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他搬起她的下巴,无比深情的落下一吻,像是要将这段时间的担忧和思念,全部在此刻发泄出来似的。
白安心紧紧的抱着他,此刻将所有重量全都压在男人身上,尽情的享受这个男人在身边的安全感。
“我好想你!”
白安心柔声地呢喃道。
慕北宸何曾不想她,此刻所有的思念,全都化成了深情的吻,就这样疯狂的发泄了出来。
而米洛和云项城,两人面对面站在一起。
还是云项城朝着米洛张开了手臂,随后米洛笑着朝他扑了过去,一把就将他抱住。
“我回来了,城!”
千言万语,全都汇聚在这个拥抱之中。
所有人全都齐声颔首,“欢迎嫂子回归!”
盛大的气势,带着震撼人心的声量,让白安心忍不住笑了。
“回来就不走了!”
她笑着攀住了男人的脖子,无比真诚的看入他的眼睛,“老公,你愿意收留我们灵鸦阁的姐妹么?”
慕北宸宠你的刮了下她的鼻头,温声笑道,“当然,你是我的妻子,我对你的一切无限包容。”
白安心心中感动不已,抱着男人的力度更大了。
就这样,灵鸦阁所有姐妹都被留了下来。
因为有些姐妹重伤未愈,第一时间便被送去了医疗室进一步医治。
至于白安心和白狐,以及米洛,三人准备为青狐挑选个绝佳好地,在将她好好送走。
“青狐生前最喜欢玫瑰花了,在她的坟前一定要种满各种各样的玫瑰花。”
白狐此刻有些伤感起来,眼眶红红的,还时不时的吸着鼻子。
白安心知道,白狐和青狐感情要好,这种时候,最难过的人便是白狐了。
米洛看着四周,也跟着说道,“青狐最喜欢玩水,她的坟一定要面对着河。”
白安心也点头道,“青狐害怕孤单,所以一定要选择个热闹的地方,这样就不会觉得害怕了。”
三人边走边说着青狐的喜好。
就这样,她们找到了一处山清水秀,满山都开着鲜花的地方,刚好对着河,满处都是飞满了蝴蝶和蜻蜓,处处都充满了生机。
葬礼在第二天举行。
灵鸦阁的姐妹,连同慕北宸等人都来亲自送行。
虽然没有浩浩荡荡,但至少,青狐走得并不孤单。
丧礼告一段落之后,白安心才进一步了解黑龙组的情况。
原本以为经过这段时间的对抗,黑龙组的势力必然会有所下降,可没想到黄蜂这般狡猾,竟然几番伤到了慕北宸的人。
“还得怪影,如果不是他故意放水,黄蜂那个人渣早就死了,暗住也不会受伤!”
慕北宸身边有个特别火爆脾气的部下,叫做李离。
上次那场行动,是李离和影一同执行的。
因此,李离对于当时的情况特别的清楚。
本来这战他们是可以断掉黄蜂的尾翼,结果因为影故意改变了行动计划导致失败,让黄蜂趁虚而入做出反击,导致他们不少兄弟受了伤。
李离虽然全身而退,不过也在战斗之中伤了只手,所以现在白安心谈起黑龙组的事情,他的火爆脾气便上来了,也就自然而然的将这件事吐露出来。
云项城见李离口无遮拦,便低斥一声,“李离,谁让你多话了?”
李离看到白安心微变的脸色,这才清楚自己犯了错。
不过既然已经说出口,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将所有不满发泄了出来,“我说的也没错,要不是影的背叛,那场战役我们早就赢了。”
“可暗主不仅没有惩罚影,还让他照常执行原来的任务,我这不是担心影再次狼心狗肺,坏了我们的好事么?”
见李离越发无法无天,云项城再也控制不住,再次严厉道,“李离,暗住的决策,何时轮到你来质疑,出去!”
李离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他只是在为暗主打抱不平。
影本来就心存异心,这样子的人继续留在暗网,只会是祸患。
李离跟在慕北宸身上也好几年了,可暗主却只器重影和蓝书,这让李离一直心存不满。
本以为这次影的背叛,他就有了机会。
可谁曾想,慕北宸不仅没有惩罚影,还依然让他前去执行任务,这让李离无法理解。
慕北宸本不想让白安心知道自己受伤的事,如今却被李离心急坦露而出。
看着白安心难看的脸色,深知她着急了。
刚想说些什么安慰,结果李离还在说,“暗主,影绝对不能留,请您三思!”
本身难看脸色就不好看,李离却又如此不知好歹,这让慕北宸开始没了耐心。
他冷冷的低斥,“能不能留,我心中有数,出去吧。”
“暗主……”
“出去!”
李离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慕北宸无情打断,这让他心中不甘的捏紧了拳头。
转身那瞬,他最后说道,“我之所以效忠于暗主,是因为我觉得暗主是个有判断力,能给予所有兄弟安全感的领导者。可如今看来,暗主分明是有心偏袒。”
“暗主这种做法,太让兄弟们失望了。”
李离说完之后,便愤怒的离开了。
随着李离这一闹,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白安心眉头轻蹙了下,偏头看向慕北宸,“你受伤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要瞒着我?”
难怪刚下飞机那刻,所见到的慕北宸就不太一样。
虽说掩饰得很好,但脸色依旧不如从前。
特别是两人拥抱的时候,白安心明显的听到男人的心率有些不正常。
甚至,气息有些混乱。
当时她满心全是相聚时的激动,并未发现这些细小的细节。
可没想到,慕北宸竟然受伤了。
偏偏还是因为影的背叛,而受伤。
白安心无法接受,影竟然会做出有损暗网利益的事情。
难道这么久过去了,影还在为当初影一的死而耿耿于怀么?
“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慕北宸不想让白安心担心,便刻意掩饰。
白安心却固执的拉住了他的手腕,为他号了下脉,发现脉象远比自己所想象的更为虚弱。
这哪里是一点小伤,分明是受伤不轻。
“去房间,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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