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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半,傅景淮好不容易将他给哄睡,但承诺给他找到那个女人,谈何容易,他找了三年,都没有找到她,哪怕是任何的蛛丝马迹。
黑夜里天台外,除了男人的身影,还有一抹亮着的猩红,白色烟雾融入进了夜色中,静谧的空气中,突然响起一阵铃声,傅景淮将未抽完的烟按灭,丢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什么事?说!”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是闻元朗的声音。
傅景淮:“别玩这种无聊的把戏。”
手机里头闻元朗轻笑了声,“真没意思,那我就跟你先说第一个好消息,张永春清醒了,第二个坏消息…”
傅景淮眸光深沉了几分,“说。”
“坏消息就是,她清醒的时间很短,只有两分钟,这两分钟里,她一直在挣扎说着,不要回监狱,以及不要动我,这类的话…特别是看见针孔之类的注射器,情绪特别的激烈,我在想这个监狱里到底有什么?明明是犯人为什么会对注射器感觉到害怕!”
傅景淮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当初沈念在医院的画面,她也是如此。
特别害怕针头,注射器这些。
..
“你最好还是让人查查监狱里发生的事,千万记住不要太过声张,以免打草惊蛇。”
“嗯,我知道了。”
其实闻元朗心中隐约模糊间,有了个不确定的答案,只是他不相信,会是真的。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不敢想象,这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巨大的秘密…
对面五楼还亮着的普通病房。
小哥将粥全都喝完了,沈念才看着他睡下去,这个小哥没吃饭也不说,非要等饿到胃疼,才来找她。
大半夜的没有一点动静就出现在她房间里,沈念差点被他吓死。
抱着保温桶,打了个哈切,走出来,奈何小哥嘴也挑,喜欢喝周楼的粥,贵不说,买的人还多,挨冻排了一个小时。
沈念刚走出来,突然一个身影过来,手穿过她的腰间,将她给抱了起来。
等看清来人时,真是让她好气又无奈,“你怎么又来了!身体好了?”
“想你,想来就来了!你又给这个小白脸送什么吃的了?”
对于这个称呼,沈念也不指望他会改了。
“粥,别说你也饿了?要不然吃面包?我房间里还有一个。”
傅承泽抱着她坐在门口的休息座位上,“差别对待啊!对家属这么不友好?”
沈念抓了抓他柔软的头发,“小哥伤的重,还没好,你跟他计较什么,你就把他当做是个心智还未发育完全的小朋友。“
“小朋友?那我是不是可以做他爸爸,给他父爱?”
“于怀深!你是想气死谁?不可以占小哥的便宜。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不仅是我,你也要对他好,知不知道?!”
傅承泽死皮赖脸的将自己的脸,凑了过去,“亲一下,就听话。”
沈念凑过去,谁知道他突然转过头来,反客为主,按着她狠狠在唇上吻了她,占尽了便宜。
一碰,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沈念胸口微微有些喘气,“现在满意了?”
“满意。”
“快回去吧,这么冷,别感冒了,下次来多穿点。”沈念摘下脖子上的围巾,给了他戴着,上面还有一股好闻的清香。
傅承泽来的随心所欲,身上就一件单薄的病服,他的手搭在腰间隔着,摸了下,都是凉冰冰的。
傅承泽:“那我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沈念送他身上站起来,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他就在背后看着她。
直到她走进门,把门关上,犹豫看着他还不走,看他的眼神,像是个被丢弃的金毛大狗狗,她心软了。
“要不然…先在我这里,先睡一会儿,等…”
天亮再回去。
话还差几个字说完,人就迫不及待的走进来,用脚把门勾上。
拉着她上床,拖鞋,盖被子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原本冰冷的被窝一下子就暖和了。
顾江风走到天台:“总裁,吩咐的一切,全都安排好了。”
“再去帮我办件事。”
“总裁,请吩咐。”
阴鸷的目光紧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天边亮起一抹晨曦,第一朵白色的雪花,落在他西装外套的肩头。
顾江风也守了一夜,不得不佩服总裁这毅力。
傅承泽离开的时候,沈念也刚好醒来。
第一次,她醒来,他还没走。
“早。”他一起来,沈念就蹭到了床中间,舒服的翻了个身,这场床长度刚好,就是宽度不如人意,这一夜,她没翻身,半个身子都是麻的。
估计他也不比-content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