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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喝了酒的缘故,身上皮肤有些泛红,如初生儿稚嫩的肌肤,身上还有股魅蓝的香水味。
看看现在堕落成了什么样子,背着他跑到这里来卖身?
不是故作清高吗?
沈念,你可真是脏。
床头柜上的一瓶矿泉水,拧开对着那张画个跟妖精的脸,一点一点浇了下去。
.★.
沈念感觉到有些呼吸不过来,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了站立在床边的人,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丝上,水徐徐滴落下来。
“清醒了嘛?”冷的让人后脊背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沈念醉意的眸子抬起头来,尽是无辜的问:“你是谁啊?我不是认识你,你…一定是坏人,我要回家…”
她擦了擦脸上的水,从床上起来,瞄了一眼床下,眼睛明亮清澈,像琉璃一样,“我的鞋子,怎么不见了?一定是你这个坏蛋,藏了我的鞋子!”
“少在我面前借酒装疯,酒还没醒,我就带你醒醒酒。”
傅景淮怒,上前牢牢拽住,将床上的人给拖了下来,用力一下,他听见清脆的“咔”的一声。
他心脏骤跳,回头一看,沈念整个人趴在地上,除了她一股醉意,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
她茫然地开口说:“嗯?我怎么摔倒了?”
沈念手撑着床边站了起来,有低头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傻笑着:“还好衣服没破,破了是要赔的。”她又抬起头,看见傅景淮:“大叔,你是谁啊?你要带我去哪儿?我不跟你走,我要回家。”
大叔?
傅景淮太阳穴突突一跳。
他很老?
沈念刚迈出一步,可是她整个人又重新跌倒在地上,疑惑的朝身下白嫩的玉足看去。
“我的脚这里怎么凸出来了?”
傅景淮盯着她,心里有种复杂的情绪,忽而,他单膝弯曲,扣住他的脚踝,大拇指指腹,从她脚踝拂过。
“不过就是脱臼了。”脱臼前本该会产生剧烈的疼痛,而她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傅景淮眼里出现了一丝异样,“不疼?”
沈念茫然地摇了下头,“为什么要疼?一点都不疼的!”
“蠢货。”
难不成,她真的像闻元朗说的那般,失去了痛觉?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口一窒息…
看她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深邃。
傅景淮轻轻一动,她脚踝的脱臼又被接了回去,全程沈念没有半点感觉。
只感觉到有只手,抚上了傅景淮的脸,沈念痴痴一笑:“大叔你长得真好看,可惜我有喜欢的人了,不然一定要你做我男朋友。”
或许是,太困了,沈念的手从他脸上慢慢滑落,眨了几下沉重的眼皮,身子就往一侧倒下去。
傅景淮伸出手掌,让她睡在了他的手掌心上。
顾江风冒然的从外面走进房间,看到这离谱难得和谐的一幕,立马将上前一步的脚,缩了回来。
伸手在门上,敲了两下,“总裁已经将苏小姐平安送回。沈小姐…这是怎么了?”
该不会他没在一会儿,就把人给打死了吧?
这也太惨了!
“一个醉了的酒鬼。”傅景淮轻嗤了声,拽过沈念的手,一把将她给捞了起来,扔到了床上,“去查查,她怎么会跟苍时延在一起?”
“是。”
一个小时后,顾江风接了通电话,才走进房间向总裁汇报。
“查出来说是,沈念现在成了梁兰霞的手下,她自己去了公关部。”
傅景淮眸色一冷:“到底还是饥渴难耐,终于忍不住想用这张脸勾引男人了。”
顾江风:“说不定,沈小姐有难言之隐。”
“又被你知道了?”
顾江风惶恐低下头:“我也只是猜测,沈小姐现在身无分文,要不是医院那边费用都是您垫着的,凭沈小姐的经济情况,怕是一分钱都付不出来。而且据调查得知,沈小姐今天将孩子送到了寄宿学校才来公关部报到。”
傅景淮深邃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亮光,“让她明天滚出公关部。”
顾江风又小心翼翼的开口说:“沈小姐,现在缺的是钱,她要是离开了公关部,私底下说不定…”
也会接客,毕竟她这么在意自己的儿子,一分钱都没有怎么可能在帝都活下去。
倒不如让她继续留在这里。
“江风,你最近话,多了。”
顾江风低下头:“抱歉,总裁,我只是觉得沈小姐,虽然说谎骗了你,但是并不至死,或许可以给沈小姐留一线生机。”
“一个从骨子里烂透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装可怜,博同情。”
谁又知道,今晚又是不是她的一出把戏!
顾江风心里有种预感,再任由让总裁这么对沈小姐下去。
将来总裁
一定会后悔的。
不知道为什么,顾江风心里还是相信这个小姑娘。-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