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她不悦地说,“不去了,以后那个会所我不会再去了。”
说着挂了电话。
许栀宁看她脸色不好,“怎么了琼姿姐,有烦心事吗?”
周琼姿忍不住说,“还不是那个沈未苏,跑到我常去的会所当舞蹈老师,让我朋友看到,我面子都丢光了。我才不去。”
说着,忽然想到什么,她拿起车里的一张黑色描金的卡片,“这里面还有几万的会费,送你吧栀宁,你有空去玩玩还是可以的。”
“这不好吧琼姿姐,太贵重了。”许栀宁急忙摇头。
“也退不了,不然我就扔了。”
许栀宁连说浪费,道着谢地收了。
许栀宁看着脸色紧绷的周琼姿,笑着说,“其实我挺佩服沈小姐的,很有主见,一般像她这样的都安心在家做个阔太太,她却一直坚持工作。”
一说起来,周琼姿就一肚子气,“她纯粹是瞎折腾,砚怀都三十多岁了,想要个孩子她都不愿意生,哪有人像她这样做妻子的。我弟弟同辈的那些朋友,人家都抱了二胎三胎了,他们倒好,一个都没有!”
“沈小姐估计是不想生孩子影响身材吧。”许栀宁感叹,“砚怀哥很想要个孩子吗?”
“哪有男人不想要孩子?”周琼姿没好气,“男人五十岁照样能生育,女人可没那么多时间,沈未苏不想生,有她后悔的那天!”
——
几天后,酒店里。
许栀宁白天在周砚怀的安排下,去心理医生那做了一次催眠。
她这几次明显感觉催眠的副作用增强,疲惫,还会思维混乱,要好几天才能彻底恢复。
今晚上格外难受,她打给周砚怀,想让他来看看自己,这几次,他都没出面,一直是助理陪同。
正期待着,门铃响,许栀宁跑过去,欢喜的笑容在看到纪琮的时候沉下来。
纪琮拎了一些补品,“许小姐,这些是周先生让我给你送来的,你这几天好好休息。”
许栀宁失望地说,“砚怀最近很忙吗?下次去看心理医生,他能陪我去吗?”
“周先生最近是很忙。”纪琮又给她一张支票,“许小姐,这是周先生的一点心意。”
“我不能要。”许栀宁推回去,“你告诉砚怀,我是自愿帮他的,我要他的钱,不就成了交易吗?”
纪琮笑笑,“这不冲突的许小姐,周先生向来优待为他出力的人。”
许栀宁并不喜欢他这样算得清楚,有一种钱货两讫互不相欠的生疏感。
她放低语气说,“纪助理,你能帮我跟砚怀说声,现在过来一下吗,我真的很不舒服,还有些重要的事想见面跟他说。”
“许小姐有事跟我说就行。”纪琮礼貌而淡漠,“周先生现在应该跟周太太在一起,这么晚了,他过来也不是很方便。”
许栀宁看着纪琮毫无余地的回答,心凉了半截,“他一直跟......跟周太太在一起吗?”
“当然了,他们是夫妻。”
看着纪琮走了,许栀宁满心失望和不甘。
想到什么,她跑到床头,拿起那张会所的黑卡,手指捏得泛白。-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