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侍卫随后慌慌张张的穿好了裤子,解释道,“回白小姐,今晚喝了点小酒,所以……”
白安心听言,满是嫌弃的捏住了鼻子,朝侍卫厉喝一声,“元国王宫是没厕所了么,你非要在我院子门口小解,成何体统?”
侍卫被凶,吓得忙跪倒在地,“白小姐息怒,我只是憋不住了,这才会在这里解决,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白安心本不想为难这名侍卫,但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艰难,要是能有个可以帮助自己的人,接下来的计划能实现得轻松些。
于是,她假装咄咄逼人的说道,“你负责保护我的安危,结果大晚上还喝酒,甚至毫不顾我的感受,在我的地盘小解,这件事我会告诉王子,让他亲自来惩罚于你z。”
侍卫听到这话,吓得求饶不停,“白小姐,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白安心很是坚定的不肯妥协。
侍卫担心受罚丢了饭碗,忙磕头道,“白小姐愿意放我一马,我愿意帮助白小姐做任何事!”
哦呵……
上钩了!
白安心弯了弯唇角,冷冷轻嗤,“你就不怕王子知道你倒向我,你的下场会更惨?”
侍卫听言,发狠的攥紧了拳头,说道,“我相信只要我能帮助到白小姐,白小姐会为我保守秘密的!”
这名侍卫,是元箫身边的人没错。
可却对于元箫心中有恨。
终归到底,还是元箫曾经招惹的风流债,把这位侍卫的女人给睡了。
白安心之所以会知道,也是两个小时前,侍卫在她门口外喝酒,酒精上头不小心暴露出来的。
不凑巧,就被白安心听了进去。
没想到运气这么好,又抓住了这侍卫的把柄,从而顺理成章的让他倒向了自己。
“也行,只要你愿意帮我,我可以既往不咎!”白安心双手抱胸,冷冷的睥睨着侍卫,又道,“但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让你做什么危险的事,顶多让你帮我跑跑腿而已。”
毕竟是元箫身边的人,多留个心眼准没错的。
侍卫听到只是跑腿,在心里还是狠狠松了口气。
“好了,回去岗位上吧!”
白安心故作打了个哈欠,说完转身就走了。
只是余光时不时的打量四周,就担心这四周围还有人在盯着自己。
而就是这一瞟,她极为敏感的发现不远处的树上传来稀疏的动静声,甚至还有道不善的目光袭来。
如芒在背!
白安心狠狠眯了下眸子,原来在不知不觉之中,她被人监视了!
该死的!
是她大意了!
白安心不在回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现,就这样快速的回到自己房间。
而她前脚刚走,那隐匿在树上的人闪身而过,以着诡异的速度来到一处院子,然后敲了敲门。
“进!”
里面传来一道女音。
夜巫轻轻推门而入,随后将刚才发生的一切汇报出来,“主人,您让我监视白安心的情况,目前并未发现有可疑人出现。”
此时,李无双刚洗完澡出来,身上穿着一套性感的紫罗兰V领睡衣,领口白皙的肌肤还沾染着水珠,顺着锁骨淌下,落入那沟壑之中。
李无双并没说话,而是赤足靠近过来,伸手轻抚着夜巫的俊冷的脸,来回肆意轻抚。
“那她今晚都做了什么?”
李无双边说,手并不安分的落下,直到夜巫的衬衣扣子上。
夜巫就这样绷紧了身体,任由她胡作非为。
只是随着她的勾-引,喉结耸动了好几下,这才沙哑着声音说道,“她一直呆在房里并没出门,直到半个小时前突然出来,狠狠训斥了守门的侍卫一顿。”
“哦,为何训斥侍卫?”
李无双的手,已经解开了两颗扣子,可她并不满足,依然还在往下行动。
夜巫喉结滚动的频率更快了,就这样干涩着嗓子道,“那侍卫晚上喝了酒,还在墙角小便,把白安心惊醒了。”
至于其他话,白安心都是压低声音说,因此夜巫并未听清楚。
李无双听言,手直接放在夜巫的腰上,出其不意的掐了一把。
夜巫忍不住闷哼出声,下一秒在也控制不住,反抱住了李无双,猩红着眸子道,“主人,我们不能这样!”
李无双却不理会他的想要,却还在做无谓的矜持,直接将他扯到了床上,随后居高临上的俯视着他。
“夜巫,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不必假装矜持,再者你的人你的心全是我的,我随时要你,你都必须讨好我!”
李无双说完,主动的亲上了夜巫。
这是他最为得意的手下,也是所有骷髅军队成员中,皮囊最为优秀的一人。
李无双不仅想要让他服从自己,更是将他当成玩物一般享欢做乐。
当然夜巫越是抗拒,越能激发她的兴趣,让她想要完完全全的将他拥有。
“主人,我愿意成为您的奴隶!”
最终,夜巫意乱情迷的说出这句话。
这边。
白安心回到房里,眯着眼睛想着刚才那道眼神,如此犀利,不像是普通人。
细想,如果是元箫想要监视自己,大可不必如此偷偷摸摸,白安心思来想去,唯一能想到的也就只有王后了。
看来,以后她行事得更加小心,否则落到把柄在王后手上,她不保证元箫能再三护得她周全。
这一晚上,白安心不敢闭上眼睛,只因为慕北宸也在王宫里,她着实担心他的安危情况,一颗心始终忐忑不安。
不过,后半夜相安无事,慕北宸并未出现。
白安心在想,他一定在找合适的时机和自己碰面,而此时,她要更为沉住气。
……
相比这边情势危急,陆少棠这边却斗志满满。
为了挽回兰小玲的信任,陆少棠决定为这个村庄做出贡献。
隔日清早,在圆满的带领下,陆少棠见到了老村长。
听说陆少棠要帮忙建立学校,村长激动得不像样。
“像陆先生这样的好心人,真的不多了!”
村长感激不尽,拉着陆少棠的手老泪众横。
陆少棠这人有很严重的洁癖,此刻被陌生人这般拉着,满心不适极了。
忍着这股不适,他脸色有些难看,不过还是客套的说了几句,“村长不必客气,我是兰小玲的丈夫,她能为这个村子献身教育事业,我作为丈夫的也应尽些力所能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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