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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颂一喝醉酒,就容易断片。
她只记得自己昨天晚上一展歌喉来着,现在嗓子还有点疼,后面的事就不太记得了。
但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自己的第一夜不会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了吧?
早知道昨天就不该贪杯,喝那么多酒。
南颂抿了抿唇,有些懊丧地叹了口气,身后传来一丝动静,没等她转身,喻晋文就将她抱住了,拥着她的腰,脑袋凑过来,贴着她的腰侧像小动物似的蹭了蹭,“嗯……”
他轻哼了一声,声音低沉喑哑,像是在冲她撒娇。
南颂被他的举动勾的心肠一软,抬起手在他的头发上抓了两下,又给他理了理,“醒了?”
..
喻晋文这才缓缓睁开困顿的双眼,漆黑澄明的眼瞳里布满了红血色,一看就是没睡好。
“昨夜睡的可好?”他轻声问她。
南颂非常诚实地点点头,“很好。”
还做了个梦。
梦里自己不但飞上了天和太阳肩并肩,还抱了一整晚太阳公公,暖洋洋的,真舒服。
然而现在才觉得这个梦相当离谱,大晚上的太阳公公早歇班了,不会加班给她抱的。
“我睡的不好。”
喻晋文看着她,有些委屈地说,“你身上太香了,我根本睡不着。”
“有吗?”南颂低头嗅了嗅自己,还有未完全散掉的酒味,臭烘烘的,哪里香了?
抬眸又触上他的目光,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昨晚……”她试探地开口,“我们,没有发生什么吧?”
“没有。”
喻晋文从床上坐起来,一脸认真地解释道:“我就帮你擦了擦身子,卸了妆,别的什么都没干。衣服,是你自己脱的。裤子,是你让我帮你脱的。内~衣内~裤,我也给你洗了。”
南颂:“哦。”
什么都没干啊。
都没干。
没干。
唉。
起来穿好衣服,南颂开始找袜子,“咦,我袜子呢?”
喻晋文洗漱完毕从浴室出来,“找什么?”
“袜子。”南颂左看看右瞧瞧,“袜子怎么不见了?”
喻晋文:“……”
他正不知道该怎么说,南颂就一眼瞥见了垃圾桶里面的,她的袜子,上面还沾了血。
她下意识地瞧了瞧自己光溜溜的脚丫子,没伤着啊。
又蓦地抬头朝喻晋文看过去,“你哪受伤了?”
“啊?”喻晋文,“我没……”
南颂赤着脚朝他走过来,将他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没发现有什么地方受伤,最后灵光一闪,目光落在了他的鼻子上,讷讷问道:“你又,流鼻血了?”
“……”喻晋文脸一红,不好意思应了一声,“啊。”
“你用我的袜子擦鼻血?”
南颂想一下那画面,简直不忍直视,灵光又是一闪,“难道你有恋~足癖?”
“那倒没有。”喻晋文赶忙解释一句。
“为什么没有?”南颂抬了抬自己的小脚,一脸认真地问,“我的脚长得不好看?”
“……”喻晋文:“好,好看。”
他觉得这个天要是再聊下去,他可能就要血流成河了,赶紧刹住车。
“你,洗漱一下吧。”
喻晋文道:“我去外面看看,早饭好了没。”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南颂轻叹了一声,对着镜子刷牙,满心郁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
早餐准备的很丰盛,中式西式的都有。
南颂吃了个混搭早餐,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顾芳聊了两句,就和喻晋文离开了“陋室”。
喻晋文昨晚没睡好,确实有些精神不济,将她送到南氏集团,就回了水云间。
一进门就一脸困顿地打了个哈欠。
跟光着膀子从卧室里打着哈欠走出来的傅彧正好打了个照面。
“回来了?”
傅彧抓了抓乱糟糟的鸡窝头,刚要迈步进浴室,又一只脚踏了出来,“不对啊,你怎么这个点就回来了?你昨天晚上不是跟小颂去约会了吗?”
“嗯。”喻晋文去吧台给自己倒了杯水,眼皮恹恹地耷拉着。
“困成这样,看来昨天晚上折腾得很凶啊。”
傅彧饶有深意地瞟着喻晋文,“不会是一夜没睡吧?可以啊,战斗力够强的。”
“你闭嘴吧。”
喻晋文抬眸,凉凉地扫了他一眼,“是一夜没睡,但没折腾。”
“嗯?”
傅彧两只耳朵跟着动了动,听出了言下之意,往前凑了一步,“你别告诉我,你跟南颂一整晚待在一起,然后什么都没做,就这么睁着眼干躺了一夜?”
“她喝醉了。”喻晋文道:“我总不能趁人之危。”
“我靠,你不是吧?!”-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