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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饭,南颂和骆优就准备做点有益身心的活动。
消消食。
日暮降临,晚霞给墨蓝色的天空添上了一抹绚丽的光彩,晚风凉爽。
城市的主干道上,南颂开着一辆红色的敞篷保时捷,稳稳地在路上疾驰着。
太阳一点一点被黑暗吞噬,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清凉的风迎面扑来,心情都变得舒畅很多,感受到了自由、恣意的味道。
车里的音箱放着一首名叫《日落大道》的歌,很是应景。
骆优的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舒缓地摇摆着,闭着眼睛,手掌向上举起,捕捉着清风。
..
权夜骞开着一辆蓝色的跑车,紧紧跟在她们身后。
看着那只细长的手在空中飞舞,权夜骞握着方向盘的手缓缓收紧,喉结不受控地滚动着。
不知怎么的,喉咙有些干涩,心情也有些燥热。
他将车厢里的冷气开得再大一些。
降躁。
喻晋文的情况没比他好多少。
看着路边,不停拉下车窗对南颂吹口哨、示好、调情的男人,他恨不得揪着他们的脖领子把人从车里拽出来,一双墨眸眯了又眯,一双拳头攥了又攥。
骆优瞄了一眼反光镜,道:“这俩人怎么还阴魂不散了,跟狗皮膏药似的。”
南颂也瞥了一眼反光镜,面上没有过多表情。
她一早就发现他们在后面跟着她们的车,如果只是喻晋文一个人,她早就将其甩开了,可车里还坐着二哥,虽然对他们狼狈为奸的行为感到深深鄙视,但她也希望二哥能早日脱单。
把骆优娶回家。
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骆优要是能够成为她二嫂,那可就太好了。
于是投鼠忌器,南颂也就一直没有开太快,由他们一直这样跟着。
骆优此时此刻也很矛盾。
她最烦人家这样跟着她,当年之所以选择参军,就是因为从小家人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养大,一面舍不得她受任何伤害,一面又生怕她出现什么危险,就把她送去少林寺学武。
本意是为了让她强身健体,习得一身武艺可以保护自己。
没想到这一学,骆优彻底失去了他们的掌控,直接进了部队,再也没有人能跟着她了。
换做是她开车,这时候她早就将那位权二哥甩掉了。
可车上还坐着喻晋文,看着老战友那凄苦、可怜的模样,她忍不住就想帮他一把。
两个姐妹各有各的心思,但骆优一开口,南颂就接了话,“把他们甩掉?”
骆优扭头,而后点头,“我看可以。”
南颂不再犹豫,绿灯还剩下三秒,前方无车,她猛地踩下油门,车嗖地一下冲了过去。
权夜骞一不留神的功夫,没追上去,别在了红灯跟前。
喻晋文身形一晃,看着汇入车流之中的红色保时捷皱了皱眉。
短短一分半钟,再追上去,南颂她们早已没了踪影。
“耶!”
成功将狗皮膏药甩掉,南颂和骆优愉快地击了下掌。
“嚓!”权夜骞气得狠狠砸了下方向盘。
他直接给南颂拨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一接通,他就厉声道:“死丫头,你给我慢点开!!!”
“开的不快。”
南颂清浅的声音从音响中传来,“二哥,我和优优要去女孩子家去的地方,你们跟去不合适,就不带你们玩了,再见。别跟着我们了。”
说完,电话就传来嘟嘟的断线声。
“南颂!”
权夜骞冷着一张脸,拿妹妹没办法,扭头问喻晋文,“什么是女孩子家去的地方?”
喻晋文:“你问我?”
“……”
权夜骞被噎了下,又喝了一声,“北城你不是熟吗?你想啊!”
与其想,不如直接问。
喻晋文的电话被南颂拉黑了,打不进去,但好歹还有骆优的。
他拨了个电话给骆优,响了几声,直接被挂断了。
喻晋文眉头微皱,发了条短信过去:【不接电话,我就通知你家人把你带回京城。】
赤!裸!裸!的威胁!
很快,骆优的电话就打了回来。
“老鱼干,你要是敢出卖我,我就跟你绝交!”
喻晋文直截了当地问:“你们要去哪儿?”
骆优懒洋洋道:“不是说了么,去女孩子玩的地方。我说你们烦不烦,一天天闲的没事干是不是?没事干去大街上做义工去,跟着我们干什么?再跟上来翻脸了啊,后果自负!”
撂下话,骆优就收了线。
喻晋文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脸上的情绪没有太大波动,但还是又蹙了蹙眉。
权夜骞烦的一比。
“到底什么是女孩子去的地方?她们还能去哪玩?不会去找什么小鲜肉吧?”
小鲜肉?
喻晋文眉心跳了跳,薄唇紧紧抿成一线。

总算是将喻晋文和权夜骞甩开,南颂和骆优顿时觉得自由了许多。
骆优手痒痒,也想开车,南颂就跟她换了一下,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咱去哪玩?你想去-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