喊你祖宗行不行?你千万别把我知道你和我表哥领证,还要给你随礼的事情和我表哥说......”
牧云谦决定曲线救国。
对那岌岌可危的钱包,能拯救一点是一点。
不然要是两边都付,那他铁定得要大出血一番。
就是连着加班几星期,都补不回来伤害的那种。
江暖棠也没逼他逼得太过,见他犹如便秘一样痛苦,也见好就收。
抬手在空气中画了个圈,意味深长地开口:
“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江暖棠态度松动,却还是没有把条件直接说出来,由着牧云谦去猜。
若是换作一般人,兴许还真不好下判断。
但牧云谦可是跟在她身边五年,堪称她最得力的助手。
江暖棠不过刚起了个话头,电话那端的人,便闻声知其意,很是上道地表示:
“我记得过段时间,苏富比拍卖上有块玉不错,等我拍下来了,就给你送过去。”
忍着肉痛,牧云谦难得的狗腿和大方。
不是转性。
而是他清楚,只要抱紧江暖棠大腿,前方便再无其他阻碍。
毕竟连他高冷矜贵如神祇的邵表哥,在江暖棠面前,都只有俯首称臣的份。
他又有什么理由,不费心讨好呢!
“行吧!”
见牧云谦如此上道,江暖棠终于勉为其难接受他的示好。
却没有把话说死,末了,仍不忘给个但是。
“只要他不问,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虽然江暖棠的保证不甚如人意,但牧云谦也不敢强求太多。
又是一阵狗腿的恭维好话后,这才把电话挂断。
到一旁捂着即将干瘪大半的钱包肉痛。
同时化悲愤为动力,继续投入到工作——他的赚钱大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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