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start-“有事说事!”
“咱老子忙着赶路呢!”
那鼠须军官一听就怒了。
“你是谁?”
“官居何职?”
“竟敢对本游击无礼?”
陈栓比他火气还大呢!
他禁不住高声喝问。
“游击?”
“澶州水军的游击官?”
“你他娘的,跟咱安定西路军互不统属。”
“在老子面前充什么大半蒜?”
“就算邹明贤来了,也没权在老子面前指手画脚。”
“让开,好狗不挡道!”
那鼠须军官气得暴跳如雷。
“你......你们还是不是大周的经制军队?”
“官大一级,见了面,你不应该朝本游击行礼?”
“还有,邹明贤叔父可是水军副将。”
“岂是你个小小人物可以直呼其名的?”
哦!
指挥舱里的梁直等人顿时恍然。
搞了半天,又是个官二代?
难怪这般趾高气扬。
你可能不知道,头一个敢对咱们铁军伸手的庄名扬。
骨头渣子都化成灰灰了。
他还是澶州总督的大公子呢。
你个副将的侄子,算哪根葱?
陈栓也是个暴脾气。
他直接下令道。
“旗语传令,成战斗队形,前进。”
“刷刷刷!”
令旗挥舞,二十来艘铁棚战船转眼间排成了偃月阵。
眼看就要把对方五艘船包围起来。
每艘战船朝向目标的一面。
铁甲舷窗或者铁叶帘子纷纷打开。
不少闪着寒光的铁杆重箭露出来了。
更别说那些上了磷火弹的破阵弩,蓄势待发。
白娘子和陈梁二人也没阻止。
碰上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二世祖。
铁军的惯例,那就是直接怼回去。
他敢蹦跶,就算击沉了又如何?
茫茫黄龙江上,去哪儿找五艘沉船去?
鼠须军官吓了一大跳。
他虽说是邹明贤的侄子,可也不过是跑跑后勤罢了。
他还没带兵打仗,水上决胜的本事!
这帮西路军的混蛋,也太爆烈了吧?
怎们点火就炸?
他娘的,如此近的距离,运输船全无防护。
就靠一艘三千担的战船,太近了投石机还用不了。
岂不是三下两下就得被打下水喂王八?
“哎哎哎,你们怎么这样啊?”
“别别别!”
“某邹世荣,可没跟你们见仗的意思。”
“那啥,自己人不打自己人!”
梁栓瘪瘪嘴,果然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
你这样的,怎么混上游击将军的?
咱都替咱家大人不值!
“你到底想干啥?”
“说!”
那鼠须军官赶紧道。
“是这样,前线弹药告急。”
“不对,是安定和澶州水军的火油弹全部告急。”
“每天不要钱的扔,哪里制作的过来?”
“本将......我就是想问问,你们船上有没有火油弹?”
普通火油弹,陈梁的水军当然有准备。
目的就是,在不方便使用磷火弹的时候可以顶一顶。
但那都是特制的,要不然,破阵弩打不出去。
陈栓相信这家伙不会说谎。
辽军天天吃肉,有的是牛油羊油甚至猛火油。-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