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秦太太看着沐长风,说道:“你倒是挺护着你老婆的,就像天宇以前护着安悦一样,天宇还活着的时候,他们夫妻俩感情多好呀,我做梦都想不到安悦居然出轨,在她出了月子后,都还和那个奸夫偷欢。”
“沐长风,你说,那个奸夫是不是你?”
沐长风想都不想就直接否认了,他说道:“伯母,那个男人不是我,我敢用我的性命去起誓,如果那个男人是我,我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我和天宇是最好的兄弟,是朋友,安悦是他的最爱,我怎么可能戏朋友妻?更何况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安悦,我对她的包容都是因为天宇,因为她是天宇的最爱。”
“从我十二岁开始,我就刻意和安悦保持着距离,没有天宇的陪同,我都不会独自一个人见她,因为我早就知道天宇是喜欢安悦的,他看安悦的眼神早就暴露了他的心思。”
“我们还是少年的时候,他只要和我一起,谈论最多的就是安悦,我明知道他爱上安悦,怎么可能还去招惹安悦?伯母,我真的没有喜欢过安悦,说安悦是我白月光都是谣言。”
沐长风说这些话的时候,迎着秦太太夫妻俩的盯视,没有半点心虚及退缩的意思,因为他问心无愧,他说的都是实话。
“我这个人不会轻易动情,一旦动情就是一生一世,若是我喜欢安悦,这辈子我都不会结婚,但是我现在结婚了,我对我老婆一见钟情,我只爱雨晴一个人,这辈子都只会有她一人。”
沐长风说着偏头看雨晴,深情地道:“晴晴,我爱你,生生世世。”
雨晴回以深情:“这辈子,你不离,我不弃。”
秦扬看着妻子苍白的脸色,知道妻子内心深处也不愿相信那个奸夫是沐长风,只不过他们猜不到那个男人是谁,才会死咬着沐长风不放,那样他还有一个可以恨的对象。
当面质问了沐长风,沐长风坦然得很,没有半点心虚,他对妻子许雨晴的好,现在整个广城都是知道的。
他是真的爱许雨晴!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人品是信得过的呀。
秦太太的泪一滴一滴地滑落,她哽咽着:“长风,那个人不是你,会是谁?天宇在日记里写着,一个是他最重要的兄弟,一个是他最爱的女人,他们双双背叛了他。”
“就是在安悦生完了两个孩子后,他就发现了安悦出轨,背叛了他,他因此抑郁,最后承受不了被背叛的痛苦,才会跳楼的……那个杀千刀的,那个该死的男人,到底是谁?”
秦太太哭喊着,冷不丁,她瞪向了静坐在一旁的欧阳卫。
“欧阳卫,是不是你?你和天宇也是兄弟也是朋友,是不是你?”
欧阳卫恨不得跳起来解释,他着急地道:“伯母,怎么可能是我?我对安悦更没有半点的喜欢,以前我看到她都不喜欢,现在更加的讨厌,我这个人感情有洁癖,别人碰过的女人,送给我,我都不会要的。”
“那就是长风你的弟弟们,你们都是和天宇一起长大的,你们的交情最铁了,天宇把你们都当成他最重要的兄弟。”秦太太这是要把认识天宇的男人都怀疑一遍。
沐长风用力地握了握雨晴的手,似是做了很大的决定,他声音都特别的低沉,说道:“伯母,我们和天宇虽说是最好的朋友,他当我们是最好的兄弟,但我们和他终究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当兄弟,却不能成为真正的兄弟。”
说到这里,沐长风没有再说下去。
秦太太还在说:“天宇就是把你们当成兄弟,就算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他也当你们是兄弟呀。”
秦扬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不敢相信地瞪着沐长风,抖着嘴唇,颤抖着声音问长风:“长风,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没有证据,但我怀疑。”
沐长风轻轻地答道,知道秦扬想到了秦文天身上。
秦扬抖得更厉害了。
天宇的日记里,字里行间全是痛苦,但是在他死之前,他们做父母的都没有看出儿子的不对劲,他既然知道安悦背叛了他,和其他男人有染,甚至怀疑两个孩子不是他的种。
他为什么忍着,在死前半个字都没有透露?
他是在维护着安悦以及那个男人,但是他们的背叛又深深地刺激着他,他独自承受着那痛苦,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他就崩溃自杀了。
安悦,他维护很正常,那个男人他也要维护,他是担心捅破了,兄弟反目成仇,妻离子散,还会波及父母吧。
那个男人是他的亲哥哥!
只有是他的亲哥哥,他才会担心捅破了,让所有人都痛苦,两个小家庭都会支离破碎,他独自吞着那苦果,弃了自己的性命……
“天宇呀……”
秦扬痛叫一声,顿时老泪纵横。
秦太太本来就在哭,看到丈夫突然痛苦不已,叫着小儿子的名字时,是那样的撕心裂肺,她一把搂抱住丈夫,夫妻俩抱头痛哭。
雨晴眼睛都红了。
沐长风和欧阳卫这两个大男人也别开了脸。
但谁也没有上前劝慰着老夫妻俩,让他们哭,把心里的苦与痛都哭出来,发泄出来了,对他们好一点。
“天宇……你为什么不说?你傻呀,什么都是自己一个人背着……”
秦扬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沙发上,秦太太被他带着倒靠在他的身上,秦太太意识到丈夫的不对劲,她坐正身子,看着丈夫边叫喊着天宇的名字,边捶打着自己的胸口,痛苦地哭喊:“天宇,你痛死爸了!”
“秦伯伯。”
长风起身,随即转坐到秦扬的身侧,他难过地抓住了秦扬那捶打胸口的手,难过地道:“秦伯伯,你别这样……”
“那,未必是真的……”
沐长风说不下去了。
雨晴跟着劝慰着秦太太。
欧阳卫拿来了纸巾,让夫妻俩擦去泪水。
“秦伯伯,伯母。”欧阳卫想劝几句,却不知道该怎么劝。-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