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也就是说,来之前的某些打算。
又落空了!
“沈大人,我今儿来呢!”
“是替皇上问一句话——”
“你家祖上,是不是传下来一块碧色玉牌?”
“正面是隶书书写的宋字,北面有些杂乱的花纹刻痕?”
沈麟不假思索地答道。
“是呀,有这个牌子。”
“我家老祖宗当年,在黄龙江打鱼捞起来的。”
他这话半真半假。
慕容晚晴都一本正经地代表老皇帝问话了。
说明,他佩戴玉牌晃悠的时候,肯定被有心人看到了。
没有绝对的把握,人家是不会单刀直入的。
慕容晚晴的眼中,涌出一股狂喜。
他承认了!
他真的承认了!
机关算尽,搭进去好几条人命,却一无所得。
自己还在青楼里呆了两个多月。
结果还不如直接问呢!
“那......那牌子呢?”
“皇上说了,只要你把牌子交出来。”
“不管你要什么,金银,更高的官职,只要你开口。”
“无有不允!”
沈麟抬头望着房顶,嘴角抽搐不已。
他仿佛,在坐着一个重大决定。
过了半晌。
“啪!”
沈麟一拍大腿,把在场的三位客人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不早点来?”
“臧金令嘛!”
“你当本官不知道?”
“可大伯说,另外两块已经到了秦王手中了。”
“我留着有何用?”
啥玩意?
慕容晚晴三人如遭雷击,呐呐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可是太祖留下的臧金令啊!
传说集齐三块,就可以找到海外的金山银山。
干啥不能成?
“你......”
慕容晚晴都要哭了。
“你给秦王了?”
“谁说另外两块在秦王手里的?”
沈麟当然是睁眼说瞎话了。
他不可能把玉牌交出去。
只有找个儿更大的来顶。
秦王远在登州那旮旯。
手下足有五千具甲铁骑,你们招惹得起么?
游龙入海,皇家的圣旨,如今对他而言。
就跟擦屁股纸一般。
其实,沈麟根本不知道,沈忠孝也没告诉他。
另外两枚臧金令,还真在秦王手里。
只不过,拥有臧金令的当事人。
沈麟也好,秦王杨念广也罢,都不是靠祖宗赏饭吃的那种人。
他们本就不拿这令牌当回事。
权当是某种念想罢了。
沈麟理所当然得道。
“我大伯沈忠孝啊!”
“他说秦王就封,老皇帝觉得对不起他。”
“江山只有一个,给了老大,那是没办法的事情。”
“当爹的,总得公平点吧?”
“秦王无法继承大统,那就得太祖遗宝好了。”
“谁也不吃亏!”
“我也不吃亏哦!”
沈麟身子前倾,神神秘秘,又得意洋洋地竖起一根手指。
“有大伯作保呢!”
“秦王一旦找到了太祖遗宝,会给我分一成哦!”
“你说,啥官儿抵得上呢?”
慕容晚晴信了。
她聪明绝顶,已经从沈麟话中分析出了个大概。
因为,问沈麟要臧金令。
不是老皇帝的口谕。
老皇帝再次病重,完全不能理事了。
这次,是太子传下来的命令。-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