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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松臣……”乔言主动抱住谭松臣,呼吸有些急促。
她不是想要勾引谭松臣,只是……她在寻找一种安全感。
是她能给她谭松臣的安全感。
也是谭松臣能给她的安全感。
“为什么……没有早点爱上你。”乔言时常会后悔。
为什么最开始她爱的人不是谭松臣。
“现在也不晚,我才刚回国没多久,好像……很成功。”谭松臣笑了笑,调侃的亲了下乔言的额头。“你爱上我了,不是吗?”
他已经成功了。
从未想过,有一天他能让乔言放下顾烨霆,爱上他。
乔言对顾烨霆,太过执念了。
可顾烨霆也确实,伤透了她的心。
“谭松臣,我好像离不开你了。”乔言不敢确定这到底是不是爱。
可她知道,她离不开谭松臣了。
如若有别的女人觊觎,她会吃醋,会心慌,会害怕。
她已经习惯了谭松臣对她的好。
“那就永远不要离开我。”谭松臣笑了笑,无论是爱情还是习惯,只要乔言愿意留在他身边。
“谭松臣,我们……我想给你。”乔言想把自己交给谭松臣。
如果三年前那次……谭松臣没有忍着,而是碰了她。
碍于两家的面子,爷爷也一定会让她嫁给谭松臣的。
就算那时候她不爱谭松臣,但一定也是另外的故事。
谭松臣会很爱她……
很宠她,绝对不会让她受这么多的委屈。
这三年,她经历了比乔雨灵和顾海死亡更可怕的地狱。
冷暴力,远比家庭暴力更可怕。
它会封闭一个人的心,将人拖进无尽地狱。
“如果有机会回到三年前,你一定……要我。”乔言哭着捧住谭松臣的脸颊像是在嘱托。
如果能时光倒流,谭松臣不要放弃她。
“我会……”谭松臣抱着乔言的脑袋,深深的回应着那个吻。
逃离了三年,在国外三年,已经是谭松臣最后悔的事情。
他就应该,一直守在乔言身边。
不该相信顾烨霆的话,不该相信顾烨霆说的照顾好她。
呼吸越来越重,乔言的眼泪滚烫灼热。
谭松臣轻轻替她擦干眼泪,声音极具宠溺。“以后,绝对不会让你哭。”
乔言抱紧谭松臣,闷闷的应了一声,点了点头。
“我会很轻,不会伤到你……”
……
警局。
顾烨霆坐在办公室,脸色暗沉。
陆泽的脸色更难看,无力解释。“大意了。”
顾烨霆什么都没说,手指慢慢握紧。
“她给我打电话,说知道错了,愿意替我爸澄清,还说罗红一直找她,让她对乔言下手,让我去见她,她不想这样下去了。我知道她会玩儿阴招,一直防备着呢,没想到……她故伎重施。”
陆泽和他爸都是栽在陆晚清手里。
“她故意激怒我。”陆泽耸了耸肩。
顾烨霆抬手揉了揉眉心。“不长记性的东西,让秦勉想办法赎你吧。”
他不能插手。
“你不用插手……你保护好乔言,罗红这个女人很疯狂,她现在霸着那个叫陈硕的男人,连秦勉都想吞,野心太大了。”陆泽提醒顾烨霆。
顾烨霆点头,起身离开。
……
秦家,堂口。
秦勉发了火,手下都不敢吭声。
“是罗红和陈硕,他们对陆泽下了手。”
秦勉一脚踹翻了桌案,虽然生气,但对陆泽的信任也越发增强。
陈硕和罗红分明是忌惮陆泽成为他的左右手,才想着用这种方式除掉陆泽。
哼,还真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了?
“给他们点回礼,咱们堂口可不能差了事儿。”
“先生,那陆泽那……”
秦勉蹙了蹙眉。“去警局打听一下,没有实质性证据的情况下,只要陆晚清撤诉,找人去会会那个陆晚清,不管你们用什么方式,让她撤诉。”
……
第二天,清晨。
谭松臣有尾巴都要摇到天上去了,那简直就是活力四射,哼着歌做着早饭。
而乔言,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只想睡觉。
“言言,吃早饭了。”谭松臣小心翼翼的推门,柔声问了一句。
乔言早就醒了,可就是不想动。
掀起被子盖在自己脑袋上,脸颊红的厉害。
“小懒虫。”谭松臣走到床边,把人抱在怀里。
乔言整个趴在谭松臣怀里,耳朵都红透了。
谭松臣也不好再欺负她,笑着开口。“吃点东西,我给你请了假,今天不去公司了。”
乔言瞬间来了精神。“那不行……”
还是要去公司的。
“那就起床洗刷,下午去上班,于城已经同意了。”谭松臣把人抱下床,往浴室走。
“早饭吃什么?”乔言抱着谭松臣的脖子,赖在他身上。
原来,选择对了人,真的是很会撒娇的。
她也不是有意要撒娇的。
谭松臣宠她,她就飘了。
“清水面,清炒山药,还有西红柿鸡蛋,可以吗?”谭松臣笑着抱住乔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刷牙。
乔言很不客气的踩在谭松臣的脚背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更红了。
谭松臣扬了扬嘴角,下巴抵在乔言的脑袋上。“小公主,愿不愿意赏脸亲我一下?”
乔言漱了口,红着脸不去看谭松臣。“你……你大清早的,发什么……情。”
谭松臣一脸我这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不逗你了,吃早饭去。”
“你先去……”乔言红着脸,把谭松臣推出卧室。
谭松臣眼底的笑意越发浓郁,有尾巴真的要翘到天上去了。
“谭总,你能不能不要招惹一些烂桃花,这个叫李梦雅的女孩,真是个人物?”于城打来电话,苛责谭松臣。
谭松臣正兴奋,不和于城一般见识。“说正事儿。”
“确实是她买通了华夏的高管,把自己的资料放在了乔言的分组中。”于城查到了。
“帮她的主管我已经开了,但这个女孩可不是个善茬,她妈妈是厉氏集团的法务部总监,你知道?”华夏现在最好还是不要得罪厉氏。
“历景昂这个人,不好惹,他虽然投资了华夏,但他是个商人,如果李梦雅和她妈妈真的爆出什么对华夏不利的消息,影响了华夏的收益,历景昂随时都有可能撤资。就算不撤资,等到协议期效一过,咱们就等着背负巨额欠债被人家踢出局吧。”
于城有些幽怨。
谭松臣是不怕华夏失败,毕竟他还有谭氏集团。
可于城,这三年的全部心血可都投在华夏了。
“历景昂不是来了山城?我亲自去见见他。”谭松臣也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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