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好家伙,着地面太大。
粱直整个鞋底子。
都被点燃了。
慌得大伙儿赶紧上前扑打。
其实,
也就是吓一跳而已。
在地上跺几脚就熄灭了。
沈麟微微笑道:“各位,明白这东西的妙用了吧?”
三叔沈忠和向来机灵。
他恍然大悟道。
“原来麟哥儿说的预警措施,就是这个呀?”
“果然匪夷所思!”
“武功再高的飞贼,翻上一丈三尺三的高墙,再往下跳。”
“不管用手,还是用脚,总需要借力!”
“哪能从外面,一个跟头翻进来呢?”
“红娘子当初上绳线,还得要人捧住脚底往上抛嘛!”
大家一听都明白了。
什么?
你说她身轻体柔。
如果外面有人送一把。
她完全可以翻过来?
兄弟,别睡了,醒醒好吧?
绳线有弹性,可以缓冲她下坠的力量。
咱们院子的地面,铺的可是青石板。
硬邦邦的,她敢?
非摔折了腿不可。
所以,在高墙上借一点力。
跳下来就没问题了。
护卫们马上明白。
渔网是干什么的了。
既然暴露了行踪。
嘿嘿!
咱们梁家神射,可不是吃素的。
梁自忠叹道。
“的确是个好办法,可这代价,有点贵啊麟哥儿。”
“咱们买火石原矿,差不多二两银子呢!”
“如果人家?暂时不来呢?”
“你可说过,这季节,磷粉可挡不住太阳的曝晒。”
“难道?每晚刷一次?”
沈麟信心满满地道。
“老梁,放心吧。”
“陈家那些人,人吃马嚼的,可待不了几天。”
“他们穷呀,几十人马节省三天的粮食,也不算小钱了。”
“我预计,他们的行动,必在三天之内!”
“正好,大桶里的白磷糊糊,还剩一半。”
“大不了,后天再买一点。三四两银子,咱们还是亏得起的。”
这一晚,大伙儿都睡不着觉。
黑暗中,院子里不知道多少眼睛盯着呢。
其实吧,看热闹的成分居多。
沈麟靠在窗前,打着呵欠,捏捏柳楚儿的小脸。
“让你去睡吧?偏偏不干!”
“歪在相公的怀里,跟个瞌睡虫似的。”
柳楚儿娇嗔道。
“讨厌啦,大家都在坚持呢!”
“你去看看,今晚有几个睡觉的?栓子那个马大哈都精神着呢!”
沈麟一双手,不老实地在柳楚儿娇躯上游走不定。
“嘿嘿,相公看你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柳楚儿撅起小嘴,往沈麟耳根子上轻轻一啄。
氤氲香气,刺激得他心猿意马。
几乎按捺不住。
“小丫头,不要挑逗本相公哦。”
“没准儿,今晚就把你法办喽!”
柳楚儿扭动着纤细腰,很不老实。
偏偏,她还坐在沈麟怀里。
沈麟呼吸急促,但还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死丫头,别动!”
“你还差两月,才十六岁呢!”
“明年,等明年,你再长开些可好?”
哼哼,人家都是你的妻子了。
村里十四五岁生娃娃的小媳妇,又不是没有。
你却天天说人家太小,生孩子会有危险。
人家哪里小了嘛?
不过,相公总归是为了自己好。
他心疼着楚儿呢。
这感觉。
真好。
就是,恐怕他自己,憋的很难受吧?
“相公......”
沈麟在黑暗中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道。
“好好说话,嗲声嗲气干啥?”
“死丫头,你学坏了哦!”
柳楚儿仰起头。-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