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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烨霆双手握紧到青筋暴起,显然他理亏,却依旧不肯服软。
“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把乔言还给你,她是我的。”
顾烨霆一字一句的告诉谭松臣,乔言是他的。
“无论是结婚还是离婚,她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允许我的东西,跑太远!”
谭松臣呼吸加重了些,越发觉得顾烨霆不可理喻,甚至就是个疯子。
“你就是个疯子,占有欲疯狂的疯子!”谭松臣推开顾烨霆。“乔言是个人,不是物件,她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她有她自己的自由!”
顾烨霆讽刺的笑了一声,嘲笑他自己。
谭松臣说的没错,他就是个占有欲疯狂的疯子。
在这之前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执念的死死抓着乔言不放。
他从未真正想过要离婚,离婚也是他一时冲动最后悔的事情。
可既然同意了,他干脆将错就错,他就是要让乔言认清楚,离开他……日子不会那么好过。
只有知道留在他身边才是安全的,乔言才会听话,乖乖回到她身边。
“谭松臣,你什么都不是,你根本保护不了她,你不配。”
顾烨霆压低声音讽刺谭松臣,一个在谭家羽翼下长大的少爷,自身都难保,如何保护乔言?
这些人,总是活得太天真。
这三年,如果不是他把乔言隐藏的好,乔言能安全的活到今天?
真是天真……
他们根本不知道顾家背后的黑暗,那些风起云涌!
他承认,他保护乔言的方式有些极端,可……这却是最有效的保护方式!
“我会保护好她,不需要你来操心!”谭松臣握紧双手。
“你不是不知道顾海的死因,你能保护得了乔言吗?你有什么能力?三年前,你除了和个疯狗一样差点杀了人,你还有什么办法保护她?你所谓的保护,每一次都是差点把自己弄死,或者被扔出去流放?”
顾烨霆笑了,讽刺的看着谭松臣。
这些无忧无虑长大的大少爷,做事总是太过天真。
“十年前那场绑架,你差点被歹徒捅死,结果呢?乔言甚至都不知道你在现场!三年前那场意外,你还不是控制不住你的欲望对乔言下了手……如果乔言知道你碰过她,她怕是杀了你的心都有。”
顾烨霆将这些秘密隐藏的很深,他有私心,但也有不想让乔言受刺激。
“我也是受害者……”谭松臣呼吸发颤的别开视线。
“别给自己找借口,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却用喝了那杯酒当挡箭牌!别说的冠冕堂皇,我们接近乔言都是有目的的,谁比谁干净!”顾烨霆冷笑,他知道这是谭松臣的软肋。
“别拿我和你比,我们不一样!”
谭松臣头疼的厉害,他是真的病了。
“别再招惹乔言,除了我,没人能护她周全。”
顾烨霆想要让谭松臣明白,他除了谭少爷这个身份,一无是处,根本保护不了乔言。
乔言要面临的风雨还没有真正到来,那些人都在暗处蠢蠢欲动,除了他没人真心保护她。
“顾烨霆,你爱过她吗?”谭松臣声音低沉的开口。
顾烨霆身体僵了一下,这个回答他犹豫了。
他确实……从乔言回到顾家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想尽办法在控制和利用她了。
爱吗?
他分不清楚爱和占有欲。
“爱或者不爱,她都是我的。”顾烨霆警告谭松臣,转身想走。
“顾烨霆,你真是个人渣。”谭松臣冷笑。“我会告诉乔言三年前发生的一切,你别想用任何事情来威胁我。”
“还有,关于乔言,这辈子我都不会放手,无论你想做什么,放马冲着我来!”
顾烨霆走着的脚步突然僵住,呼吸瞬间收紧。
旁边的一辆房车后面,乔言提着感冒药,震惊又惶恐的站着。
“言言……”那一瞬间,顾烨霆的心像是被人撕扯成了两半,他慌了。
“言言!”
见乔言跑开,顾烨霆惊慌的追了上去。
谭松臣的手指也瞬间无力,是乔言……
她都听到什么了?
有关三年前的那件事,她都听见了吗?
呼吸在发颤,谭松臣连迈开步子去追的勇气都没有了。
顾烨霆说的没错,他也是个人渣。
一个趁人之危的人渣……
三年前。
学院毕业晚会,一个疯子迷恋了乔言很久,趁着聚会对乔言下手,在乔言的酒中加了药。
那晚,他刚好有朋友在澜庭碰面,身为学长就被邀请去喝了杯酒。
那杯酒,是那个疯子打算自己喝的,也有问题。
谭松臣承认,他能被邀请过去也是有私心的,他想见到乔言。
可整个会场,没有乔言的身影。
“乔言呢?”
韩苗已经喝多了。
“刚才还在这,应该喝多了,先回酒店房间了。”柳汝汝将房间号报给谭松臣。“学长,你去看看她,别出什么事儿,王强那个疯子一晚上老盯着乔言,怪吓人的。”
谭松臣心口一紧,转身去找那个叫王强的疯子,也不见了踪影。
身体一阵燥热,谭松臣扯了扯领带。“我刚才喝的谁的酒?”
“从侍应生手里拿的,没人动的。”
心跳有些慌乱,谭松臣转身往酒店房间走。
刚出了电梯,就看见王强猥琐的身形,鬼鬼祟祟的打开一间房门。
蹙了蹙眉,谭松臣快步跟了过去。
“哒哒哒!”谭松臣敲了敲门,一开始还有耐心,但渐渐失去了理智。
“嘭!”谭松臣一脚踹在房门上。
房间,王强颤颤巍巍的把门打开,想看看是谁,被谭松臣一脚踹开的门打了出去,摔在地上。
谭松臣快步走进房间,看到乔言醉意浓郁的躺在床上,一瞬间有些失去理智。
“你tm找死!”伸手扼住王强的脖子,谭松臣是下了死手的。
“哈哈哈……”那疯子被打的奄奄一息,疯狂的笑着。“谭松臣……你也喜欢乔言对不对……”
“她就像个精灵,让人都不舍得碰一下,太美了……”
“不能怪我,她太美了……”
“没有人冲我笑,只有她……”
“要怪就怪她太美了,完美无瑕,我想弄脏她,可我下不去手,啊哈哈哈哈!”
谭松臣头皮发麻。“你这个疯子!”
一拳拳打在那个疯子脸上,谭松臣的理智完全被怒意占据。
他是觊觎乔言,可他从来不舍得碰她一下,连靠近都小心翼翼,可这个疯子居然想把她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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