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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福抹着眼泪,似是崩溃的摇头:“不对,我明明是亲手放的,不是你,那是谁?不对……是你???”
忽然,他反应了过来,猛的抬起了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凤绵绵。
凤绵绵捏着鼻子往后退了一步,哪怕隔的老远,还是能闻到恶臭味。
“是我,怎么了?”
她反问了一句:“只许你们作恶,还不许我反击了?”
凤福和凤禄足足愣了一柱香时间,两个人双手死死的抓着牢笼的木棍,整个人都扑在了笼子上,拼命摇晃着,似乎想从里面冲出来。
两人目呲欲裂的够着她,破口大骂:“你这毒妇,竟然下手如此狠毒,又把毒药给扔了回来。”五⑧○
凤绵绵挑了挑唇:“早知道你们要这样说,无趣。”
他们都是很自私的性格,能发现自己有错那才有鬼。
她这次过来,也只是想看看他们的丑态,也没想看他们真心悔悟,如今见他们执迷不悟,反倒感觉正常。
“真正作恶的人会被关进牢房,很显然,我不是。”
凤绵绵转身离开,对他们两个摆了摆手。
“你们两个继续在这儿呆着吧,好好想想自己做了什么,再想想自己为什么有脸说别人作恶。”
她对身后的骂声毫无反应,说完这两句直接就离开了。
她还要回家吃饭的。
相比之下,凤福和凤禄就悲惨多了,什么都没吃,上吐下泻,两个人的牢房都是污浊一片,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
地上脏污的让人不忍直视,也分不清是呕吐物还是排泄物。
等村长过来带他们游街时,刚到院子外就吐了出来。
原本打算拉牢笼的人也面露难色:“村长,这也太脏了……”
村长干呕了几声,擦了擦嘴,怒道:“再脏那也是丢他们的人,等忙完去洗洗手就得了。”
他都下达命令了,几个人虽然脸色难看,也不好驳了面子。
他们只能把怨气发泄在凤福和凤禄身上,抬笼子的时候猛的摇晃一下,笼子里的俩人就不受控制的摇晃,头都砸在了木棍上。
看着俩人头上撞出了包,拉笼子的才心里舒服了点。
村里是有一辆驴车的,平常就是带人去镇子上,或者是去回城。
一个人一两文钱,收个跑腿费养家糊口。
当初找这个毛驴,村长也是花了力气的,所以有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如果有人犯事游街,这毛驴得借来用用,拉着牢房在村里转几圈。
几年了,都没有人犯这么严重的事,养毛驴的老刘自然很欢喜的答应下来。
难得出事,一出事就是这么脏的,老刘牵着毛驴来到院外,看到那两个脏污不堪的牢房,脸色一下就阴沉了下来。
村长皱了皱眉,又喊人去搬了一些干草到驴车上。
“垫了草,总不至于太脏,要真还有脏污,回家就自己冲洗冲洗。”
老刘纵然不舒坦,也只能闷闷的应了一声。
等人把牢笼都抬上去,整个驴车都弥漫着一股子难以言说的味儿。
老刘的脸色更阴沉了,都不往驴车上坐,宁愿牵着僵绳在地上走。
原本一个时辰就能逛完的路,他这样牵着慢慢的走,愣是逛了两个时辰。
整个村里的人都被惊动了,都在门口看热闹。
主要是这味儿太冲了,他们就是想不知道都难。
大多人都掩着鼻子,看着牢笼里哭着的俩人,乐的笑出了声。
凤福和凤禄又是羞又是气,双手紧紧的抓着笼子,对后面的村长大喊:“村长,这件事情不是我们干的,真的是那个恶女故意设计的啊。”
“对啊,那一袋毒药就是她放进我娘枕头下的,她自己都承认了。”
“村长,不信你就把她拉过来问问,我们俩说的是真的啊。”-contentend