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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招远身上那些伤疤不是假的。“秦勉是你的父亲,他对郑招远经常暴相向,你一点都没有发现过?”
谭松臣看着秦子煜。
“我爸早早就把我送出国外了,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断绝和堂口的人往来,看似是一种保护,实则是一种洗白方式。”
用秦勉自己的方式,培养一个绝对干净的继承人。
秦勉其实也想慢慢从堂口脱离出来,解散堂口。
这种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并不舒服。
“不过……”秦子煜思索了一段时间。“不过我爸倒是打过秦骁,这我见过。”
陆泽竖起耳朵。
“秦骁是我爸的养子,我居然也只见过一两次,我爸把他扔在堂口,基本上是不管不问的,堂口的事情后来都是交给秦骁做的,秦骁也是有实际掌控权的。他做错了事情,我爸会打他。我记得我出国前,有一次和同学打架,保镖帮我教训了那个同学,我爸就生气了。”
因为秦勉不允许秦子煜有污点,保镖帮忙打架这种事,绝对不能传出去。
秦勉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这件事压下去。
“堂口的规矩,犯了错的人要被鞭挞。”秦子煜若有所思。“我爸打人挺狠的,我也被打过。”
“只有堂口的人犯了错才会被鞭挞,郑招远又不是堂口的人,还说他不是秦骁?”陆泽蹙眉。
“郑家夫妻死后,郑招远也算是堂口的人了,是秦勉的傀儡。”谭松臣帮郑招远解释。
其实从心底里,谭松臣是愿意相信郑招远的。
但陆泽不信。
“秦骁的尸体一直没有找到,兄弟俩一起谋划这一切也说不准。”江淮也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郑招远绝对不会是轻易就相信别人的人,第一次交心他就给你说这么多,这些话不能信。”陆泽看了谭松臣一眼。“我不信任秦骁,你也要小心些。”
谭松臣点了点头。“郑招远还说,堂口的人想要杀了秦子煜是为了堂口的继承权问题,杀陆泽是为了清理门户,毕竟陆泽是警方卧底。除掉顾烨霆也一样,顾烨霆也是秦勉的儿子,拥有继承权。”
“他们动我和乔言,是因为堂口的人一直都以为乔言肚子里的孩子是顾烨霆的。”
“反正,你们现在都很危险,这些豺狼虎豹被逼到了绝路上,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一定要小心。”江淮提醒大家。
“所以我说你这儿最安全。”秦子煜笑了笑,拍了拍沙发。“明天买个双人床放在这,我睡客厅。”
“要不要脸?你还想常住啊?”江淮一脸嫌弃。
“我老婆在剧组,半年长期的不回来,我一个人住害怕。”秦子煜不要脸到了极致。
“买个双人床,你俩睡,别和我挤,你晚上睡觉不老实。”陆泽表示很赞同,嫌弃的看着江淮。
“那不行,公平起见,一三五他和我睡,二四六和你睡,星期天他值夜班。”秦子煜算计的很不错。
“……”谭松臣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这鸡飞狗跳的生活。
一群单身狗。
忍笑着站了起来,谭松臣幽幽开口。“我老婆还在家等我,就不和你们在这争宠了,再见,祝你们早日脱单。”
“有老婆了不起啊?”陆泽又一个枕头冲着谭松臣扔了过去。
江淮眼疾手快的抓住自己的枕头。“有本事你也找啊!”
秦子煜悠哉的躺在沙发上。“我有老婆,真好。”
“简直不要脸到了极致。”江淮抓狂了。
“江景关,我公司美女很多,改天给你介绍一个。”谭松臣走之前还不忘在江淮伤口上撒盐。
“得,我要腿长腰细屁股大的。”江淮送谭松臣出门。
“小江啊,你这找了几个女朋友?突然开窍了。”楼下的陈爷爷开门看了一眼,呵呵的笑着。
江淮真的很想把这些人都扔出去。“爷爷您误会了,很抱歉这么晚了打扰您了,我朋友这就走。”
“不打扰,不打扰,左右也是睡不着,就喜欢听听响儿,你们年轻人真好啊。”陈爷爷笑得一脸向往。
谭松臣忍笑的看着江淮。“江警官经常往家里带女人?”
“你可快走吧。”江淮真的要疯了。
这个案子要再不破,他怕是这辈子都要单身了。
“你跟我说句实话,你见过顾烨霆吗”上车之前,谭松臣问了一句。
江淮愣了一下。“见过……”
“真见过?”谭松臣蹙眉。
“嗯。”江淮点头。
谭松臣也没多想,径直上了车。
见谭松臣的车开走,江淮的松了口气。
他其实并没有见过顾烨霆,只有陆泽见过顾烨霆。
他这么说的目的,也是为了让谭松臣放心,别胡思乱想。
……
谭松臣家。
乔言在家胎教,听着胎教音乐,看着手中的书籍。
她要学习好多育儿知识。
但愿能做好妈妈。
“宝宝,快快长大吧。”乔言感觉自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当妈妈了。
她好想看到自己的宝宝长大成人后的样子。
她希望……小家伙永远健康快乐。
和谭松臣一样,生活在阳光下,走到哪里都有人守护,做所有人的小太阳。
照亮她全部的黑暗。
驱逐全部的寒冷。
“言言,我回来了。”
谭松臣这次回来的并不算晚,也提前跟乔言说了要去哪了。
“怎么这么重的香水味,去哪了?”乔言小声问了一句。
谭松臣闻了闻,他怎么闻不到?
果然……女人都是可怕的物种。
“和郑招远去了趟会所,可能是沾染上了香水味。”谭松臣解释了一下。
乔言也没有多想。
可谭松臣脱下西装,衬衣上有口红的擦痕。
心口紧了一下,乔言没有多问。
因该……是谁不小心蹭上去的吧。
“明天还要去产检,你有时间陪我吗?”临近预产期,乔言几乎要天天跑医院监测胎心。
小家伙在肚子里太老实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疼妈妈,很少有胎动。
这让乔言的心很不安。
“当然陪你。”谭松臣抱住乔言。
乔言能嗅到谭松臣身上的香水气息,只觉得反胃。
“谭松臣……医生说,适当的……也可以有夫妻生活。”乔言小心翼翼的开口。
也许是在感情中她卑微习惯了,总是会下意识先从自己身上找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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